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哦!本肓讼,好像也不是不行。
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,猛抬頭,朝向傅秉致的方向,揮著短胳膊,“叔叔,白白!”
傅秉致還站在原地,不由失笑,“白白!
許春拉住她,哭笑不得。“這孩子,連姓什么都不知道的叔叔,你還挺親香!走了!”
說著,加快了腳步。
傅秉致淺笑著收回視線,去往停車場。
“回來了?”盛子婳幫他把車門打開,“挺快。”
“嗯,藥房都準(zhǔn)備好了的。”
上了車,傅秉致隨手把藥往后車座一放,發(fā)動了車子。
不知道是不是盛子婳的錯覺,只是去拿了趟藥,他似乎心情挺好?
這么短的時間,遇到好事了?
她只是好奇,但沒問,不是非想知道不可。
從醫(yī)院出來,在經(jīng)過TeeMall時,又停了下,還是為的傅仲儀。
老太太有條項鏈拿過來修理,正好讓傅秉致取了給她帶回去。
傅秉致看向子婳,“一起吧?正好,你看看有沒有喜歡的?”
“不了。”
盛子婳當(dāng)然拒絕,現(xiàn)在腕上戴著的腕表還嫌燙手,還收他東西?
揮揮手,“你快去快回!
“你倒是不貪心!
傅秉致刮了刮她的鼻尖,這世上有幾個女人不喜歡珠寶首飾?子婳算一個。
怕她等久了,傅秉致腳下生風(fēng)。
同樣是到了柜臺,拿了東西就要走。但走到門口時,突然停住了。
回轉(zhuǎn)身,去問店員。
“你這里,有沒有小姑娘戴的發(fā)卡?”
店員不太明白,“傅總,您需要什么樣的?”
“就是……”傅秉致想了下,“比如說,帶米妮圖案的?”
他這么一說,店員笑著點頭,“正好有這么一款,是設(shè)計師聯(lián)名款!
說著,從柜子里取出一對發(fā)卡,“您看看,是您需要的嗎?”
果真是米妮設(shè)計,一對米妮,也就女孩子拇指指甲蓋大小,通體鑲著白鉆,蝴蝶結(jié)卻是紅色的,精致漂亮。
傅秉致勾勾唇,君君戴上一定好看,想必,她會喜歡的。
“行。”
抬抬下頜,“不用包了,我就這么帶走就行!
“好的,傅總!
店員把盒子蓋上,遞給了他,傅秉致隨手往袋子里一揣,出了店門。
回到車上時,盛子婳靠在座椅上張著嘴打哈欠,眼淚都出來了。
“等無聊了?”
傅秉致俯身,在她唇上親了下,“抱歉,再沒別的事了,走了!
“嗯,好!
…
傅宅。
現(xiàn)在整個傅家上下,都在為了傅寒川的婚事忙碌著。
傅秉致一到,就被傅仲儀拉著,忙前忙后,連盛子婳一起,也被抓了壯丁。
倒是姚茜凌和傅寒川兩位當(dāng)事人,連個影子都沒見。
傅秉致順嘴問了一句,“大哥他們呢?”
“他們啊……”
“在這兒呢!
說曹操曹操到。
姚茜凌笑盈盈的挽著傅寒川,從樓上下來了。輕瞪了眼傅秉致,“二爺怨氣挺重?累著二爺了?”
“不敢。”
傅秉致笑著搖頭,“為大哥大嫂,義不容辭!
“這還差不多!
傅秉致看一眼傅寒川,“大哥,你們這是要出去?”
“嗯。”傅寒川微一頷首。
“是這樣的!币缌栊χ忉尩,“我前幾天不是搞了個婚紗征稿嗎?”
“有結(jié)果了?”
“有個作品,我還挺喜歡的,準(zhǔn)備去見見設(shè)計者!
姚茜凌挽著傅寒川,抬頭仰望著他,“雖然是我穿,但寒川是新郎,他的觀點也很重要,我們一起去!
從這樁婚事定了之后,她整個人仿佛都泡在了蜜罐里。
那種滿滿溢出來的幸福感,就連盛子婳一個漠不關(guān)心的人,都感覺的到。
忽而,姚茜凌的視線,落在了盛子婳的左腕上,眉眼瞇了瞇。
但只是一瞬,她迅速移開了視線,“寒川,我們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