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能這樣長長久久的過下去,未嘗不可。
拉過被子,給她蓋好,低頭親親她。
“子婳。”
“嗯?”盛子婳眼皮都掀不動了,擺擺手,“睡吧,累了!
她以為,他要干什么?
傅秉致扯扯唇,問她,“紅色,藍色,黃色,白色……你更喜歡哪個顏色?”
盛子婳眼睛睜開條縫,“問這個干什么?”
“隨便問問,快回答!
“紅色。”沒問出所以然來,盛子婳便也隨意答了。
不過,她確實喜歡紅色。
傅秉致想起,她的羽絨服、大衣,都是紅色的,紅色也確實襯她。
“紅色啊。”傅秉致喃喃著重復著,“我記住了!
在這樣一個寧靜的夜晚,他想結(jié)婚了。
他和子婳的第一次婚姻,不怎么美好。
關(guān)于結(jié)婚,他之前也和她提過,但是,子婳沒答應。
現(xiàn)在想來,是他的不是……
結(jié)婚這么神圣的事,他那樣輕飄飄的提出來,顯得不是那么重視。
這次,不會了。
他會好好計劃,從求婚開始,一樣都不能馬虎。
子婳喜歡紅色。
那么,求婚戒指,就選她最喜歡的紅鉆。
…
中午,盛子婳從食堂吃過飯,給白冉帶了一份回來。
“謝謝啊!卑兹叫χ乐x。
“不客氣!
白冉是今天剛來上班的,其他的傷都沒什么問題了,就是眼睛,雖然看東西不成問題了,但眼眶的淤青還沒退干凈。
怕被同事們追問,甚而指指點點的議論,白冉干脆縮在了自己的工作間。
幸好,還有子婳可以幫她。
白冉打開飯盒,“今天的菜不錯嘛。”
盛子婳擰開酸奶瓶蓋,放在她手邊,“你喜歡的藍莓味!
“謝謝,嘻嘻!
“白冉,白冉!”
外面,有男聲喊著白冉的名字,焦躁的,不耐煩的!
這個聲音……
白冉臉色瞬時僵白,倏地站了起來,緊握住盛子婳的手,不安的道,“是司正澤!他找來了,他找到舞團來了!”
哼。
盛子婳冷笑,“你受傷躺在醫(yī)院沒見他,這種時候跑來干什么?別怕,我出去看看……”
話音未落,門被大力推開了!
兩人齊齊一怔,抬頭看去。
司正澤陰沉著臉,大跨步走向白冉,一把扼住她的手腕,“總算被我找到你了!白冉,你這兩天去哪兒了?”
白冉咬了咬下唇,昂著下頜,“我去哪兒,和你有關(guān)系嗎?”
“白冉!”
這話不知道哪里刺激到了司正澤,他像是瘋了一般,頓時暴怒。
“你要不要臉?你是有婦之夫,幾天不見蹤影,說!你跟哪個男人鬼混去了!”
什么?
白冉面上血色褪盡,顫抖著開口,“司正澤,在你眼里,我是這樣的人?”
“你不是嗎?”
司正澤怒喝著,額上青筋暴起,“新婚夜就給丈夫戴綠帽子的,你是第一個!”
“……”
白冉僵住,無可反駁。
淚水無聲滑落,“司正澤,我們離婚吧?”
空氣,驟然安靜。
司正澤像是沒聽清,“你說什么?”
“我說……”白冉深吸口氣,鼓起勇氣,重復道,“我們離婚……啊……”
她話沒說完,司正澤揚起胳膊,狠狠給了她一巴掌!
盛子婳嚇了一跳,慌忙上前拉住他,“你干什么?快松開她!松手!”
“你是個什么東西?”
司正澤猛回頭,眸色猙獰如鬼魅,“多管閑事!不知死活!”
胳膊一抬,把盛子婳甩出去老遠。
同時,用力拽住白冉的頭發(fā),“離婚?你有什么資格跟我提離婚?”
司正澤拽著白冉的頭發(fā),拖著她往外走。
“!”
白冉吃痛,失聲大喊。
“司正澤!你混蛋!你懷疑我偷人?你呢?你有一天不偷人嗎?司正澤,我要跟你離婚!你太臟了!”
“你說什么?”
司正澤驀地停下,面無表情的盯著白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