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。
白冉忙了一天,收好稿子,把電腦關(guān)上,拿上包打卡下班。
出了電梯,經(jīng)過大廳時(shí),被人叫住了。
“冉冉!”
白冉一凜,皺了眉轉(zhuǎn)身回頭。
“冉冉!”司正澤從等候區(qū)的沙發(fā)上起身,小跑著過來。
明知故問,“下班了!
白冉往后退了一步,“你怎么找到這里來的?”
“想知道,自然有辦法。”司正澤低頭看著她,討好的道。
“累了吧?晚上一起吃飯?”
“你覺得,我對著你能吃得下去?”
白冉低低嗤笑,輕搖頭,“司正澤,你別白費(fèi)力氣了!你不肯簽字,我已經(jīng)提出訴訟離婚了!你等著法院傳票吧!”
“冉冉!”
司正澤一凜,伸手要去拉她。
“你別碰我!”
白冉驚恐的抽開手,臉色發(fā)白,仿佛受到了莫大的驚嚇。
“冉冉?”
司正澤愣了下,意識(shí)到什么。
唇角溢出絲苦笑,“你別怕,我不是要打你,我知道錯(cuò)了,我真的改了……”
邊說,邊從口袋里掏出只絨布盒,“我是有禮物要送給你,我這趟出去,看到了覺得你會(huì)喜歡……”
“我不要!”
白冉絲毫不感興趣,“你別再做這種事了!我現(xiàn)在只想離婚,結(jié)束和你的這段婚姻……”
眼眶微紅,正視著他。
“你要是還有一絲顧念往日的情分,麻煩你痛快點(diǎn)!放過我吧! ”
說完,轉(zhuǎn)身往外跑。
“冉冉!”
身后,司正澤緊追上去。
“啊……”
白冉張著嘴,呼吸越來越急促,跑得也越來越快!鞍!”
突然,腳下一崴。
低頭一看,是高跟鞋的鞋跟卡在下水口里,被絆了下,掉了下來!
而且,腳踝似乎拉傷了,疼的厲害。
回頭看看,司正澤就要追上來了!
“白冉!”
斜刺里,沖過來道高大挺拔的身形,伸出胳膊來,穩(wěn)穩(wěn)的扶住了她。
白冉抬頭一看,微愕,“傅總?”
傅寒川看看她,又看看幾步之遙的司正澤,沒有多問,“冒犯了!”
一手接過她手里的高跟鞋,另一手長臂攬住她的腰身,把她抱了起來。
他的黑色卡宴就停在路邊,他快速把她放進(jìn)了車?yán)铩?br>
吩咐司機(jī):“開車!”
車子開出,傅寒川掃了眼后視鏡,司正澤還在追,但很快被甩遠(yuǎn)了。
他移開視線,看了眼手里斷了跟的高跟鞋,又看看白冉。
皺著眉問道,“他糾纏你?”
“……”白冉?jīng)]說話,只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。
聞言,傅寒川眉頭皺的更緊了,臉色也跟著陰沉下來。
“他不肯離婚?”
“……”白冉再次點(diǎn)頭。
呵,傅寒川極低的冷笑,“需要我?guī)兔γ??br>
“不用……”
白冉搖了搖頭。
這會(huì)兒,她慢慢的冷靜下來了。側(cè)首看向傅寒川,彎唇笑笑。
“謝謝你,不過,我已經(jīng)提出訴訟離婚了!
至于他的糾纏,只要她不理會(huì)就行,等到法院離婚判決下來,他并不能怎么樣。
“嗯。”
傅寒川頷首,“律師是哪位?”
“是虞湛南虞律師!
還是子?jì)O幫她介紹的,是她好朋友的本家堂兄。
“他啊!备岛ㄒ宦,稍稍放心了些,“虞湛南不錯(cuò)!
比蘇行止還年輕,在業(yè)界也是名律,處理樁離婚案,屬實(shí)是大材小用。
“對了!
白冉回過神來,“傅總,你還有事要忙的吧?你把我放在下個(gè)路口吧!
“不用!
傅寒川搖搖頭,“我下班了,和你一起回去。”
他回家,她去工作。
“……哦!
白冉怔怔的點(diǎn)頭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的鞋還在他手里握著,不好意思的拿了過來。
“謝謝,麻煩你了!
“嗯!
傅寒川視線下移,落在她的腳上,“鞋跟都斷了,腳呢?有沒有崴著?”
“……”
白冉一怔,慌忙把腳往里縮了縮,搖搖頭,“沒有,沒事!
“嗯!
傅寒川本就是沉悶的性子,聽她這么說,就沒再多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