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子,他們怎么會有這大的本事?怎么可能認識南宮城的人?”柳卿秀皺著秀眉,滿臉疑惑地問黑袍人。
她和她師父也就是她的親生父親,都不知道南宮城的確切位置,而且還聽說即使有人知道南宮城的方向,也根本進不去。
黑衣人沉思了一會道:“老夫打探到,銀羽樓的樓主,也就是銀羽山莊的莊主宮千羽,他很可能就是南宮城的人!
柳卿秀聽黑袍人這么一說,猛地想起什么,頓時悟了過來:“主子,我想起來了,那宮千羽好像一直叫歐陽蕓瑤師傅!如果他真的是南宮城的人,那么還真有這可能”
黑袍人點了點頭,“嗯,是這么回事,所以老夫才猜測他們手中的那種神奇武器,定是靖王妃讓宮千羽從南宮城弄來的!
“主子,這還不容易嗎!我們把宮千羽抓起來問問不就行了?”柳卿秀狡黠的道。
“如果宮千羽真的是南宮城的人,我們?nèi)羰沁@么做了,不就和南宮城結(jié)仇了嗎?那還會買那神奇的武器給你!焙谂廴说芍湫愕馈
“主子,這才能知道真假,我們故意再派一波人去救了他,他不就感激我們了!绷湫愕靡獾恼f出自己這個法子。
“你并不知道宮千羽的功夫,千萬不能私自去干!焙谂廴死淅涞鼐嫠
‘真是膽小’柳卿秀內(nèi)心暗暗吐槽,她覺得這黑袍人實在是有些膽小,但她嘴上卻不敢這么說。
隨即她 眼珠一動又有了個壞主意,于是又道:“主子,我們可以把歐陽蕓瑤抓起來。她雖然有那神奇的武器,但也沒見她帶著出府,她的功夫也不行,不如我們抓了她?”
黑袍人沉吟片刻,點了點頭:“這確實是個法子。這也是我們謀劃的事,可以謀劃好才能行動,千萬不能打草驚蛇!
“是,主子。”柳卿秀應(yīng)道。
柳卿秀似乎又想起了什么,心中暗自盤算了一番,然后對黑袍人說道:“主子,我還有一個妙計!
“你說說看!焙谂廴死淅涞貞(yīng)道。
“主子,聽說那個靖王妃歐陽蕓瑤,她很孝順?biāo)母改负烷L輩。”柳卿秀閃著算計的眼睛道。
“你是說對付她的家人?”黑袍人只看著她,不贊同的聲調(diào)問。
“不是,不是,主子我們可以派人去藥王谷……”柳卿秀將她的想法小聲的說了出來。
一直冷著臉的黑袍人,此時的眼中,終于透出一絲笑意,贊同道:“這是個好主意!
隨即他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瓷罐的藥粉,隨手扔給了柳卿秀:“這罐里有兩包藥粉,大的一包是很厲害的毒藥,小的一包是解藥。這次的藥,比上次給你的藥性還要厲害許多!
“謝謝主子!”柳卿秀高興的對黑衣人道。
可她的話音剛落,那黑袍男人已經(jīng)消失在夜幕中,不見了蹤影。
此時,柳卿秀獨自一人,站在空無一人的河邊,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陰狠起來,眼底迸出惡狠狠的光。
她手中緊緊握著藥瓷罐,咬牙切齒地喃喃自語:“本小姐讓你們?nèi)ザ,你們打了本小姐的人,我可一個都不會放過!會加倍的還過來。”
她自己已經(jīng)用這黑袍人的藥粉和她自己配的藥粉混合,并研制出一種極為罕見的毒藥,這件事她對誰都沒透一絲的風(fēng)。
她自言自語后,她并未著急離開,而是站在河邊沉思了好一會兒。她盯著夜幕下的小湖,想起黑袍人之前說過的話,他是二皇子楚辰瑜的人。
照這人的身份來看,此人很可能就是二皇子的師傅烏淵。
這么說來,二皇子楚辰瑜并不是安穩(wěn)的待在封地,而是他很可能在繼續(xù)謀劃著什么。柳卿秀并不看好楚辰瑜,覺的他不聰明,那時候有薛相的相助,都沒成事,那么現(xiàn)在的可能性更不大了。
不過,自己可以利用他們,她可是要得逞自己目的。
想到這里,柳卿秀的心情變得愉悅起來,她大笑一聲:“呵呵呵……”隨即她運起輕功,借著夜色離開了小河邊。
……
使館驛站中,此時,也是雞飛狗跳,一片混亂。
拓跋珠聽完花千柔講述完她在宮宴上的所作所為后,氣得砸了手邊所有能砸的東西。發(fā)了一通火后。自己所做的事一點印象也沒有,根本想不起來自己做過的事情。
“本公主怎會做出這種事?這絕對不可能!”拓跋珠氣憤來回走著說,隨即又質(zhì)問花千柔:“那你為什么不阻止本公主?”
說著,她氣得將頭上的花珠扯下來,狠狠地砸向花千柔。
“公主,宴會大殿中,小的如何能進去?后來聽說了,我和那潘小姐就沖了進去。”花千柔急忙解釋著。
花千柔猶豫了一下,又道:“公主,你……你那樣可能是用了潘小姐給的藥,才會……,你可記得?”花千柔不好多說了。
“用藥?用什么藥?本公主為什么要用藥?”拓跋珠瞪著花千柔大聲責(zé)問。
“公主,小聲點。”花千柔心里暗自笑道,這難道是光彩的事嗎?
她又道:“是你和潘小姐兩人商議的,你讓我離開了!
“那本公主為何要去西楚國的皇宮,參加宮宴?”她看著花千柔疑惑的問。
“公主,你莫不是失意了吧?”花千柔驚訝的看著拓跋珠問道。
“本公主還真的不記得了!”拓跋珠搖了搖頭道。
“公主,是你自己要返回京都的,說要見靖王,還說……還說你一定要嫁給靖王的,這些你可記得!被ㄇ崽嵝阉
“不可能!本公主為什么要嫁給靖王?哦,對了,是那個潘小姐讓本公主去見西楚國皇上的,她讓我參加宮宴的。”拓跋珠雙手抱著自己的腦袋,似乎恍然大悟,可又更加疑惑起來。
她此時的記憶陷入了混亂中,完全遺忘了自己曾一心想要嫁給楚辰靖的事情。
其實她之所以會這樣,是在御膳房那里,歐陽蕓瑤在空間中,臨時給她做了催眠,使她不再記得嫁給楚辰靖這件事。
但其它的事她仍有點印象,所以腦中只有斷斷續(xù)續(xù)的記憶。而在宮宴上發(fā)生的事,她沒有印象,是因為她當(dāng)時的體內(nèi),還有殘留的那厲害的迷情藥所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