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么大冷的天,他還是昏迷初醒!
越想越惱火,“你要是不想活了,拜托你提前跟我……唔……”
話沒說完。
傅秉致突然捧住她的臉頰,一低頭,吻住了她。
不是淺嘗輒止,而是……來勢洶洶,掠奪呼吸的深吻!
盛子?jì)O杏眼圓睜,渾身無可遏制的輕顫著,感覺似乎要被他給吞下去般!
炙熱的,像是放在火上烤。
想要推開他,但她被他緊緊抱住,根本動(dòng)彈不了。
想要開口說話,卻換來他更深的掠奪……
別無他法,盛子?jì)O嘴一張,咬住了他!
“呃!
傅秉致皺眉悶哼,淡淡的血腥味蔓延開,終于,他笑著松開了她。
食指抹著被她咬破的唇角,端的是玩世不恭。
“這么愛咬人!
已經(jīng)記不清,這是她第幾次咬他了。
“傅秉致!”
盛子?jì)O怒瞪著他,抬手擦著嘴,“你臟不臟?你多久沒刷牙了?”
“嗯?”
傅秉致挑挑眉,笑的更大聲了,“你在意的,是我刷沒刷牙?我可以理解為,你是愿意被我吻的?是不是?”
什么?盛子?jì)O眼睛瞪的更大了,她是這個(gè)意思么?他總是這樣自以為是,為所欲為!
積壓了幾天的不安與憤怒,在這一刻爆發(fā)。
“傅秉致!你不要以為你這樣追出來,站在我面前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樣,我就會(huì)感動(dòng)!我們之間就會(huì)有什么改變!
她乜眼冷笑。
“你受傷和我沒有半點(diǎn)關(guān)系,最后卻要我來承擔(dān)后果?天底下哪里有這樣的道理?”
“你當(dāng)我是什么?白癡還是冤大頭?”
“對(duì)不起!
傅秉致像個(gè)犯錯(cuò)的孩子,束手站在她面前。
“你別生氣,是我不對(duì)……”
“你不用跟我道歉!”
盛子?jì)O眼底微濕,他不會(huì)知道,這幾天,她的神經(jīng)繃的有多緊。
看到他昏睡的模樣,隨時(shí)都會(huì)斷!
凌厲的眼風(fēng)淡漠的從他身上掃過,“你該道歉的,是君君!”
抬起手,纖細(xì)的手指戳著他的胸膛。
聲聲質(zhì)問,“你已經(jīng)虧欠她這么多年,但凡你出點(diǎn)事,欠她的,你要怎么還??”
睫毛輕顫,嘴唇也在顫抖,淚水倔強(qiáng)在眼眶里打轉(zhuǎn)。
傅秉致一顆心泡在她的眼淚里,又軟又潮濕。腦袋一垂,靠在了她肩上。
“傅秉致!”盛子?jì)O一怔,又氣又急,她說了這么多,都白說了?
“我知道錯(cuò)了,真的知道錯(cuò)了!
傅秉致趁勢,伸出胳膊,抱住她。
“是我沒考慮周全,我不是要故意傷害自己,我只是……不想讓你走……”
“你放開,站好了,好好說話!”
“子?jì)O,我疼!备当聨h然不動(dòng),靠在她耳邊,低低的道。
什么?盛子?jì)O的神經(jīng)瞬間繃緊,“哪兒疼?”
“頭!
傅秉致皺了皺眉,又搖搖頭,“好像不止,到處都很疼的樣子!
“??”
盛子?jì)O杏眸圓睜,是真的急了,“誰讓你亂跑了?”
拽著他的胳膊,“趕緊回去!”
“嗯!备当聨撞豢刹斓墓垂创,“我都聽你的!
盛子?jì)O抬眸,看一眼他單薄的身形,怒火交織,“你再拿自己的命不當(dāng)一回事,我也不敢指望你,我會(huì)帶著君君,回去費(fèi)城!”
“不敢了!
傅秉致握住她的手一緊,才剛醒來,黑曜石般漆黑的雙眸水洗過般澄澈。
“我向你保證,為了君君,我會(huì)好好的!
哼。
盛子?jì)O幾不可聞的輕笑,“是嗎?只怕,一旦姚茜凌是有事,你照樣奮不顧身。”
“?”
傅秉致一下懵住了,子?jì)O以為,他這次受傷,是因?yàn)榫纫缌瑁?br>
難怪,子?jì)O會(huì)這么生氣。
“呵,呵呵。”
盛子?jì)O奇怪的睨他一眼,不明白他莫名其妙的怎么突然笑起來了?
“子?jì)O,你吃醋啊。”傅秉致低頭,湊在她耳邊,努力忍著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