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進來,吳經(jīng)理這邊就得到消息了。
立即趕過來招待,“傅二爺,您可有日子沒來了,今晚是什么風把您給吹來了?”
傅秉致臉上帶著笑,可是眼睛里沒有一絲的笑意,“怎么,我來不來,還需要跟你解釋?”
吳經(jīng)理一愣,訕笑著,“那自然不用,我這不是高興的嗎?”
“嗯。”
傅秉致微一頷首,像是隨口問道,“她今晚有演出么?”
聞言,吳經(jīng)理心頭咯噔一下,這傅二爺還惦記著子婳呢……壞了!子婳如今,可是已經(jīng)有了主了。
“有的有的!
吳經(jīng)理忐忑的點著頭,真怕這位爺下一句就是要見子婳……那可怎么是好?
但是,傅秉致只是揮了揮手,“行,你去吧。”
“欸,好!
吳經(jīng)理轉(zhuǎn)過身,摸了摸一頭冷汗。這位爺幾個意思?只是問一句,就沒了?
搞不清他對盛子婳究竟是什么想法,搖搖頭,走了。
轉(zhuǎn)身進了化妝間,把這消息告訴了盛子婳,“傅二爺來了,還在原來的位子!
“?”
盛子婳微怔,皺了皺眉。
他又來了?又想干什么?
吳經(jīng)理嘆息,“不知道傅二爺是什么意思,你小心點!
“嗯,我知道!
盛子婳點點頭,站了起來,時間到了,該她上臺了。
一切,似乎沒什么異常。
盛子婳照常登臺,照常演出,直到她下了臺,回到化妝室卸了妝,都很平靜。
她想,傅秉致應(yīng)當就是來這里應(yīng)酬的。
以前,他不是也常來?
卸了妝,進去更衣室換衣服。在里面就聽見外面吵吵嚷嚷的,似乎有人在吵架?
難道,是傅秉致?
不對,似乎聽到了尖利的女聲。
盛子婳換好衣服,拉門出來。
“讓開!我今天非得撕了這只狐貍精不可!”是個女人。
聲音尖利,能戳破耳膜的高調(diào)。
“哎!你不能進去!”
“快!攔住她!”
“滾開!”
化妝室的門陡然被推開,不,正確的說,是被一腳給踹開了!
盛子婳剛剛站穩(wěn),便看到個和她差不多年紀的年輕女孩,來勢洶洶。
“你!”
突然,女孩指著她,姿態(tài)傲慢又輕蔑。
“就是你吧?”
“什么?”盛子婳一頭霧水,不知道發(fā)生了什么。
“哼!”
女孩上前兩步,望著她,挑挑眉,“盛子婳?”
“呃?”盛子婳怔愣著,點頭,“我是……”
‘啪’!
話音未落,女孩揚起胳膊,朝著盛子婳就是一巴掌!
盛子婳不及反應(yīng),結(jié)結(jié)實實的挨了這一巴掌,捂著臉,眉頭緊鎖。
驀地瞪向女孩。
“你還敢瞪我?”
女孩昂著下頜,冷笑著,“怎么?像你這種不要臉的女人,難道不該打嗎?”
盛子婳兩眼一抹黑。
“子婳……”吳經(jīng)理進來了,站在女孩身后,朝她直擺手,動了動嘴型。
趙廳?
依稀能辨認出來,他說的是這兩個字。
盛子婳詫異,趙廳?可是,趙廳不是離異單身嗎?再說了,這女孩這么年輕,也不可能是趙廳的太太啊。
“盛子婳!”
女孩解答了她的疑惑。
指著她的鼻子,頤指氣使的口吻。
“我警告你,離我爸爸遠點!像你這種風塵女子,人盡可夫的東西!裝出一副清純的樣子,貪圖我爸的錢財權(quán)勢,我爸會上當,我可不會!”
原來,是趙廳的女兒。
盛子婳笑了,揉著還發(fā)疼的臉頰。
“趙小姐,請問,你今天過來,你父親知道嗎?”
“……”
女孩一愣,面色僵了僵,“我爸被你這只狐貍精迷惑了!他不用知道!我會幫他撕開你的真面目!我警告你,趕緊離開我爸!不然,別怪我不客氣!”
瞪著盛子婳的目光,仿佛要吃了她一般!
“趙小姐。”
盛子婳輕笑著搖頭,“恕我直言,你父親是個成年人,而且,他離異單身,他想和誰在一起,是他的事,即便你是他的女兒,也無權(quán)干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