譏誚道,“還是,不可以么?”
已經五個月了。
“對不起……”傅秉致歉疚的口吻,“我……還需要時間!
“呵呵!
奚晨隨即笑了,“又是‘對不起’?不是告訴你了,沒事!都說了,我會等你的。”
說著,挽住他的胳膊。
詢問道:“這樣,總可以吧?”
“……”傅秉致默然。
她退了一步,他總得進一步。
“嗯!蔽⑽㈩h首,“可以的!
“那就這樣吧!”
奚晨笑嘻嘻的,“這樣也不錯啊……”
催著他道,“快上車!看看我給你新買的領帶,喜歡不喜歡?”
“好!
…
晚上,盛子婳接到任策的電話。
任策問了她的時間安排,周末有個飯局,需要她出席。是關于劇的宣發(fā)的。
寧麗的劇,一貫受重視。
雖然才剛殺青,還在剪輯制作中,但平臺招商都已經滿了。
周末的飯局,便是和各商家的。
盛子婳作為主創(chuàng),自然需要參加。
“好的,任導,我知道了。”
“那一會兒,我把時間地點,發(fā)到你手機上!
“沒問題!
任策發(fā)來的時間,是周六晚上七點鐘,在榮福居‘觀瀾閣’。
于是,周六那天,盛子婳安頓好君君,提前一個半小時出了門。
江溪路距離榮福居不算遠,但周末再遇上堵車,就難說了。
幸好,她走的早。
到榮福居時,將將六點半鐘。
她從大門進去,往電梯間去乘坐電梯。
這會兒,電梯間竟然沒什么人,只有個男人站在那兒。
盛子婳稍怔。這人,她認識……秦家公子,秦衍之。
“子婳?”
秦衍之也看見了她,揚唇微笑,“是你啊,我們可太久沒見了。”
“是。”
盛子婳笑著點頭,緩步上前,和他寒暄起來。
“來這里吃飯?”
“是。”
“和朋友?”
“不是,是公事!
“……”
沒說兩句,電梯到了一樓,門開開。
“請!鼻匮苤畣伪垡徽梗澥康牡,“女士優(yōu)先!
“謝謝!
兩人一同,進了電梯。
秦衍之問:“去幾樓?”
“6樓。”
“這么巧?”秦衍之笑著挑眉,“我也去6樓……”
抬手,摁亮了數字6,同時,把3也摁亮了。解釋了句,“還要接個朋友?梢园?”
“當然!笔⒆計O笑笑。這有什么問題?電梯又不是專為她服務的。
電梯往上升,兩人繼續(xù)說笑著。
到了三樓。
電梯停下,門開開。
外面,站著個人。
“……”盛子婳微愕,居然是傅秉致?
居然又遇見了?
江城真是小啊。
她回來后,才出門幾次?次次都能撞見他!
冤家路窄,不外如是。
慶幸的是,這次君君沒在!
“陸九爺。”
身側,秦衍之笑著出聲,“別愣著了,快進來吧,還有人等著呢!
“嗯!
傅秉致心情復雜,他也看見了盛子婳,并且,還記得她。
這樣一張臉,濃顏系的天花板,想要忘記很難。
何況,她還給了他一巴掌?
可他剛跨步進去,突然,盛子婳拎緊了背包袋子,從他身側擦肩而過。
她要下去?
“哎!”秦衍之吃驚,脫口道,“才3樓!沒到6樓!”
“我下了……”
傅秉致還有什么不明白的?
這女人,是見著了他,就要下去?
沒有多想,胳膊伸了出去,一把握住了盛子婳的手腕!
“你跑什么?”
“放手!”盛子婳愕然,他拉她干什么?
之前,不是裝作不認識她嗎?
“不放!”
什么情況?秦衍之瞪大了眼睛,陸九不是不記得了嗎?
陸鶴卿跟所有人都打了招呼,誰要是對他提起盛子婳,那就是跟陸家作對!
陸九這是想起來了?
可不關他的事。∷蓻]‘告密’!
“你……”
傅秉致氣的,臉都黑了,“我是什么病毒嗎?你看見我就跑?”
“是!”
盛子婳踩著他的尾音,回答的斬釘截鐵。
“你就是病毒!是細菌!我不想看見你!不能和你乘坐一步電梯!呼吸同一方空氣!”
“?”傅秉致愕然。
趁機,盛子婳掙開了他,往前跑遠了。
“哈!”
傅秉致氣笑了,去看秦衍之,“她有病吧?”
“你們……”秦衍之疑惑著,不太確定,“怎么了?”
“我哪兒知道?”
傅秉致黑著臉,“我都不認識她!她啊……被男人給拋棄了!渣了!”
指指自己的臉,“那男人,就差不多長我這樣!她就恨上我了!”
“……”秦衍之聽著,驚訝的張了嘴!笆病裁矗俊
“你也覺得莫名其妙吧?”
傅秉致氣悶的道,“誰渣她的,她找誰去啊!關我屁事!”
啊,這……
秦衍之張著嘴,無語。
默默吐槽:那個渣男,就是你哦!
…
第二天,十一點鐘,傅秉致從陸氏出發(fā),去了機場。
今天傅寒川回來,他要去接機。
一來,他雖然不記得了,但是,傅家養(yǎng)他十幾年的恩情是事實。
二來,陸傅兩家在他出事之前,就有合作。正好,有些事,需要商量。
飛機準點到,傅秉致順利接到了傅寒川。
“大哥,上車吧!
“嗯!
傅寒川隨手把搭在肘間的西服外套往車上一扔,有東西從口袋里滑了出來。
掉在了地上。
是他的手機。
傅秉致彎腰,撿起,指尖無意間碰觸,點亮了屏幕。
手機屏保,是一張三人合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