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!”
嘴巴里,立時充斥著一股濃郁的雄性荷爾蒙氣息。
盛子婳驚懼的瞪大了雙眼!
手腳并用,想要推開身上的人!
然而,力量懸殊,根本辦不到!情急中,盛子婳張開嘴,用力咬了下去!
“啊……”
傅秉致吃痛,驚呼。
然而,盛子婳像是魔怔了,死咬住他不放!
嘴巴很快被咬破了,血腥味在口腔里彌漫開來。
“子婳!松……”
這樣被咬著,他沒法清楚的說話。
無奈之下,傅秉致捏住了她的兩側腮幫子,迫使她松開嘴。
察覺到她渾身顫抖的厲害,慌了……他闖禍了!
“子婳?”
傅秉致顧不得被咬破的嘴唇,單手輕撫著盛子婳,“你看看我,是我,我是秉致!是傅秉致!”
“……”盛子婳渾身僵直,眼神呆滯的落在他身上。驚魂未定,眼角還掛著淚滴,“傅……秉致?”
“是!”傅秉致把臉湊近了,好讓她看仔細,“是我!沒有別人……就是我!
一秒,兩秒。
盛子婳一錯不錯的盯著他。
突然醒過神來,瞪著他,怒吼道,“為什么嚇唬我?很好玩嗎?”
“對不起……”
傅秉致誠懇認錯,“是我的錯……你剛才那么害怕,卻一直在叫我……我,就沒忍住!
說著,握住她的手,眸光逐漸熱切。
“子婳,剛才為什么喊我?你遇到危險,能想到的第一個人,為什么是我?”
他不疾不徐,循循善誘,“我這么可靠么?你就這么依賴我?你其實,是不是喜歡我?嗯?”
“……”盛子婳回神,眼底漸漸清明。
突然,一把把傅秉致開,跑進了衣帽間。
“子婳!”
傅秉致跌坐在地,“嘶……”
吸了吸氣,摸了摸嘴角,子婳這一下咬的可真不輕啊。
‘嘭’的一聲,衣帽間的門被關上了。
“……”傅秉致懊惱的撫了撫眉心,起身走到衣帽間前,抬手敲了敲門。
“子婳!
里面,沒有回應。
傅秉致乖乖的站在門口,“生氣了?是我的錯,我道歉,對不起……不該嚇唬你,我保證,再也不敢了……”
噼里啪啦一串,喋喋不休。
“……”衣帽間的門突然拉開,盛子婳換好衣服,站在那里。
“子婳!备当铝⒓撮]上嘴,老老實實的束手站好。
“我問你。”
盛子婳臉上慍怒未消,杏眼睜得溜圓,“你為什么在我房間里?”
“這個……”
傅秉致更心虛了,彎腰低頭。
“我跟個男人共處一室,實在是睡不著……他呼吸聲重,翻個身動靜也大,他還打呼嚕、磨牙!”
打呼嚕是真的,磨牙是他扯的。
“我熬到半夜,實在是睡不著啊!
他知道她在意什么。
便道:“我這病,也需要好好休息不是?我真沒法和個男人睡一屋。那保鏢特聽你的話,非不許我一個人……我,只有來找你了!
覷著子婳的臉色,似乎沒那么生氣了?
盛子婳忽而抬眸,打量著他,鼓著腮幫子,瞇了瞇眼,“你是不是故意的?”
“……”傅秉致一滯,彎唇笑笑,“看出來了?”
當然看出來了!
他這么明顯的心思,昭然若揭好么?
盛子婳一口氣堵在胸口,一肚子的不滿意,可一看到他的臉,就想到他腦子里的陰影……
算了。
越過他,徑直出了房門。
“……”
傅秉致怔忪,子婳這是還在生氣?沒原諒他?
那他昨晚這一招,究竟是行啊,還是不行啊。
她要是真的這么不愿意,那他今晚……也沒法和個男人共處一室啊。
…
盛子婳一下樓,見客廳里的壁燈亮著,廚房和餐廳里開著大燈。
聽到腳步聲,有人過來了。
來人是個四十出頭的中年女人,朝她躬身笑笑,“盛小姐!
自我介紹道,“我原本是在主樓工作的,陸老先生讓我今天過來,照顧您和九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