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冉和司正澤,正當年華時相識相愛。
郎才女貌,也曾是讓周圍人艷羨的一對。
雙方的家庭門當戶對,兩家長輩對他們的婚事也是樂見其成。
原本一切順順當當,白冉以為,他們會就這樣結婚、生子,普普通通的度過這一生。
然而,就在她結婚當天,老天爺跟她開了個天大的玩笑!
結婚當晚,白冉與‘愛人’一夜纏綿……
天亮后,婚房的門卻是被撞開的!
當時,白冉衣不蔽體的躺在床上,房間里有跡可循……
她身上斑駁的痕跡,被撕爛的婚紗,以及床單上的一抹紅,還有那揮之不去的曖昧氣息……
一切都昭示著,昨晚這里發(fā)生過怎樣激烈的場面!
白冉永遠忘不了,當時司正澤猙獰的盯著她的模樣。
“白冉!你真臟!”
白冉懵了。
她才意識到,她在新婚當晚,失身于一個陌生男人……
她甚至不知道這個男人是誰!
在她醒來前,這個男人就丟下她,離開了!
這之后,白冉面對的,是無盡的羞辱與指責!她的家人,司正澤的家人……
不要臉,不干凈,不知羞恥……成了她的專屬名詞!
無奈的是,白冉不知道該怎么解釋。
她莫名其妙的,跑錯了婚房,睡錯了新郎!失了清白,也丟掉了唾手可得的幸福生活!
她的世界,崩塌了……
…
盛子婳聽完了,唏噓不已,好半天,不知道該說什么好。
這世上的苦難有千百種,看似樂觀獨立的白冉,卻也過得這樣辛苦。
“冉冉!
盛子婳眼眶微濕,啞著嗓子,“那,你們怎么……還在一起?”
按理來說,司正澤介意這樁事無可厚非,畢竟誰愿意新婚當晚就戴上綠帽子?
那他不是應該離婚嗎?
“因為……”
白冉哽咽的越發(fā)厲害,“起初,正澤說,他不介意,比起那件事,他更不愿意失去我?墒,可是,后來……”
她說不下去了。
但盛子婳能猜到。
后來,司正澤終歸還是過不了心理那關,開始在外面胡來,為了發(fā)泄心中的不甘,也為了報復妻子的不潔!
“嗚嗚……”
白冉抬起手,捂住了臉面,抽泣著,肩膀微微顫抖。
“子婳,我恨,我好恨啊!
恨誰?她沒說。
但盛子婳想,白冉恨的,是那個害的她失貞的男人吧?
盛子婳扯了紙巾,給白冉擦眼淚,斟酌著道,“冉冉,你有沒有想過,離婚呢?”
“離婚?”白冉怔住,神色茫然。
顯然,她沒有想過。
“是!
盛子婳點點頭,勸她,“你們在一起,只是相互折磨,既然在一起不幸福,何必要繼續(xù)下去?”
白冉搖搖頭,“我不知道,我沒想過!
“那就好好想想,你還這么年輕,別把自己困在一段已經(jīng)死掉的婚姻里啊!
…
幾天后,醫(yī)生來查房,給傅秉致把輸液給停了。
“接下來吃口服藥就行了!
傅秉致在醫(yī)院待的夠夠的,馬上道,“那我是不是能出院了?”
“也不是不行!贬t(yī)生道,“多住兩天,更保險些!
“不用!备当乱宦,大手一揮!霸偬上氯ィ揖涂彀l(fā)霉了。”
盛子婳忍不住暗暗白他一眼,發(fā)霉?
當她瞎嗎?
這些天,他雖然在住院,但容崢就沒少往這兒跑,每天打著輸液瓶,還在那里處理公事的人,不是他傅二爺?
“那行吧!
醫(yī)生只得妥協(xié),“不過,傅總,出院之后,要按時服藥,還有,不能劇烈運動,要多休息啊!
“知道了!
當下,容崢去辦理了出院手續(xù)。
因為傅秉致還沒有完全康復,按照傅仲儀的意思,出院后回了傅宅。
傅宅有傭人、廚師,比較方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