哼。盛子婳努努嘴,倒不是真的生氣。
她也未必是比陸大聰明,只是,她比較了解傅秉致,且對他有種相識已久的信任感。
“你老實說……”
盛子婳瞇眼,瞪著男人,“你天天帶著我,就是要讓陸大以為,你焦頭爛額,沒心思跟他爭了,是不是?”
“呃……又對了!
傅秉致頷首,“反正我是肯定要照顧你的,陸大自以為是,那我正好,將計就計!
怕子婳不高興,“沒生氣吧?”
“沒有!”
盛子婳搖頭,非但沒有,還有些小興奮!澳墙酉聛,要怎么做?”
“接下來啊。”
傅秉致笑道,“自然是好好休息啊……等著陸大吃虧,掙扎,然后,收網(wǎng)。想好了去哪兒?”
“回家吧!
“好,回家。”
…
傅秉致說是休息,便真的休息了,每天在江溪路陪著子婳和君君。
在他目前的人生里,難得有這樣悠閑自在的日子。
白冉出國的日子定了,她給子婳打電話說了這事。
她這一走,大概很少有機會再回江城了,以后見面將是遙遙無期。
盛子婳邀請她和姜雪心過來江溪路吃飯,算是為她們餞行。
白冉答應了。
母女倆是傍晚來的。
這會兒,傅秉致正帶著子婳和君君在花廳里,一家三口圍在一起。
聽到門鈴聲,盛子婳起身,去把白冉母女領了進來。
“冉冉,阿姨,快進來吧,今天有點冷了!
“是啊,好大的風!
把他們領進花廳里,白冉看見了傅秉致父女倆,詫異道,“陸總和君君在干什么呢?”
“玩兒呢!
盛子婳失笑。
一大早,她醒來時,傅秉致就在樓下?lián)v鼓了,不知道他從哪里淘來的一只紅泥火爐。
“他還買了炭火,正在烤紅薯和板栗呢。”
當然,她很喜歡,君君也很喜歡。
聽到動靜,傅秉致忙起身,朝白冉和姜雪心點點頭,打招呼。
“白冉,姜女士。歡迎!
又低頭看看君君,“君寶,叫人哦!
“哦!
君君忙抬頭,乖巧的喊道,“冉冉姨姨……”
看向姜雪心,卻不知道該怎么稱呼。
姜雪心笑了,把手里拎著的袋子遞給她,“君君好呀,我是冉冉姨姨的媽媽,叫婆婆吧。這是給君君的!
“謝謝婆婆!
君君接過,把禮物放在了沙發(fā)上,很有小主人風范。
“婆婆,歡迎你們,我請婆婆和冉冉姨姨吃烤紅薯、烤板栗!”
“好呀,謝謝君君啦!
白冉微笑著,羨慕的看著,眼熱的很,不由就想到了元寶。
她的元寶也和君君一樣可愛……
她有好些天,沒見到他了。
“冉冉!
盛子婳拉著白冉,在沙發(fā)上坐下,問道,“是后天的航班?”
“嗯。”白冉點頭,“后天晚上!
“那到時候,我去送你!
“不用了……”
“推辭什么?”
盛子婳淺淺嘆息,“你要走了,下次見面還不知道是什么時候,我肯定要送送你!
雖然說現(xiàn)在交通很便利,但是從江城到明尼蘇達,直飛航班也需要十二到十四個小時,再見面,并不容易。
想到這里,白冉心中越發(fā)不舍。
握住子婳的手,“子婳,我想拜托你件事……”
“我知道!
不用她開口,盛子婳便明白了,鄭重道,“你放心,元寶是你的孩子,也是我的外甥,君君叫他一聲哥哥呢,我會幫你照看他的。”
“嗯。”
白冉紅著眼眶,哽咽點頭!暗任疑耍視貋砜此。還有,如果……”
幾度語滯,艱難開口。
“如果傅寒川他結(jié)婚了,一定要告訴我,我想回來……帶元寶走!
那個時候,他有了自己的生活,她想要跟他爭取元寶,想必比現(xiàn)在容易。
“……”
盛子婳心尖鼻尖一下子就酸了,點點頭,“好,我答應你!
這天下,做母親的,就沒有舍得孩子的啊。
“一定。”
“一定!”
那邊。
“媽媽!冉冉姨姨!”
君君揮舞著她短短的肉胳膊,小奶音高喊著,“快過來!吃烤紅薯,烤板栗啦!”
“哎,來啦!”
盛子婳和白冉齊齊應了,相視而笑,起身過去。
從君君手里分到一份烤紅薯和烤板栗,滿屋子飄滿了香氣。
“嗯!”盛子婳嘗了一口,夸贊道,“真好吃!”
忽而,傅秉致的手機響了。
是傅寒川。
傅秉致皺了下眉,拿起手機,走到一旁去接,避開了白冉母女倆。
“喂,大哥!
“秉致!你現(xiàn)在方便吧?幫我個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