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!
聞言,傅秉致也沒了興趣,他沒有那種打探老婆和閨蜜私房話的習慣。
小姐妹們嘛,有些話是不愿意讓丈夫知道的。
“那我不問了。”
傅秉致?lián)е計O的腰身,低下頭來,慢慢湊近。
“哎……”
盛子婳笑著,抬手捂住了他的嘴巴,睨了他一眼,嗔笑道。
“想干什么?剛喝過藥,嘴巴那么苦,可別想親我!”
“我漱過口,不苦了,還吃了果脯,現(xiàn)在嘴里可甜了,不信,你嘗嘗?”
低頭,作勢要強吻。
“我才不信!”
盛子婳笑著推開他的臉,她的腰肢無比柔軟,幾乎要從后落地了。
傅秉致沒能得逞,倒覺得腰酸了!鞍眩∥疫@腰……”
“哈哈!”
盛子婳趁勢,推開他,“你跟我比腰上的功夫?那不是自不量力?我那二十年的舞,是白跳么?”
得意的笑著,轉(zhuǎn)身進了浴室。
“別跑!”
傅秉致看著她的背影,笑意濃濃。
自從姚茜凌走了之后,子婳果真慢慢好起來了,真好……
“一起洗。
邁開步子,追進了浴室里。
毛玻璃上,印出兩道人影。
“你出去,我不跟你一起洗!我先洗!啊……”
“你剛才是不是說,我腰上的功夫不好,嗯?我腰上的功夫好不好,你不清楚?”
“清楚!清楚的啊!你厲害的啊!”
“哼!現(xiàn)在這么說,晚了!”
男人故作發(fā)狠的道,“必須用行動,一洗我的‘冤屈’!”
…
工作日,白冉收到條司正澤的信息。
【冉冉,你有些東西落在家里了,你什么時候方便,我給你捎過去?】
東西?白冉想不到她落了什么東西。
【不用了,麻煩你,幫我扔了就好。謝謝!
【是你的稿紙,還有設計方面的書,要扔了嗎?】
那自然不能扔了。
白冉考慮了下。
【那好吧,我中午一般都有空。】
晚上的話,是肯定不行的。
她得過去陪著元寶,何況,還有傅寒川。
【好,那中午見!
兩人約定了中午,在白冉公司附近的一家餐廳見面。
到了之后,白冉拉開椅子坐下,開門見山,“東西呢?”
“帶來了。”司正澤笑笑,指指椅子上的一只小箱子。
“謝謝!
白冉接過,查看了一番,對她來說,確實很重要的東西。
“麻煩你了,特意給我送來!
司正澤挑挑眉,“那你請我吃飯?”
“嗯……”白冉猶豫了兩秒,“沒問題!
以他們的情況,著實不適合一起吃飯,但剛承了他的人情,總不好就這么甩手走掉。
何況,大中午的,她也是要吃飯的。
“那我點單了!
“好。”
司正澤笑著點了單。
餐點送上來,正吃著,白冉手機響了。
“喂,子婳。”
她母親住院的事,盛子婳知道了,特意打來問一問。
“你要過去看看么?”
“我媽說不用!
白冉道,“手術已經(jīng)做完了,很順利,已經(jīng)在康復階段,我過去一趟太折騰了,幫不上忙不說,假也不好請。”
“也是。”
盛子婳聽了,才說起另一件事,“那原先定好的去婚紗店的時間,不用改了?”
“嗯。照舊就行!卑兹叫χ溃胺判陌,我會準時到的!
掛了電話,司正澤端著水杯喝了口。
問道:“媽……你媽媽,病了?”
“聽見了?”白冉點點頭,“是。已經(jīng)手術過了!
“不嚴重吧?”
“我媽是這么說的……”
白冉嘆道,“視頻里看著還行,太遠了,去一趟太麻煩,我媽不讓我去!
“我記得……”
司正澤微皺了眉,“阿姨以前,是住在明尼蘇達州?”
“是啊!
白冉點頭道,“現(xiàn)在也還是,沒搬家,手術就是在梅奧醫(yī)院做的!
幸好,梅奧醫(yī)院醫(yī)療水準一流。否則,她還真是沒法放心。
“這樣啊!
司正澤眸光清亮,“過兩天,我要去趟明尼蘇達……正好,順道去看看阿姨。”
“不用!”
白冉一怔,忙拒絕道,“別麻煩了!
“不麻煩!
司正澤卻很堅持,“你過不去,既然我過去了,替你去看一眼,這樣,你不是更能放心些?”
這話,是很有道理。
只是,他們已經(jīng)不是夫妻了,這樣麻煩他……
“冉冉!
司正澤唇邊勾著抹苦笑,“我們是離婚了,但好歹認識這么多年,阿姨也算是我的長輩,我出差去看看她,也是應該的!
“……”
白冉猶豫了一番,最終,答應了。
“那就麻煩你了,謝謝。”
“不客氣。”
司正澤笑意輕松了些,“到了那邊,我見過阿姨,一定把詳細情況跟你匯報清楚,好讓你放心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