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百八十六章 兩難的抉擇
那若蘭還躺在床榻上自己郁悶?zāi),我問他什么他都不理我,我眼珠子一轉(zhuǎn),朝他笑了笑。
“師兄,你喜歡花姐,花姐喜歡蔣亮,但蔣亮又不喜歡花姐,對吧?”
“這還用問,你瞎!”
那若蘭沒好氣的懟了我一句,我又朝他身上靠了靠,故作神秘的壓低了聲音。
“其實(shí)呢,這事的關(guān)鍵就在蔣亮的態(tài)度上,對吧?只要蔣亮當(dāng)面鑼對面鼓的拒絕了花姐,那花姐會不會很傷心?”
“多廢話,要是詩雨妹妹不要你了,你能不傷心?”
那若蘭一瞪眼,“我可告訴你小多余,我喜歡花妹妹是不假,但我不能讓任何人傷了她的心,就連我自己在內(nèi),我寧愿……哼哼,總之我不會讓她不高興的!
我啞然失笑,沒看出來,這個那若蘭竟然還是個情種,寧愿讓花姐去和蔣亮膩膩歪歪的,也不想讓花姐獨(dú)自傷心。
“你別著急下結(jié)論啊,我告訴你師兄,蔣禿子要是拒絕了花姐,那對你是大大有好處的!
“什么好處?”
那若蘭果然上當(dāng)了,我壞笑了一聲。
“你想一下,要是蔣亮拒絕了花姐,那花姐一定會很傷心,這人吧,她一傷心就想要喝酒,對不對?你就趁機(jī)擺一桌宴席,咱只要是把她給灌醉了……”
“哎呀,你這個人怎么這么齷齪!”
那若蘭一聲就叫了起來,他冷不丁的從床榻上直起身來,我猝不及防,一下歪倒在床榻上。
“哎喲……”
我的臉結(jié)結(jié)實(shí)實(shí)的撞在床榻上,差點(diǎn)把大門牙給磕掉了,我一下就捂著嘴哼唧了起來。
“我還以為你是個什么正人君子,呸!原來你這小小年紀(jì)就一肚子壞水!不行不行,我不能乘人之危,再說了我的天邪命格還沒解開呢,要是和花妹妹……那樣,我會害死她的!”
那若蘭急赤白臉的罵了我一頓,差點(diǎn)沒把我給冤死。
“不是,師兄,你能不能聽人把話兒說完了,你急什么啊!
我哭笑不得的白了那若蘭一眼,“咱把花姐灌醉了之后你收拾出一間干凈屋子讓她好好睡一覺啊,等她醒了酒一瞧,嘿,你對她秋毫無犯,你猜猜她會不會對你有好感?”
那若蘭愣了一下,“哎,對啊,我怎么就沒想到呢……”
我趁熱打鐵,“你想啊,一邊是冷言惡語拒絕她的負(fù)心漢,一邊是知冷知熱又不對她輕薄的貼心人,要是你是花姐,你選哪個?”
那若蘭想了半天,慢慢的咧開了大嘴。
“哎呀小多余,你真聰明!嘻嘻,那哥哥剛才都是和你開玩笑的,牙撞疼了沒?來,那哥哥給你揉揉……”
那若蘭一臉媚笑的又來討好我,我嫌棄的把他推開。
“行了,主意我給你出了,到時(shí)候我還會和蔣禿子一起配合你,現(xiàn)在你該把五魁令的用法告訴我了吧?”
那若蘭還在猶豫,我臉一沉。
“那行,我也不用你告訴我了,我自己琢磨去。不過到時(shí)候我和蔣亮來你這取貨的時(shí)候嘛……嘿嘿!
那若蘭臉色一變,“你要干嗎?”
我拿腔拿調(diào)的吃了口水果,“也不用特意干嗎,我就讓蔣亮故意對花姐好點(diǎn)就行了唄,到時(shí)候你猜猜花姐會不會正眼瞧你一下就行了!
“你敢!”
那若蘭板著臉嚇唬我,我很配合,還假裝害怕的樣子縮了縮脖子。
“不敢不敢,我不敢。不過嘛,老情人相見分外……那個,是吧。你有本事控制的了古董商,但你控制不了蔣禿子吧?人家倆卿卿我我,你在一邊凄凄慘慘,說不定人倆人聊高興了就直奔酒店……”
“夠啦!”
那若蘭氣的聲音都劈叉了,我心下暗笑,趕緊表現(xiàn)出一副說錯了話的樣子。
“哎呀師兄,你看我嘴上沒個把門的,我這都胡說八道呢,你別往心里去啊。有你這么優(yōu)秀的人比著,他蔣禿子算什么啊,花姐肯定看不上他。我告訴你,那蔣禿子可不是個東西了,他那嘴啊,死人都能給說站起來,我認(rèn)識他這一年他可沒少禍禍小姑娘,三言兩語就騙的人家跟他去滾床單了。”
那若蘭聽完這話臉都綠了,我又火上澆油。
“對了,花姐也是金祥大酒店的股東吧,她好像能直接去開房間,哦?”
“五魁令是和我的命格關(guān)系在一起的,只要解開我的天邪命格,五魁令就能聽你驅(qū)使了!”
那若蘭鐵青著臉吼了一句,我一下子就愣了。
“不是……那你的天邪命格怎么解開。俊
“我……”
那若蘭突然好像意識到了什么,他的蘭花指停在了半空里,遲疑了半天,頹然搖了搖頭。
“師父他老人家告訴我,等你當(dāng)上了五魁的魁首,拿到這枚融合過的五魁令,我的天邪命格才真正有了解開的希望。但這件事對你來說很兇險(xiǎn),他老人家讓我自己掂量,要么把實(shí)情告訴你,把你置于危險(xiǎn)之中,要么我就只能一輩子……唉!
那若蘭朝我苦笑了一聲,“小多余,那哥哥不想讓你去冒險(xiǎn),其實(shí)我這樣一個人……也習(xí)慣了,就這么著吧。行了你走吧,讓我一個人靜靜!
那若蘭說完朝我揮了揮手,德福一邊搖頭嘆息,一邊朝我做了個手勢。
“二少爺,請!
我呆呆的坐在那里看著那若蘭,原來他是知道了我法力全失,不想讓我再去身陷險(xiǎn)境,這才不把破解天邪命格的方法告訴我的。
其實(shí)我聽了他的話,心里也有點(diǎn)打鼓。
師父和那若蘭都是風(fēng)水界里的頂尖高手,破解天邪命格這件事連他們都認(rèn)為極其兇險(xiǎn),那這件事的難度很有可能超越了我以前遇到過的所有煞局。
我現(xiàn)在說是手無縛雞之力吧,那是有點(diǎn)夸張了。
但就憑我現(xiàn)在能施展出來的法力,想要去面對這么兇險(xiǎn)的難題,除非……
我?guī)е卧娪暌黄鹑ァ?br>
而且說句實(shí)話,就算是我?guī)е卧娪暌黄,也不敢保證能全身而退。
一旦任詩雨有什么損傷,那我可真就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以后的日子了。
可要是不給那若蘭解開天邪命格,那師父讓我做上五魁的魁首,拿到這枚五色五魁令……
又有什么意義呢?
我似乎是陷入了一個兩難的抉擇,一時(shí)也沒了主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