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祁肆合計了一番,傅寒川吩咐他。
“獅子灣那邊,先收拾出套房子來,準備著!
“是,大少。”
…
回到銀灘。
傅秉致把盛子婳放在了床上,“先歇一會兒,我聯(lián)系了傭人和看護,一會兒就到位。”
“嗯。”
盛子婳點點頭。
他因為她耽誤了這半天,得去公司了。
“你去忙吧。”
還有一點,她這會兒,不太清楚該怎么面對他。
“嗯!
傅秉致也沒推辭,“等傭人和看護來了,我就走!
“這里……”盛子婳皺著眉,指指他的額頭,“怎么沒處理?”
“嗯?嗐!
被她這么一提醒,傅秉致才想起來,渾然不在意,“一點小傷,不用處理。”
隨手抽了紙巾,擦去了血漬。
盛子婳看著傷眼,皺眉道,“好歹消個毒,貼個創(chuàng)可貼!
“可我看不見!备当卵郯桶偷目粗,“要不,麻煩你幫我一下?”
行吧。
盛子婳點頭,答應了。
他今天又救了她了一次,要不是他緊追不放,只怕,就要被齊云佳給得逞了。
得到她的許可,傅秉致喜滋滋的跑去拿了醫(yī)藥箱來。
他的額頭傷的不深,其實,就是簡單的用碘伏棉球給傷口擦了擦,再貼上創(chuàng)可貼。
“可以了!
不廢什么事,很快好了。
傅秉致抬起手,摸了摸,夸贊道,“包的真好!
盛子婳:……
不至于吧?
有時候她覺得,傅二爺狠心到令人發(fā)指!有時候,又覺得他天真的像個孩子……
他到底,是個怎樣的人?
沒一會兒,看護和傭人都到了。
傅秉致依依不舍的松開她,叮囑她,“我走了,好好休息,有什么事吩咐他們,別勉強自己。今晚我可能會晚,太晚了就自己睡,別等我!
“嗯,知道了!
盛子婳點點頭,目送他離開,眼神一下子變得暗沉又茫然。
…
因為肩膀有傷,傅秉致不同意盛子婳去舞團。
盛子婳跟他解釋,“舞團這段時間停演,我現在就只負責盯著童子班,基本上沒什么事!
傅秉致還是猶豫,“那你能保證不跳舞嗎?”
“我保證!
“那行吧!
傅秉致最終妥協(xié)了,親自把她送到了舞團大門口,“記住你說的啊,不許跳舞,晚上我來接你,要是有一點點閃失,那你明天可哪兒也不許去了。”
饒是盛子婳刻意迎合他,也有點受不了了。
“你能不能不啰嗦了?耳朵要被你念出老繭來了!”
“好好,不說就不說!
見子婳不高興了,傅秉致趕緊收聲,貼貼她的頰肉,“我還不是關心你?還跟我發(fā)脾氣……”
“傅秉致!有完沒完?”盛子婳捏起了拳頭。
“好,不說了!备当麻]上嘴,做了個拉鏈的動作。
盛子婳一轉身,小跑著進了舞團大門。
“慢點!肚子不疼了啊?今天第二天呢……晚上我來接你,不許自己走!”
越聽越煩,盛子婳加快了步子,以前怎么不知道傅二爺這樣能嘮叨?
今天的舞團,十分熱鬧。
盛子婳上午不用看童子班,在練功房里活動腿腳。
“子婳!”
白冉笑著來找她,來的還不止她一個,同來的,還有張西方面孔。
“你看誰來啦?”
“艾麗?!”
“盛!”
名叫艾麗的女孩笑著跑過來,和盛子婳擁抱了下,行了個貼面親吻禮。
說起來,盛子婳和艾麗算是生死之交了。
艾麗是誰?
就是當初在費城的RDE舞團,和盛子婳一起被綁在炸彈上,最后,背起昏迷的盛子婳一同逃離死亡的那個姑娘!
“見到你太高興了!”
“我也是。”
盛子婳打量著艾麗,好奇的道,“你怎么會來江城?是和舞團一起來的嗎?”
“是啊!
艾麗笑著點頭,“出了那樣的事,舞團也沒法在當地演出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