丹皇聽得這番話,身子猛地一晃,險些從椅子上栽了下來。他尚未來得及開口追問,那個渾身發(fā)顫的將領(lǐng),偷偷瞄了眼皇上的臉色,硬著頭皮續(xù)道:“皇……皇上!您……您的御書房……也被炸得坍塌了!”
“什么?!”這句話如炸雷一般將丹皇炸焦了,丹皇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得一干二凈,嘴唇翕動了好半天,竟沒發(fā)半個音節(jié)來。
他御書房的地下,可是他的私庫!那里面藏著他積累的金銀珠寶,此刻那處怕是早已化為一片焦土。
他心痛的直呼,完了!全完了!究竟是什么樣的武器,能有如此這般毀天滅地的威力?
他恨自己此刻無法動彈,若是能動,早就沖了過查看,直到此刻,他才后悔,今日不該沖動,不該對三國使臣下手!
這時更讓他頭皮發(fā)麻懼怕的是,那藏在暗處監(jiān)視的人,竟有如此的手段和實力。
他無奈的癱坐在椅子上,胸膛劇烈的起伏著,過了好半晌才緩過氣來,目光渙散地看向階下跪著的那個將領(lǐng),無力的問:“你們可……可查到是誰干的?到底用了什么厲害的武器?”
“啟稟皇上,整個皇宮搜遍了,連個人影都沒見著!”將領(lǐng)伏在地上,瑟瑟發(fā)抖的道,“皇上,小的當(dāng)時聽到一聲巨響,就見庫房的房頂被直接掀上了天,緊接著大火就吞了整座殿宇,眨眼的功夫,整個庫房大殿就成了一片灰燼!”
說到這里,他頓了頓,小聲顫抖的道:“皇上……小的瞧著,那爆炸的東西倒有些像咱們用的小火雷,可它的威力……比小火雷要厲害幾十倍!”
“真有這么厲害?”丹皇聽得心膽俱裂,臉色灰敗,他丹皇驚恐的問。
他實在想不明白,這世間怎么會有這等厲害的武器?他簡直聞所未聞。若今日這不知道是何方神圣,這武器對付他們丹炎國,那他們丹炎國……,他不敢想下去,只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天靈蓋。
皇上身邊的皇后早已經(jīng)嚇得渾身發(fā)抖 此刻聽說皇宮的庫房被炸,皇上的御書房被炸,現(xiàn)在并未聽說有其他地方爆炸,她眼底閃過一慶幸。
幸好沒去她的大殿中,要不她的私庫也會遭殃。
大殿中那些大臣和皇子們聽到這番話,這比他們中毒還要震驚。這都是什么人做的?不會一直對付他們吧?
他們同時在心中暗自慶幸,他們府中還好好的。
可還未等他們放下心來,遠(yuǎn)處突然又傳來幾聲震耳欲聾的爆炸,連腳下的大地似乎都抖動了。
殿中丹炎國的所有人都臉色驟變,心頭一顫,這又是哪里出事了?
其實他們誰都絕不會想到,此刻在東宮他們所在的大殿中和在皇宮中出手的人,正是楚辰靖帶過來的那幾百名神器營的士兵中的一部分。此前這些人一直待在歐陽蕓瑤的空間里養(yǎng)精蓄銳,等待號令。
方才婚宴中,丹炎國的人自亂陣腳時,歐陽蕓瑤曾趁機離席出去了一趟,她就是出去從自己的空間中,調(diào)出了一百名身穿隱形衣的士兵。
這些士兵裝備齊全,身上掛著沖鋒槍,腰間裝著手雷,手上拿著足量的強效軟筋散。
這次歐陽蕓瑤特意選了軟筋散而并不是迷藥,要的就是讓丹炎國這些人動彈不得,但腦子卻十分的清醒,并且還能開口說話。
這種方式,才會讓他們難受,這樣的打擊會格外的沉重,打垮丹炎國人的氣焰。
他們這么做的目的,就是再也不想這禹州大陸上有戰(zhàn)爭,他們就是要震懾丹炎國的皇帝和大臣們,讓他們再不敢有半分輕舉妄動。
就在大殿中的眾人還沉浸在爆炸的余悸中,各懷心思地盤算著自家得失時,殿外突然又沖進(jìn)來一個小兵,他跌跌撞撞地?fù)涞诫A下,顫抖的道:“皇上!皇上!不好了!完顏丞相府的書房和他府中的庫房……全被炸了!”
丹皇還未從震驚中回神,坐在下方靠在桌子上的完顏恒毅,雙目赤紅,他死死盯著那小兵,聲音嘶啞得道:“你……你給本相再說一遍?什么叫完顏府被炸了?”
那個小兵瞧著相爺?shù)哪,驚恐的道:“相……相爺,相府中有好幾處被炸,最嚴(yán)重的就是書房和庫房,如今府中狼藉一片!”
“庫房!庫房!我們的庫房!”丞相夫人尖利的哭喊聲陡然響起,話音未落,她眼前一黑,直挺挺地從凳子上滑到了地上,華麗麗的暈了過去。
完顏恒毅坐在那也是臉上的血色盡失,整個人如同被抽走了魂魄,只剩下滿眼的死寂。
這消息如同又一道驚雷,在大殿中,那些丹炎國眾人的頭頂炸響!先前還存著僥幸的大臣們瞬間陷入了徹底的恐慌,可無奈都不能動,他們只能祈禱自家的府上無事
就在那些人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,空中那道令人心悸的詭異小廣播又響了起來。這是剛剛,歐陽蕓瑤特意讓吉吉添了新內(nèi)容錄了進(jìn)去,這樣更加增加了真實性。
“怎么樣?爺送的這份‘大禮’,丹皇你可滿意?”空中那道聲音再次響起,這突然的響聲,令丹皇一震,他原本灰敗的臉色又白了幾分,無力的道:“你……你究竟是誰?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這時,被人壓在地上的太子拓跋狄,他突然頭動了,他好不容易的把壓著自己的兩個人,給推滾到了旁邊,他十分狼狽的躺在地上,喘了口氣十分不甘的道:“你是什么人?怎么不敢站出來?你為什么要如此對待我們丹炎國?”
“哈哈哈……哈哈哈……”那聲音陡然爆發(fā)出一陣大笑,帶著幾分嘲弄,“爺可一直都在看著你們呢,怎能說爺不在?不然你們皇宮的庫房是誰炸的?御書房又是誰給掀的?”語氣突然冷了下來,“這次是給你們的警告!”
“為什么……到底為什么?”丹皇癱在御座上,聲音里帶著一絲哀求。
“爺早就說過,這禹州大陸要的是和平,不是戰(zhàn)爭!”那嚴(yán)厲的聲音,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(yán),“誰敢動發(fā)動戰(zhàn)爭,爺都絕不會饒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