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?
傅秉致怔了怔,想起來了……
今天早上,子婳也跟他提起過這回事。
“你有病吧?”
傅秉致眉頭打成結(jié),驚詫莫名,“我那是第一次見你!只是帶你出席了個宴會!”
在此之前、之后,他都沒有正眼看過她!更加沒有任何來往!
居然能讓她產(chǎn)生那么多幻想?
“我有病?”
夏萌紅著眼一直哭。
“是啊,都是我做的,是我指使的張揚,讓他盜取視頻,上傳到網(wǎng)上!也是我買通的保潔員,給你的房間里點了迷香……”
她忽而停止了哭泣,昂起下頜,正視著傅秉致。
“所以呢?你打算把我怎么樣?”
…
門口,盛子婳匆匆趕來。
出了電梯,就看到傅秉致的房門口守著陸家的保鏢。
他不是說,他走了?
一定有事,而且,和夏萌有關(guān)!
盛子婳快步上前,不出所料,被保鏢給攔住了,“盛小姐!”
“讓開!”盛子婳皺了皺眉,直覺里面有事!澳悴恢牢沂钦l?我不能進(jìn)去?”
保鏢當(dāng)然知道,這位是九爺?shù)男纳先恕?br>
“盛小姐,您稍等,我們進(jìn)去通報一聲?”
為首的保鏢,拉住了盛子婳的胳膊。
盛子婳瞄了他一眼,眼波微一流轉(zhuǎn),勾唇微笑,“你居然敢碰我?你猜,你們九爺要是知道了,會怎么處置你?他可是連我的一根頭發(fā),都不許別人碰的!”
“!”
那保鏢嚇了一跳,慌忙松開手。
“哼!笔⒆計O冷笑一聲,趁機越過他,徑直進(jìn)了里面。
…
夏萌仰著臉,看著傅秉致的眼神癡迷中透著哀怨。
“你不會把我怎么樣的,因為,我想,你也不想盛子婳知道,我們睡過的事吧?”
事到如今,她也只有抓緊這最后一根‘稻草’了!
看得出來,傅秉致雖然查出了迷香的事,但是陰差陽錯的,他并不知道,昨晚和他共度一晚的女人究竟是誰……
“?”傅秉致眸光震了震,“你威脅我?”
“那我能怎么辦?”
夏萌苦笑著,“同樣是你的女人,可是,你的眼里只有她!”
“閉嘴!”
傅秉致聽不了這話,譏誚著怒喝,“我睡了你,你就是我的女人了?笑話!”
“盛小姐!”
“九爺!盛小姐她……”
保鏢說了什么,傅秉致已經(jīng)聽不見了。
他看到了,子婳站在那里!
“子婳……”
傅秉致心頭一空,從未有過的惶恐。子婳她,是不是聽見了?
盛子婳當(dāng)然聽見了。
此刻的她,渾身僵硬又冰冷,如墜冰窖般。
狐疑的盯著傅秉致,他剛才說了什么?
【我睡了你,你就是我的女人了?】
盛子婳驀地閉了閉眼,一言不發(fā),驟然轉(zhuǎn)身,往外狂奔而去!
“子婳!”
傅秉致一凜,立即追了出去!
“子婳!子婳!”
盛子婳充耳未聞,埋著頭不管不顧往前跑。腦子里,一直回蕩著傅秉致的那句話!
覺得自己就是個笑話!
他和夏萌,果真是有‘關(guān)系’!
其實,一切本就有跡可循,不是么?
虧她居然相信了他的話,相信夏萌只是他安插來,當(dāng)他的眼線的!
“子婳!”
占了身高腿長的優(yōu)勢,出了客房部,傅秉致追上了盛子婳。
伸手拉住她的胳膊,“子婳,你別跑!我們談?wù)劊 ?br>
“放開我!”
盛子婳厲聲尖叫著,神色是從未有過的抗拒,奮力甩開他。
“臟死了!別碰我!”
“!”傅秉致一窒,面上唰的白了,薄唇開合,“子婳……”
重創(chuàng)之下,薄唇輕啟,想要爭辯。
“你,我……我可以解釋,我不是自……”
“解釋?”
盛子婳眼角拓紅,泠泠而笑,喝斷了他。
“這種事,有什么好解釋的?你剛才不是說的很清楚嗎?你們睡了!”
腦子里亂成一團(tuán)麻,心口又酸又漲,眼底抑制不住的涌上股濕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