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不說話?”那端,姚茜凌追問著,“回答我,是不是這個人?”
傅秉致不答反問,“你怎么會知道,他是白冉的丈夫……不是,他們已經(jīng)離婚,確切的說,他現(xiàn)在是她的前夫。你認識他?”
“哈!”
姚茜凌泠泠嗤笑,“果然!”
她猜的一點沒錯,那男人口中的‘冉冉’就是白冉!
“哈,哈哈……”
忽而。
隔著手機,傅秉致聽見姚茜凌失控的大笑起來。
“喂?你怎么了?笑什么?”
姚茜凌似是沒聽見他的話,大笑著自言自語,“哈哈哈……好,好得很!”
“喂?”
傅秉致皺著眉,一頭霧水。
“你說什么?什么好的很?什么意思?”
然而,手機里已經(jīng)沒了聲音。
“喂?”
拿起手機一看,那端已經(jīng)掛斷了。
“怎么回事?”傅秉致握著手機,靜默了兩秒,立即給姚茜凌回撥了過去。
但是,已經(jīng)撥不通了。
再回撥,依舊是這樣。
房門被推開,盛子婳進來了,手上端著只托盤,里面是他的藥碗。
見傅秉致握著手機,隨口問道,“給誰打電話呢?”
傅秉致不動聲色,放下手機,隨口道,“是容崢,說些明天會議上的事!
“哦。”
對他的公事,盛子婳不感興趣,把藥碗遞給他,“不燙了,喝吧。”
“好!
傅秉致接過,仰起脖子一口喝了。
盛子婳立即往他嘴里喂了顆果脯,“那你繼續(xù)忙,我把碗拿下去!
“好,我這快忙完了,一會兒就回房。”
“知道了!
盛子婳端起托盤,轉(zhuǎn)身出了書房。
房門合上,傅秉致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。
拿起手機,撥通了傅寒川的號碼。
“喂,秉致。”
“大哥!”
一接通,傅秉致立即把事情跟兄長說明了。
接著問道,“姚茜凌好端端的怎么會問起司正澤?她想做什么?”
“不清楚!
傅寒川沉聲道,“她人在明尼蘇達,想做什么也是鞭長莫及!
“是。”
傅秉致頷首,但又不放心,“大哥,你多留心,有什么我能做的,隨時吱聲!
“我知道,我會的。”
掛了電話,傅秉致抬手揉了揉眉心,大哥應該能順利解決的吧?
這事……
要告訴子婳么?
還是別了。
自從姚茜凌走后,子婳明顯開心了許多。
這些天,她高高興興的忙著準備婚禮的事,就別掃她的興了。
第二天一早。
傅秉致醒來,盛子婳還睡的香甜,臉頰睡的紅撲撲的。
怕吵醒了她,傅秉致小心翼翼的掀開被子,雙腳剛落地,身后發(fā)出聲嚶嚀。
“嗯……”
傅秉致忙轉(zhuǎn)回身去,盛子婳閉著眼,翻了個身,雙腳從被子里伸了出來。
看樣子,并沒有醒。
傅秉致皺了皺眉,拉扯被子,蓋住她的腳。寒氣從腳入,偏偏她又愛踢被子。
真是讓人操心。
但他甘之如飴。
等她睡的安穩(wěn)了,傅秉致這才起身,輕手輕腳出了房門。
怕吵到她睡覺,回了自己房間洗漱收拾。
換衣服時,接到了傅寒川的電話。
“喂,大哥!
“秉致!
那端,傅寒川的聲音有些沉重,“茜凌從梅奧醫(yī)院失蹤了!
“什么?”
傅秉致一驚,眉心擰起。這是什么話?
“失蹤?”
“嗯。”
傅寒川道,“昨晚接到你的電話,我就聯(lián)系了梅奧醫(yī)院那邊。那會兒,已經(jīng)聯(lián)系不上她了!
“怎么會?”傅秉致困惑,“她能去哪兒?”
既然大哥昨晚就知道人失蹤了,這么長的時間,總不可能一點消息都沒有。
“她很聰明!
傅寒川嘆息道。
他自然已經(jīng)派人查過了。
姚茜凌是有計劃的。
“她帶著看護離開了梅奧醫(yī)院,同時買了數(shù)十張機票,飛往世界各地!
這……
聞言,傅秉致一時語滯。
一個人,自然不可能同時飛往世界各地。她這一招,就是早就料到了,傅寒川會查她的行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