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從贏雙目瞬間充滿殺氣,“放肆!”他簡直不能相信,這小女子到了他們的地盤,還能如此的橫,這是真當(dāng)自己不敢殺了她。
歐陽蕓瑤瞧著他眼中透出的殺氣,可根本不帶怕的,她輕笑出聲,“呵,你就是薛相,哦,不!不!不!已經(jīng)不是薛相了,是薛罪臣那個死而復(fù)活的弟弟吧?”
“你……”旁邊一個男子,也就是薛從贏的三兒子薛建麒,走上前去就要對歐陽蕓瑤出手。
歐陽蕓瑤沖他搖了搖小手,氣死人不償命的道:“等等,我還沒說完呢,著什么急啊!”
歐陽蕓瑤接著道:“呵呵,我還真不知道你是如何想的,明明也是個副將啊,能正常做個活人。可怎的?非要去做個見不得光的死人,唉……這年年月月的窩在這洞穴中,我都為了不值。
你對你那個野心很大的丞相哥哥很是忠心呢,為了他的野心,竟然愿意人不人鬼不鬼的活著。唉……這可還害了你的兒子!睔W陽蕓瑤說這么多話,就是想拖延時間,好讓夏燕和夏飛在洞中摸清情況,他也深知楚辰靖和衛(wèi)雷也迅速去處理山洞中其他人去了。
“你這臭娘們,看老子不打死你!毖钃]起手,對著歐陽蕓瑤的小臉就想扇一巴掌。
可歐陽蕓瑤怎的會站的讓他來打,她腳步輕輕向旁邊一滑,避了開來,小嘴還很賤的又補充了一句,“你就是他的兒子吧,姑奶奶可是可憐你們哦,難道姑奶奶說的不對嗎?你這么多年和他一樣,不敢出現(xiàn)在眾人的眼前,你不別倔嗎?”
她這話一說,還真的把薛從贏的兒子給說愣了,是的!她這話說的還真不假,他大伯家的兒子,這么多年在京都吃香喝辣的風(fēng)光活著,可他們呢,在山寨中像個山匪一樣。
他們也想不通,他父親為何要這樣做。其實他父親當(dāng)年貪墨了軍餉,如果不死,就會被查出來,薛從貴就讓他戰(zhàn)場上裝死,還找不到人,這樣也就不會有人查他了,他可以幫薛從貴收兵買馬。
“你還真挺能耐的,這小嘴挺能說的,挑唆我薛家人,看來你當(dāng)真不想離開這山洞了?”薛從贏陰狠的說著。
“呵呵!你瞧你,你的心思不都明顯的寫在了臉上嗎?你根本沒打算讓姑奶奶活著出去吧?我可說對了?可你這老家伙錯了,你現(xiàn)在還不能殺了姑奶奶我哦!
歐陽蕓瑤頓了頓,又用小手指著奕天笑繼續(xù)說:“這老怪物,還想用我去換他的兒子呢?他肯定不會讓我死的啊,我死了他怎么救他兒子呢,老怪物是吧?”
“你再這么說,老子也沒辦法讓你活著了!鞭忍煨瓷駩荷返目粗@不怕死的歐陽蕓瑤道。
薛從贏陰冷笑著出聲, “嘿嘿嘿,本帥現(xiàn)在也不會讓你就這么死了,那也太便宜你了。
本帥只會讓你生不如死,還要用你來引出你的男人,我要讓你們兩個人一起去死,用你們來祭拜我的兒子!
“。∧愕膬鹤铀懒?你的兒子還挺多呢,可他們死了與我們何干?他們的死都是拜你所賜的!是你害死他們的!”
“是楚辰靖帶人殺了本帥的大兒子,我定要讓他陪葬!毖内A咬牙切齒,兇殘的道。
歐陽蕓瑤那明亮的雙眸,看著薛從贏瞬間殺氣四溢,“那是你們該死,你們將狄戎人引到我西楚的國土上,殺我百姓,燒我民房簡直喪盡天良。”
“這都是楚雄逼的,我們薛家為他和太后抗衡,可他一直深情的對那病歪歪的皇后,太子要死了,還不廢了他。他若早點立楚辰瑜為太子,我們也不會如此了!
“幸虧皇上火眼金睛,看出你們這一家人心術(shù)不正,沒立楚辰瑜為太子。你們對西楚的百姓一點也不顧及,若讓你們家的人當(dāng)上皇帝,老天也不會同意的。你瞧!你們這不是敗了嗎!不是要被殺頭了嗎!”
薛從贏這老狐貍被歐陽蕓瑤說的忍不住暴跳如雷,對著他的兒子和手下道:“看來你這小嘴真的鐵,真當(dāng)本帥不敢弄死你,你們幾個,讓她好好嘗嘗這里的滋味!
奕天笑惡狠狠的說了句:“帥爺,對,用點刑,好好問問我兒子奕展百關(guān)在哪?你侄孫薛博新關(guān)在哪?”
“你們認(rèn)為姑奶奶會說出來?”
“進了我們這里,可這就由不得你了!
“錯錯錯,姑奶奶可是故意讓老物抓的,讓他帶我找到這里的,現(xiàn)在姑奶奶可就要走了!
“哈哈哈,哈哈哈,這笑死你小爺了,你被我們抓來了,你能走掉?”薛建麒聽到歐陽蕓瑤的話,忍不住笑出聲
“怎的?我是你們抓來的?”歐陽蕓瑤眨著她那雙大眼睛挑釁的問著。
“還沒打你,你就傻了,這樣,你只要跟了小爺我,我們就饒過你。”
“就你?打我?”歐陽蕓瑤嘲笑的說。
薛建麒被歐陽蕓瑤嘲笑的語氣,氣的想上去抓她。
此時歐陽蕓瑤唇角微微上揚,帶著一絲邪魅的笑意,“等等,還忘了告訴你們一件令人高興的事,你們的山寨被我們給端了!
這山洞中的幾個人,聽到這里全都懵了,他們的山寨……。
薛從贏頓時雙眸血紅,渾身散發(fā)出濃濃的殺氣,歐陽蕓瑤都能感受到他內(nèi)力的壓迫。
只見他迅速從身邊一個人身上抽出劍,對著歐陽蕓瑤就直接刺了過來,“本帥現(xiàn)在就殺了你!
歐陽蕓瑤隨手灑出一把迷藥,人就閃身進了空間,她今日可不想讓他們在昏迷中被殺,她只灑了一點迷藥,就是迷惑他們的,她準(zhǔn)備好了,要好好斬殺這些人,要讓他們生不如死。
薛從贏揮劍對著歐陽蕓瑤刺過去,眼見著就要刺中站在那里的女人,突然劍下無人,心中一驚,那個女人憑空消失了,難不成這個女人有隱身術(shù)?
其他幾個人也都認(rèn)為,他們的帥爺親自出手,這女子必定會血濺當(dāng)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