術后滿一個禮拜,傅秉致的斷指做了檢查。
“血運是正常的,指端感受也沒什么問題!
“意思是,斷指存活了嗎?”
問話的是陸鶴卿,雖然他這幾天都沒來,但今天這樣重要的日子,他自然不會缺席。
“是!
醫(yī)生點點頭,繼續(xù)道。
“不過,后續(xù)恢復,還有個過程……”
“行了。”
陸鶴卿蹙眉,擺了擺手,指著盛子婳,“詳細的該做什么該注意什么,跟她說——你給我記清楚了,把小九給我照顧好!
命令的語氣,帶著股迫人的壓力。
“呃……”
醫(yī)生愣了下,訕笑著點頭,“好……那盛小姐,你……”
“跟我說就行!”
盛子婳還沒說什么,傅秉致不耐煩的睨著陸鶴卿,臉色不大好看。
“你可以走了,我的事……我自己會看著辦!”
“?”
陸鶴卿微怔,有什么不明白的?
這是心疼盛子婳呢。
“我說什么了么?”
陸鶴卿淡笑著搖頭,“她照顧你,難道不是應該的?這女人啊,要寵,但是不能太過……否則讓她騎到你頭上,再……”
“行了!”傅秉致粗暴的打斷他,“快走吧你!”
“……”陸鶴卿被堵的一噎,無奈失笑,“行,我走……我走。哎……”
臨走前,意味深長的瞥了眼盛子婳。
“子婳!备当屡滤桓吲d,“他的話,你左耳進右耳出就行,他不是正常人的腦子!
“我沒在意。”
盛子婳淡淡一笑,去看醫(yī)生,“麻煩您,后面該注意什么,跟我們詳細說說。”
“好的,是這樣……”
之后,送走醫(yī)生。
盛子婳斟酌著,和傅秉致商量,“既然你的傷沒有大問題了,那我,能不能復工了?”
劇組已經(jīng)停工一個禮拜。
雖然說,傅秉致會承擔劇組的損失,但耽擱的太久也不合適。
何況,他的錢也是錢。
劇組停工一天,損失不是一筆小數(shù)目。
“想復工了?”
傅秉致想了下,同意了。盡管他很想子婳陪著自己,但是得尊重她的意思。
“那行,我讓容崢聯(lián)系柏導!
“嗯。”
當晚,盛子婳在群里,收到了復工的消息通知。
同時,容崢還把她的保鏢團隊給帶來了,讓她認識一下。
除了貼身跟著她的女保鏢外,還有負責接送她的另外兩名男保鏢。
三個人都是一樣的大高個,身形健碩的練家子,看上去就很不好惹。
第二天一早,盛子婳從汀清灣出發(fā),去了片場。
因為停工了一段時間,復工后,戲份安排的有些緊。接連好幾天,盛子婳早出晚歸,就差住在劇組了。
但她記掛著君君,每天再晚,都會回去汀清灣。
可這么一來,是再擠不出時間去醫(yī)院看望傅秉致了。
陸鶴卿來醫(yī)院時,毫不客氣的奚落兒子,“你看看,就跟你說了,女人不能太寵!你還在醫(yī)院住著,她居然跑去拍戲!”
“呵!
傅秉致眼神淡漠的掃過,不溫不火的道,“難怪你要退休,成天把精力放在為難兒媳身上,去村頭和碎嘴的七大姑八大姨匯合吧,那里適合你!
“!”
把個陸鶴卿給氣得仰倒。
陸鶴卿一走,傅秉致眸色立即沉了下去,事實上,他并不像表面看起來那么平靜。
他已經(jīng)有一個禮拜沒見到子婳了。
…
今晚,有夜戲。
而且, 是場醉酒戲。
一開始,盛子婳沒有真喝酒。但是,拍了幾次后,呈現(xiàn)的狀態(tài)總覺得不對味。
“子婳,喝一點吧!
柏導考慮了下,建議道。
顧及她是傅秉致的人,和她有商有量,“喝點度數(shù)低的,找一找微醺的感覺!
“好,聽柏導的!
盛子婳沒有拒絕。
她清楚,自己狀態(tài)不太對。她的戲劇表演經(jīng)驗有限,那就只有借助外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