盛子婳不解,“你向我說明了什么?”
“哼!裝糊涂?”
夏萌昂著下頜,厲聲質(zhì)問她,“你敢說,你不知道,我和陸總,其實什么都沒發(fā)生?”
這……
盛子婳怔然,她指的是這件事啊。
“果然!”
夏萌把她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,“你是知道的!你已經(jīng)知道了!”
“是!笔⒆計O頷首,并不否認(rèn)。
“那你為什么還不肯放過我?”
夏萌聲淚俱下,控訴道,“你一句話,就能讓陸總給我一條生路的啊!你為什么不肯啊?”
“我被封殺,在圈子里混不下去了!那些制作人,投資商,只會騙我陪他們上床……都是因為你!”
“?”
盛子婳被她的三觀給震驚了,哭笑不得。
覷著她,搖了搖頭,“夏萌,從一開始,是你自己捏造事實,非要把沒有的事,說成有的……”
她的確是忘了,也沒有特意和傅秉致解釋。
“但是,我有什么義務(wù),要幫你?還有,生存有很多種方式,沒有人逼你!這是你自己造孽,自食惡果。成年人要為自己的選擇負(fù)責(zé)!”
“盛子婳!你……”
“等等……”
一旁,傅秉致卻是一頭霧水,他不看夏萌,只問子婳。
“子婳,她說,我和她……什么都沒發(fā)生?是我想的那個意思么?”
盛子婳抱著胳膊,皺眉點了點頭,“是……其實,你和她沒有發(fā)生男女關(guān)系。”
這件事,她知道有一段時間了。
之所以沒有告訴傅秉致,是因為,她知道真相的當(dāng)天,傅秉致暈倒了……
送到醫(yī)院,被查出來腦子里有血塊。
生死大事下,和夏萌的烏龍事件,渺小的根本不值一提。
再后來,盛子婳也沒有再想起過這件事,她甚至都快忘了夏萌這么個人。
此刻,既然夏萌找來,還因為這件事做出了過激的行為,盛子婳也沒有繼續(xù)隱瞞的意思。
望著傅秉致,如實道,“那天晚上,在酒店里……和你在一起的人,是我,不是她!
她說完了。
“……”傅秉致腦子有點懵。
和夏萌的事,是他心底的一根刺。
為此,他對子婳一直心懷愧疚,這種愧疚,甚至沒法補(bǔ)償。
現(xiàn)在,子婳居然告訴他……那晚上的女人,是她!
“這是真的?”傅秉致狂喜,這真是太棒了!
“是。”盛子婳皺眉頷首。
“子婳……”
“陸總!”
傅秉致抬起手,正準(zhǔn)備夠向子婳,卻被夏萌一聲厲喝給打斷了。
“陸總,你居然不知道這件事?”
夏萌眼底通紅,忽而又朝盛子婳怒吼道。
“我就知道!是你!你明明都看過了信……知道了一切!卻隱瞞了陸總!”
夏萌憤恨的咬牙切齒,“你是故意的!你就是不想要我好過!我是真的傻!我居然會向你這樣蛇蝎心腸的女人求救!”
“信?”
盛子婳詫異,“什么信?”
她知道事實不假,但是,卻不是看過了什么信才知道的。
這事不對。
“哼!”
夏萌冷笑,“事到如今,你還裝什么?我今天就要在陸總面前,揭露你的白蓮花本質(zhì)!”
她趴在地上,拖著受傷的胳膊,爬向傅秉致。
“陸總!你要為我做主!”
她哭泣著,“您父母結(jié)婚紀(jì)念日那天,我有拜托過她的助理方諾給她帶一封信……里面說明了情況,也跟她認(rèn)罪求饒了!”
“可是,她得知了真相,卻隱瞞了你!她就是要害死我啊!這種女人,你怎么能要?”
眼看著,爬到了傅秉致面前。
夏萌抬起手,夠向傅秉致的褲腿。
“你腦子有病吧?”
伴隨著清冷疏離的聲音,傅秉致往后退了一步,垂著眸,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地上的一團(tuán)。
深覺不可思議。
“你有病去看醫(yī)生。
“陸總?”夏萌一怔,臉色煞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