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寒川,你瞞得……可真嚴(yán)實!”
…
醫(yī)院。
醫(yī)生給白冉做了檢查,開了藥。
“來的及時,沒什么大問題,注意休息。”
醫(yī)生調(diào)侃道,“這兩天年節(jié),熬夜了吧?你的眼睛雖然看不見,正因為看不見,更要讓它好好休息!
原來是熬夜惹的禍。
白冉有些不好意思,“謝謝醫(yī)生,我記住了!
“怪我!笔⒆計O同樣覺得抱歉,挽著她出了診室,“沒考慮到這點。我們快回去吧,回去好好休息!
“嗯,好!
白冉湊到她耳邊,小聲道,“今天,傅大少心情很不好的樣子,傅秉致還沒醒,是不是?”
盛子婳默了默,“大概吧!
“哎……”白冉輕嘆,“傅二爺是遇到了劫難,看他能不能過這一關(guān)!
傅寒川比他們出來的要晚,大概是在和醫(yī)生溝通手術(shù)的事。
等他出來后,送她們回了和煦苑。
…
傅宅。
姚茜凌一路上渾渾噩噩,進(jìn)到主樓,陡然來了精神,直奔二樓,沖進(jìn)了傅寒川的房間里。
翻箱倒柜,想要找到那只玳瑁發(fā)卡。
可是,怎么也找不到。
“放哪兒了?藏到哪里去了?”
越是找不到,姚茜凌就越是煩躁,一時間,把房間翻的亂七八糟。
“你在干什么?”
傅仲儀不知道什么時候進(jìn)來了,看到這場景,驚異的瞪著姚茜凌。
“奶奶?奶奶……”
姚茜凌眸光閃爍,慌慌張張,“我,我……我找個東西。”
“在寒川的房間,找你的東西?”傅仲儀不悅的皺了眉,審視的盯著姚茜凌。
“奶奶……”
姚茜凌張了張嘴,不知道說什么好。
“你怎么奇奇怪怪的?”
傅仲儀這段時間,對姚茜凌多有不滿,實在是她太折騰了,“秉致呢?他去瑞士接你,怎么就你自己回來了?”
“奶奶……”
“別拿出差來糊弄我!”
傅仲儀直視著她,“我覺得不對勁,你和寒川這兩天,神神秘秘,一個在,另一個就不在,你們到底在搞什么鬼?還不快說!”
老太太是什么樣的人?
她的父母,只有她一個女兒。
她是傅家的繼承人,她這一代的掌權(quán)人,她的丈夫,是入贅的傅家。
在兒子兒媳遇難后,老太太一個人撐起傅家,才使傅家走到的今天。
她如今是老了,不管事了,但是對待子孫的事,從不敢掉以輕心。
“奶奶,我……”
在傅仲儀的逼視下,姚茜凌心虛的眸光閃躲。
“是不是秉致出了什么事?”
傅仲儀沒了耐心,“不說是吧?行。你不是跟我說,秉致出差了么?現(xiàn)在立刻,馬上給他打電話!”
“!”姚茜凌愕然,怎么辦?
“打!怎么不打?”
傅仲儀冷笑,疾言厲色,“到了這時候,還不跟我說實話?秉致有什么事,你是準(zhǔn)備負(fù)責(zé)么?你負(fù)得起這個責(zé)任么?”
“奶奶,我說!”
避無可避,姚茜凌別無選擇。
垂著眸,不敢看老太太,低聲道:“秉致他……受傷昏迷……”
事情的整個經(jīng)過,對老太太和盤托出。
“!”
傅仲儀瞬時氣血上涌,一股涼意從腳底板竄到了后脖頸,她突然閉上眼,捂住了后腦勺。
“奶奶!”姚茜凌嚇得哭出來,匆忙扶住她,“我和寒川就是怕您這樣,才不敢告訴您的!奶奶,您的藥呢?”
翻找著傅仲儀的衣服口袋,翻出急救藥,倒出兩顆,喂到她嘴里。
“奶奶,含著!”
傅仲儀撐著,服下。
“奶奶,你怎么樣。俊币缌栊念^惴惴,要是老太太再出點什么事,她可怎么跟傅寒川交代?
還好,傅仲儀撐了過來。
姚茜凌扶著她在沙發(fā)上坐下,片刻后,傅仲儀睜開了眼,臉色也稍稍好了些。
“奶奶?”
“沒事。”
傅仲儀擺擺手,“我還死不了,現(xiàn)在,還不到我死的時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