瑜王府楚辰瑜的書房
楚辰瑜站在書案前揮手寫字,你別說,他的書法還寫的真是不錯。
這時,站在他身邊的貼身侍衛(wèi)陳安,見一個鴿子飛到窗口,陳安走到窗邊,從飛來的鴿子腿下取下一小小的紙條。
拿著紙條來到楚辰瑜身邊“王爺,烏大師的來信!
“哦!師傅說了什么?”
“王爺,烏大師說,他們已過了灌南州的碼頭,快到達楚霧山了,他們準備在楚霧山那里偷襲靖王夫婦!
“嗯。楚霧山?那山谷中不是有毒神谷嗎?”
“是的,王爺,毒神谷就在那”
楚辰瑜聞言,手握著筆站著,好半天都沒動?紤]了一會,放下手中的毛筆,來到書房中掛著輿圖的墻前,在圖中找到了信中所的說的地方,手敲了敲那地方,又用筆畫了個圈后,才轉身對身后的陳安道“發(fā)信給陳如,讓他帶著人和魔影幫的人一起,按原計劃行事,和親的隊伍,在灌南州碼頭下船后的那個夜晚全力襲擊楚辰靖。”
“王爺,烏大師不是已經帶人到了楚霧山那邊了嗎,陳如不去和烏大師他們會合嗎?”
“怎么,你質疑本王的安排!背借さ难凵窳鑵柸绲,看著陳安道。
陳安見楚辰瑜這樣的眼神,有點不敢直視,趕緊撲馬屁道“王爺,小的不敢質疑王爺,你的安排小的懂了,就是要先給他們一個下馬威。”
“陳意去追柳卿秀,還沒有消息嗎?”
“爺,陳意還沒消息傳回來。”
“好下去安排吧。”
“是!标惏矐鸷,正準備退出去。這時跑進來一暗衛(wèi)半跪在楚辰瑜身前“王爺”
“什么事?”
“王爺,陳意侍衛(wèi)長來了消息,他們沒有追上柳小姐。”
“嗯?柳卿秀人跑了?”
“柳小姐已在滄河上向公主出手了,但沒有傷到公主,柳小姐被靖王他們抓了!
楚辰瑜眼睛里迸出陰惻惻的目光“她竟然真敢向蘭妹出手,找死!”
跪著的暗衛(wèi)和站著的陳安,兩人聽聞這話一臉的懵逼“……?”王爺不是還在想著和柳小姐合作的嗎?
“她人現(xiàn)在在哪里?”
“王爺,不知道,只知道柳小姐的人被靖王的人,在用船送回京都的路上,但不清楚柳小姐還在上面!
“給本王盯好了,隨時來匯報!
“是,王爺”暗衛(wèi)退了下去。他們都不知道王爺?shù)恼嬲敕ā?br>
“王爺小的也去安排了”
“賴蚣的下落,還沒查到嗎?”
“王爺,還沒查到!
“一群飯桶,滾”
……
晚間時分 薛相府
薛相院子的廳堂中,燭光搖曳
用過晚膳的薛相坐在桌前,他的孫子薛博文站在他的面前“祖父,沒有查到賴蚣被什么人給救走了!
“嗯”薛從貴聽到這話,還是用他那一貫的動作,摸著他那光滑的下巴沉思著。
薛博文繼續(xù)道“表弟的人,沒有追到那個柳卿秀,讓她有機會對蘭表妹出手了,幸好蘭表妹安然無恙,她和她的人都被靖王給抓了!
“楚辰靖是有個本事的,無論什么原因,他都不會讓辰蘭出事的。”
“祖父,他要能被我們所用就好了!毖Σ┪母袊@道。
薛從貴看了自己的孫子一眼“他們快下船了吧?伏擊楚辰靖的人,瑜兒安排好了嗎?”
“祖父,表弟說一切都安排好了,他的師傅準備在楚霧山附近出手!
薛從貴聞言,點了點頭“那里的山路復雜,是個好地方,你趕緊傳信給韋輝將軍,讓他多帶點人,隨著烏淵他們伏擊楚辰靖后,繼續(xù)出手,不給他緩氣的機會。”
“外祖,這次我們定能除了楚辰靖。”
“告訴,楚辰靖死了后,有他護送辰蘭去南楚和親”
“是,祖父。韋將軍手中有小火球,讓他們用嗎?”
“告訴韋輝,這次一定要全力殺了楚辰靖,他知道怎么做!
“是,祖父”
“去吧”
薛博文轉身匆匆的走了出去,薛從貴盯著自己的孫子背影,眉頭皺起,思緒飄的很遠。
現(xiàn)在他們薛府,越來越在走下坡路了。原本太子中了他們下的毒,楚辰靖遠在邊關,宮中皇后的娘家無人。自己的女兒淑妃在宮中勢力和皇后不相上下,皇上事事都要顧及他的女兒,因為皇上要靠他的勢力和太后斗。
哪知他們沒把握住機會除了太子。自楚辰靖戰(zhàn)勝了南楚國,班師回京后,楚辰靖幫著太子一步步的穩(wěn)固了太子的勢力,還查除了瑜兒的私兵,她的女兒因此被打入冷宮,現(xiàn)在太子的毒也解了,太后一脈也沒了。
這次楚辰靖送辰蘭去南楚和親,真是個好機會,在路上殺了楚辰靖,想法子再讓人殺了太子,這不就一勞永逸,瑜兒坐上那位置不就穩(wěn)穩(wěn)的了。想到這,他手一揮,就有一個黑衣人從外面飛身進來了,半跪在他的面前“老爺!”
“立即,通知鬼一過來!
“是,老爺”黑衣人是一臉驚訝,“……?”老爺這次有什么大事?怎么要鬼影們出動?
這些鬼影,是薛從貴培養(yǎng)了多年,最厲害的殺手。他很少讓他們出手,沒有特別大的事,根本不會讓他們出山,這些個鬼影,個個身手了得,都是高手中的高手。一共有二百來人。
“讓他晚上就過來!
“是”黑衣人應答了一聲就不見了蹤影。
這時他的兒子薛建明,從外面走了進來“父親,出了什么事嗎?讓鬼一過來?”
“去書房說……”
薛從貴起身背著手向書房走去,薛建明跟在他的身后走進了書房,并將書房的門給關上了。
薛建明還沒等薛從貴坐下就一臉焦急,急切的問“父親,出什么事了嗎?要鬼影他們出來!
薛從貴坐下后,一雙陰鷙的眼眸,就那么如鷹一般的凝視著,遇事就慌張的大兒子。薛建明不知道自己父親為什么用這樣的眼神盯著自己,他一個打顫,自己又怎么了,說錯話了嗎?他到這么大,還是十分害怕他的這個父親。
”父親!”
“怎么幾十歲的人,還沉不住氣!拌阂院笠亲夏俏恢,你這個大舅這樣怎么行”
薛建明總算反應過來“父親,兒子知道了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