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有消息,容崢又怎么會(huì)不告訴他?
容崢壯著膽子,勸道,“二爺,我覺得,沒有消息也是好消息。其實(shí),說不定子?jì)O有什么我們不知道的朋友……收留了她……”
他沒說完,突然,吱嘎一聲,車子緊急剎車。
容崢看向駕駛座,“陳叔,你是老司機(jī)了,還開不好車?”
“呵呵。”陳重抱歉的笑笑,“意外意外……”
他指了指前面,“喏,小姑娘突然停在路中央,我也算不到不是?”
容崢抬眼一看,車前確實(shí)有個(gè)姑娘。
雪天路滑,她的東西撒了一地,她正蹲在那兒撿。
“這個(gè)人……”容崢瞇了瞇眼,“二爺,她不是子?jì)O舞團(tuán)的同事嗎?叫……白冉?”
傅秉致沒什么反應(yīng),管他是白染的黑染的,和他有什么關(guān)系?
“二爺,我去幫下她!
容崢推門下車,幫著白冉撿東西,她不走,他們的車也沒法開。
“白小姐!比輱槑退褨|西都撿了起來,“雪天路滑,注意點(diǎn)安全啊!
“謝謝!
白冉彎唇笑笑,把東西抱在懷里。
“你的袋子破了!比輱樅眯牡难埶澳氵@是要回去嗎?我們送你一程?”
“不,不用了!卑兹揭徽琶u頭,“我自己走就行了。不麻煩了。”
容崢沒強(qiáng)求,彎腰撿起只盒子,遞給了她。
疑惑的看了看她,“白小姐,你受傷了?發(fā)燒了?”
“呃,嗯!
白冉敷衍的笑笑,接過他手里的盒子,往袋子里一塞,“謝謝你,我先走了!”
抱緊懷里的東西,小跑著過了馬路。
容崢上了車,扭頭看向傅秉致,“二爺,那個(gè)白冉,奇奇怪怪的。她看她的樣子,不像是受傷了,她買了外傷藥,還有退熱貼……”
“陳叔,開車!”
“好的!
傅秉致對白冉的事不感興趣。
車子開出,容崢卻還在那里說,這次還指著窗外,“那不是白冉嗎?奇怪,她往這邊走干什么?這不是去都市明珠的路啊,方向剛好相反……”
驀地,傅秉致突然睜開了眼,從椅背上彈坐起來。
把容崢嚇了一跳,“二爺,我……我不說了!
傅秉致沒空跟他解釋,吩咐陳重,“陳叔,跟上那個(gè)白冉!”
“欸,好!
容崢一臉問號,二爺這是……打的什么主意?
傅秉致也不知道說,說不出來的理由,只是一種直覺——他覺得,跟著這個(gè)白冉,就能找到子?jì)O!
雙手合十,抵著額頭,默默祈禱……拜托,一定要找到子?jì)O!
抱著一堆東西的白冉,并不知道自己被人跟蹤了。
她乘坐公車,下車后,到了文昌道附近的和煦路下車,進(jìn)了和煦苑小區(qū)。
容崢皺著眉,“二爺,她進(jìn)去了,怎么辦?”
“跟進(jìn)去!
傅秉致淡淡吩咐。
手機(jī)響了。
是傅寒川。
“大哥。”傅秉致接起,“我現(xiàn)在在和煦路和煦苑,子?jì)O……應(yīng)該在這里!
兄弟倆簡短說了兩句,掛了。
那端,傅寒川放下手機(jī),推著輪椅往外走。
“寒川,你這是要去哪兒?”
傅寒川看了眼姚茜凌,“有子?jì)O的消息了,去和煦苑!
又道,“你在家,陪著奶奶,我和祁肆去,就行!
…
公寓里。
盛子?jì)O正在哄君君。
“聽話,要打針,不打針的話,君寶就會(huì)發(fā)燒、生病,嗯……媽媽會(huì)心疼的哦!
君君本來老大不情愿,聽到最后一句,葡萄一樣的大眼睛忽閃忽閃。
冒著小奶音:“就像媽媽現(xiàn)在這樣嗎?”
“嗯,是的!笔⒆?jì)O反問她,“媽媽生病,君君心疼不?”
“心疼的哇!本r(shí)就明白了,掙扎了半天,委屈又悲壯。
“君寶不要媽媽心疼,君寶打針!
“君君真乖!
“好咯!
一旁許姐拍拍手,把君君抱了起來,“跟許嫲嫲去打針,君寶不哭的話,許嫲嫲給買糖葫蘆,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