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清晨,隨著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灑進屋內(nèi),世界漸漸從黑暗中蘇醒了過來。此時,軟榻上已不見楚辰靖的蹤影,有可能在榻上休息不大舒服吧。
歐陽蕓瑤伸了個懶腰,緩緩睜開雙眼。她今天要與楚辰靖去北岳國打探情況,必是要裝扮一番再去,以免被人發(fā)現(xiàn)。
她突然想起前世部隊曾研究出的隱形衣,但是她沒穿過,因為它躲不過多波段電磁波的探測,所以在先進的二十三世紀壓根派不上用場。但這兒不一樣,這里可沒那高科技的產(chǎn)品,如果有隱形衣那可就太好了。
也不知道這空間里有沒有,想到這兒,歐陽蕓瑤便用意念和空間吉吉溝通起來“吉吉,空間里有隱形衣嗎?”
“少校,就是那個報廢的隱形衣嗎?”
“ 是的,有嗎?”
“有的!
“少校,找到了!奔恢缽哪膫犄角旮旯里,十分迅速的找了七件出來。
“好”剛剛還懶洋洋的歐陽蕓瑤,一個翻身,快速跳下床,準備拿出一件隱形衣試試。
“瑤瑤,你起來了?”此刻楚辰靖走了進來。
歐陽蕓瑤看到楚辰靖,想到昨夜楚辰靖對她的告白,臉唰的紅了,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,她故意問道“你起這么早?”
“習(xí)慣了,剛剛在院中練了會兒劍!
此時,小紅端了一盆洗漱水進來“王妃,你醒了!
“嗯”小紅上前,想要伺候歐陽蕓瑤洗漱。
“小紅,你下去吧,我自己來就好!
歐陽蕓瑤洗漱完畢,便和楚辰靖一同來到前院膳廳。歐陽云寒已回軍營,歐陽蕓瑤的父母都已等在了膳廳。
“岳父、岳母,我和瑤瑤來遲了,讓你們等久了!背骄缚粗谏艔d的歐陽霄夫婦道。
歐陽蕓瑤上前抱著母親道“爹,娘,你們怎么不先吃?”
“你爹和我也剛來!
這時膳房也將早膳都擺放了上來。
歐陽蕓瑤家許是長期在邊城生活所致,并沒有太多規(guī)矩,可以邊用餐邊交流。
歐陽蕓瑤邊吃邊道 “爹娘,京都的消息估計今天還收不到,我?guī)鯛斣谶叧寝D(zhuǎn)轉(zhuǎn),王爺還想爬玉龍山,我們今晚有可能趕不回來……”
在這邊城里,歐陽父母還是挺放心的。以前歐陽蕓瑤也常常帶著幾個丫鬟出去玩上三兩日,現(xiàn)在和靖王在一起更是放心。他們怎么也想不到,這小夫妻倆兒會跑到北岳國去。
歐陽霄見著小夫妻倆兒感情不錯,也很是開心,樂呵呵道“好好好,你好好帶著靖王爺逛逛!
……
歐陽蕓瑤與楚辰靖用完早膳,便一同回到瑤光閣,做出行前的準備。兩人進入房間,歐陽蕓瑤合上門,對楚辰靖道“靖王……”
“瑤瑤,你答應(yīng)喚我阿靖的。”
這人,還真是榆木腦袋,歐陽蕓瑤還有點兒不太適應(yīng),紅著臉道“好,好好,阿靖,你不是知道我有個乾坤袋嗎,我這里面有個隱形衣,不知道能不能派上用場。”
歐陽蕓瑤隨手從空間中取出件隱形衣,自己一個轉(zhuǎn)身,穿上了它。這衣服好神奇,歐陽蕓瑤穿上后就只剩下個腦袋,歐陽蕓瑤又將連帽帶上,面部拉上。這番操作下來,楚辰靖一點兒也瞧不見歐陽蕓瑤在哪兒了,連呼吸也一并隱匿了。楚辰靖有點害怕,擔心歐陽蕓瑤真的不見了,他伸出手去觸碰歐陽蕓瑤剛剛站立的位置,但沒有觸碰到,“瑤瑤,瑤瑤!
歐陽蕓瑤已調(diào)皮地跑到了他的身后,拉開帽子“阿靖!”
楚辰靖迅速轉(zhuǎn)身,一把抱住歐陽蕓瑤“瑤瑤,你可不要嚇唬我啊!
歐陽蕓瑤見他嚇懵了,連忙說明原理“這只是隱形衣,它上面有一層特殊涂層,可以阻止光線的反射,將我隱藏起來,我并沒有消失!
楚辰靖似懂非懂,但他現(xiàn)在也顧不上這原理,只要他的瑤兒沒消失就好。
歐陽蕓瑤又拿出一件,遞給楚辰靖道“你也像我這樣穿上,試試。”
楚辰靖學(xué)著歐陽蕓瑤的樣子,穿上了隱形衣,也學(xué)著她拉好連帽。竟然有這么神奇的衣服,他可以看到外面的一切,也能看到同樣穿著隱形衣的瑤瑤,只是覺得眼睛位置厚了一些!艾幀帲铱梢钥吹侥懔,好神奇!”他牽起同樣穿著隱身衣的歐陽蕓瑤。
“嗯,我們能看到外面的一切,因為眼睛處有個感光鏡片,所以穿這衣服的人也能相互看到,但別人發(fā)現(xiàn)不了我們,神奇吧!
歐陽蕓瑤脫下隱身衣,又補充道“阿靖,這隱身衣雖可以使我們隱身,但我們也莫要與人相撞,要不然也容易被人發(fā)現(xiàn)!
“嗯嗯”楚辰靖也脫下隱身衣遞給歐陽蕓瑤。
……
兩人牽出馬,騎馬離開了將軍府,朝邊城最北邊的城門奔去。
雖然近一年多的時間里,北岳國與西楚國爭端摩擦較少,兩國的互市貿(mào)易也有所發(fā)展,雙邊商賈往來頻繁。但兩邊進出城都有時間規(guī)定,需要提供通關(guān)文碟,并接受嚴格的檢查。
兩人騎馬來到北城門附近,進到一偏僻無人的小巷之中。歐陽蕓瑤小手一揮,嫻熟的將馬匹收入空間,又掏出兩件隱形衣,各自穿上。兩人便大搖大擺、旁若無人的走向城門處。
進出關(guān)口的百姓很少,一般都是商隊。從西楚國的邊城去往北岳國的邊城,馬車也要走上四個多時辰。他們看到有幾支商隊正要出城,應(yīng)該是準備將貨物拉去北岳國交易。每支商隊都有十多輛馬車,其中一支是運送布匹的車隊。他倆兒一人跳上一輛拉著布匹的馬車,沒人看到他們,只有駕著馬車的車夫感覺自己趕的車似乎重了一些,但也只當是自個兒錯覺罷了。
由于以前這里戰(zhàn)爭不斷,這段路上的村莊幾乎都沒有人煙,一路上行人稀少,只能偶爾遇見從北岳過來的商隊,和寥寥幾個騎馬行人。那馬車駕駛的平坦的大道,曾經(jīng)就是兩軍交戰(zhàn)的戰(zhàn)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