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行,他的女兒,除了他,不能有第二個(gè)父親!
這邊,鐘霈收回視線,轉(zhuǎn)過身準(zhǔn)備上車。
抬眸的瞬間,眸光頓了頓。前面路口停著的,是傅秉致的車?
不會(huì)錯(cuò)的。
停在這里的賓利雅致,除了他還能有誰?
鐘霈皺了皺眉,傅二哥過來,是又要糾纏子?jì)O么?
車?yán),傅秉致也感受到了鐘霈投射過來的目光。泠泠而笑,發(fā)動(dòng)了車子,方向盤一打,掉頭離去。
這一夜,有人好眠。
這一夜,有人注定無眠。
第二天一早。
盛子?jì)O剛起來,正在洗漱,手機(jī)響了。
是傅秉致發(fā)來的信息。
【我在樓下,有話跟你說!
盛子?jì)O一下子皺了眉,也懶得打字,直接撥通了傅秉致的號(hào)碼。
“喂!备当旅虢,手機(jī)鈴聲甚至都來不及響起。
“你又來干什么?”
盛子?jì)O極度不耐煩,“我不會(huì)見你的。傅秉致,你不要以為自己能為所欲為,你再不走,我打電話叫保安了。即便你是傅二爺,也不能明目張膽的無法無天!”
“別激動(dòng)!备当碌故且桓焙煤闷,“我不是說了嗎?有話跟你說。”
“我們沒什么好說的!該說的,我都跟你說了一萬遍了!”
“關(guān)于君君的事。”
什么?盛子?jì)O頓住,“你什么意思?”
君君的事,他們不是已經(jīng)說好了嗎?
“你……”盛子?jì)O不安的抿了抿唇,“難道,你想反悔?”
傅秉致不置可否,“電話里說不清楚,我們見面說!
“……”
盛子?jì)O握著手機(jī),一籌莫展。想想還在熟睡的君君,只能咬牙答應(yīng)。
“好!”
下到樓下,盛子?jì)O上了車。
“這里說話不方便!备当驴戳怂谎郏瑴芈暤,“我們找個(gè)地方,坐下好好說!
盛子?jì)O沒說話,也沒看他。
車子開出,傅秉致開車載著她去了‘一碗粥’。
“還沒吃早飯吧?你不是喜歡他們家的粥嗎?”
傅秉致領(lǐng)著她,在包廂坐下。
面對他的殷勤,盛子?jì)O無福消受,也沒什么耐心,“現(xiàn)在方便了,說吧,君君的事……”
她這樣急切,似乎和他多在一起待一秒,都是煎熬。
傅秉致緘默了幾秒,手伸到口袋里,摸出只錦盒,握在手心里。
隨后,他站起身,走到盛子?jì)O面前。
毫無預(yù)兆的,單膝跪地,跪在她面前。
他這是干什么?
盛子?jì)O驚得,差點(diǎn)從椅子上站起來。
“子?jì)O!备当聟s伸手,摁住了她,“你坐著!
盛子?jì)O直皺眉,驚惑鋪滿眼底。
接著,傅秉致打開了錦盒,那里面,是只紅鉆戒指,正是他之前為了跟她求婚訂制的。
傅秉致拿出來,握在手上,仰頭企盼的看著她。
“子?jì)O,嫁給我,我們結(jié)婚吧!
“。
太過震驚,以至于盛子?jì)O一時(shí)呆住了,粉唇微張著,訝然無聲。
傅秉致卻抿唇笑了笑,稍顯羞澀的模樣。
抱歉的道,“本來,是想好好規(guī)劃一番,給你個(gè)隆重的求婚儀式,但是……事出突然,只好委屈你了……”
“你放心,求婚儀式雖然簡單了點(diǎn),但我保證,婚禮一定會(huì)好好辦,都按照你喜好的來……”
一邊說,一邊握住子?jì)O的手,另一手捏著戒指,要給她戴上。
“你干什么?”
盛子?jì)O驟然驚醒,觸電般抽回了手。
瞳仁放大,驚恐莫名的瞪著他,“是你的腦子有問題,還是我的腦子出了問題?結(jié)婚?我們?呵,荒唐!”
“荒唐?”傅秉致收回手,漆黑的眸盯著她,“你不愿意?”
“這不是廢話嗎?”
盛子?jì)O閉了閉眼,緩緩?fù)驴跉,覺得可笑至極,這個(gè)男人,當(dāng)真是不可理喻。
“你早就知道的,我不喜歡你!我早就不喜歡你了!要不是因?yàn)榫腋静豢赡芎湍慵m纏!更何況,是現(xiàn)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