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趁勢推開他,劃開接起,“喂……我準備好了,馬上下來!
掛了電話,迎上傅秉致滿是怨念的俊臉。
聲音悶悶的,“你要去哪兒啊?”
盛子婳跟他解釋,“一個品牌方的線下活動,在海城!
“我怎么不知道?”傅秉致皺著眉,頭發(fā)絲都跟著頹喪起來。
盛子婳失笑,“我也是下午才從任導那里得到通知的,沒來得及告訴你。”
“馬上就要走?”
“嗯。行李我已經(jīng)收拾好了!
因為去的時間短,并不需要準備太多東西,收拾起來很容易。
那就是非去不可了?
傅秉致無奈妥協(xié),“去多久?”
“一會兒出發(fā)!笔⒆計O道,“后天能回來!
傅秉致松開她,指了指衣帽間,“我去幫你把行李箱拿出來!
“好!
五分鐘,傅秉致一手拎著行李箱,一手牽著盛子婳,出了南樓。
司機和保鏢們已經(jīng)在等著了。
慕云上前來,接過行李箱放進了車后備箱里。
“我要走了!笔⒆計O晃了晃他的胳膊,示意他松手。
傅秉致深深的看著她,卻沒有松手的意思。
哎……
盛子婳極輕的嘆口氣,扣住他的手,踮起了腳,粉唇貼上了他的唇瓣。
瞬間,傅秉致瞳仁睜了睜。
子婳主動吻了他!
她在哄他!
他不知道身體里有什么在燒,轟然躥起的熊熊烈火,從指尖燃到內(nèi)臟,五臟六腑!
他迅速抬起手,捧住她的臉,熱烈的回應(yīng)她。
激烈的吻,好像整個人都在燃燒。
盛子婳有些招架不住,肩膀瑟縮著,艱難的推開他,“好……好了,我要走了!
“……嗯!
傅秉致艱難的點點頭,再舍不得也只能松開手。“到了給我打電話!
“嗯。”盛子婳彎唇點頭,叮囑他,“照顧好君君!
“放心吧,她是我的小心肝!
“我走了……”
沒再耽擱,盛子婳轉(zhuǎn)身上了車。吩咐司機,“開車吧!
“是,盛小姐!
車子緩緩開出,盛子婳捂住心口,那里面……噗噗的,跳動的厲害。
傅秉致站在原地,直到車子開出南門,英俊的五官倏地攏上層落寞的色彩。
他不由閉上眼,沉沉嘆息。
怎么辦?
人才剛走,他已經(jīng)開始想她了。
轉(zhuǎn)身,回去。
回的是子婳的房間。
盡管她不在,但這里有她的味道,他得聞著她的味道,才睡的踏實。
…
第二天,傅秉致早早起來,忙完自己的事,接著去樓上接君君起床。
幫著女兒穿好了衣服,再從旁協(xié)助她洗漱。
他現(xiàn)在對照顧女兒日常生活這些小事,已經(jīng)做的得心應(yīng)手了。
直到陪著君君吃過早餐,他才離開汀清灣,趕往公司。
一整天忙忙碌碌,和平常沒有什么不同。
下午四點鐘,得空歇了口氣。
傅秉致靠在沙發(fā)上,閉目養(yǎng)神,問一旁的容崢!敖酉聛硎裁窗才?”
“二爺,你可以小睡一會兒!
容崢看了下安排,謹記盛子婳的囑咐,怕他累著,“暫時沒別的事,晚上七點,有個飯局!
聞言,傅秉致驀地睜開眼。
也就是說,有三個小時的空白檔。
他驀地站起身,“通知司機,把車開出來!
“?”容崢愣了下,“你要去哪兒?”
“去趟海城!
傅秉致撂下三個字,人已經(jīng)出了總裁室。
于是,一行人,匆匆忙忙趕往海城。
海城就在江城隔壁,沒什么意外的話,開車需要一個小時左右。
“開快點!
車上,傅秉致如是吩咐司機。
他太想子婳了!
由儉入奢易,由奢入儉難——古人誠不欺我!
自從子婳搬到汀清灣,他們天天都能見面,最近更是夜夜同床共枕!
他沒法接受,超過24小時見不到她……
路上,容崢聯(lián)系了慕云。
車子駛?cè)牒3鞘袇^(qū),直奔品牌方這次的活動現(xiàn)場。
休息室里,盛子婳剛化好妝。
“盛小姐!蹦皆谱吡诉^來,靠在她耳邊小聲道,“九爺來了。”
“?”
聞言,盛子婳一驚,瞳眸震了震。
“有說為什么事么?”
“沒有!蹦皆茡u搖頭,“容先生只說,九爺?shù)搅耍驮谕饷!?br>
“哦!
沒問出所以然來,盛子婳只能作罷。
“子婳姐。”方諾推門進來,“品牌方說,可以出去了!
“好!
盛子婳點點頭,拎著裙擺站起身,在慕云和方諾的陪伴下,出了休息室。
門口,另外兩名保鏢隨即跟上。
經(jīng)過長長的內(nèi)廊,內(nèi)廊外側(cè),是全透明的落地玻璃墻,能看到外面成群的粉絲。
“盛子婳出來了!”
“盛子婳!看這里!”
“哇!她真人比電視上還要漂亮啊……”
面對熱情的粉絲,盛子婳微微笑著,不時揮揮手。
忽然,她在一眾粉絲中,看到了長身玉立的傅秉致。
傅秉致是剛下車,正準備進來,結(jié)果,被圍得水泄不通的粉絲給擠到了這里。
容崢和保鏢們護在他身側(cè),要拉他出去。
“麻煩,讓一讓……”
可傅秉致突然站住不動了,因為,他也看到了子婳。
四目相視,傅秉致咧開嘴角,露出一嘴燦白的牙,忽而,他抬起手來,掌心貼在了玻璃墻上。
朝著子婳,輕輕拍了拍。
“子婳!子婳!”
玻璃墻是透明的,也是隔音的。
能看見外面,卻聽不見聲音。
盛子婳盯著他的薄唇,突然,拎著裙擺,朝著他跑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