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
白冉被驚到了,“真的假的啊?”
“真的啊!
盛子婳挑挑眉,“在一起有一段時間了,在君君手術(shù)之前,他們就住在一起了!
“天!”
白冉驚訝的直咽口水,“果真是人至賤則無敵!這個姚茜凌,跟過大哥,分了手,轉(zhuǎn)頭就跟弟弟在一起!這強大的心理素質(zhì)!是個狼人!”
舉起了大拇指,“厲害角色!佩服!”
“是啊。”
盛子婳點點頭,“只有這樣的人,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。”
…
第二天一早。
門鈴響起,許春去開門。
傅秉致站在門口,手里拿著只紙袋子,印著‘紅螺’字樣。
“藍(lán)莓蛋糕,給君君的!
昨天君君沒吃上,他昨晚跟紅螺訂了,一早去取了,特特送來的。
許春忙接過,“君君起來看到,可該高興了!傅總,你要不要進(jìn)來坐會兒?”
“咳咳,咳咳……”
傅秉致正猶豫不定,卻聽見里面?zhèn)鱽硪魂噭×业目人月暋?br>
詢問的看向許春,“子婳?”
“是。”
傅秉致立時皺了眉,徑直往里走,“怎么咳嗽了?”
里面,盛子婳正捧著水杯在喝水。
許春跟在他身后,一邊跟他解釋,“昨晚后半夜開始咳的……咳的可厲害了,我在隔壁睡著都聽見了!
“咳咳!”
盛子婳喝完了水,趕緊把口罩戴上。
看向傅秉致,“早啊。”
“早……”傅秉致盯著她的臉,即便她戴了口罩,他也能看出來,一夜之間,她的臉小了一圈。
“咳了一夜?吃藥沒有?”
“吃了……”
“吃的什么藥?”
“喏,就是這個……”
不需要盛子婳回答,許春已然把藥拿過來遞到他面前,“昨晚聽到她咳嗽,我就找出來給她吃了,可是,好像沒什么用!
傅秉致看了眼,就是很普通的止咳糖漿。
“這藥不行……”
“哪能吃了馬上就好?”
盛子婳倒是不以為意,“總要有個過程,我一會兒還要去輸液,再問問醫(yī)生。”
“那我趕緊給你煮面,吃了好去!
許春放下藥,進(jìn)去廚房忙碌。
“不用著急……咳咳,咳咳!”
說了幾句話,盛子婳又開始咳了。
難受又疑惑的看向傅秉致,“君君沒這么早醒的,你不走嗎?”
傅秉致噎了下,“要走了。”
廚房里,許春在喊。“子婳!快過來吃面!”
“來了……”
盛子婳應(yīng)了,捂著口罩朝傅秉致?lián)]揮手,“咳咳,咳咳!那我就不送你了,記得把門帶上……”
說完,轉(zhuǎn)身進(jìn)了廚房。
“……好!
傅秉致一個字卡在了嗓子眼,聽著她的咳嗽聲,眉頭緊擰。
這么咳下去,怎么能吃得消?
…
下午三四點鐘。
盛子婳吃了藥,在房間里睡的昏昏沉沉,被門鈴聲給吵醒了。
“來了!
掀開被子起身,“誰。俊
這會兒許姐帶著君君出去了,并不在家里。
去到外面,開門一看,傅秉致站在那里。
“你……有事?”
“子婳!
傅秉致手里拎著只袋子,不請自入,“這是進(jìn)口的特效藥,說是效果很好的。”
他走到桌邊,把袋子放下,取出里面的藥。
“你……咳咳!”
盛子婳想要說什么,剛一開口就咳了起來。
“還是沒好點?”傅秉致皺了眉,隨即道,“那現(xiàn)在就吃一次吧?”
說著,拆開了藥盒。
“等等!”盛子婳皺眉,擺了擺手。
“怎么了?”傅秉致愣了下。
“咳咳……”
盛子婳微怔,她以為只要她抗拒,他就能明白。
但看來,有些話,必須挑明。
唏噓的笑笑,“你在關(guān)心我?你很在意我么?”
不防她問的這樣直接,傅秉致眸光震了震,沉默了兩秒,點點頭,眸光竟然透著幾分怯意。
“是……子婳,我可以么?”
盛子婳想也不想的搖頭,“不可以。我也不需要,咳咳……”
嗓子眼癢的厲害,好像含了根羽毛。
“不需要?”
傅秉致面色一沉,眸色也跟著冷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