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珠被歐陽蕓瑤笑得十分的懵逼,不由的問:“你,你笑什么?”
“是啊,這靖王妃怎么突然笑了起來?她這是要和這公主比嗎?”周圍的人也紛紛議論著。
楚辰靖瞧著歐陽蕓瑤的那如狐貍般的眼睛,滴溜溜的轉(zhuǎn)動著,嘴角微翹,心知自己的小王妃又要搞事了。
拓跋狄大殿瞧著中央的歐陽蕓瑤,看著她那白里透紅的小臉,眼睛都挪不開了,他腦中想著怎么把她弄到手,真是卑鄙無恥。
歐陽蕓瑤盯著拓跋珠笑瞇瞇地道:“你真的想進(jìn)靖王府?”
她停頓了一會又加重語氣道:“做妾嗎?”歐陽蕓瑤就是想逗逗她玩。
歐陽蕓瑤的話音剛落,下面不時(shí)響起笑聲,還有說話聲。
拓跋珠一聽“進(jìn)靖王府”,她瞬間得意起來,心想:你還不是要讓我進(jìn)府嗎!
可當(dāng)聽到后面一句“做妾”二字時(shí),她的臉一下子黑了下來,又聽到下面的笑聲,氣得指著歐陽蕓瑤,“你……你讓本公主做妾?”
“怎的?有什么不對嗎?你不愿進(jìn)府做妾,還想干什么?想本妃把王妃的位置讓給你?嗯!”歐陽蕓瑤毫不客氣地反問。
“本公主不是這個(gè)意思!本公主說的是平妻!我和你是平等的!蓖匕现榧泵q解。
“真是抱歉,我們西楚國沒有平妻一說。而且本妃沒有和人共享夫君的嗜好!睔W陽蕓瑤冷冷地回應(yīng)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“哈哈哈……”大殿中有著大笑的聲音。
歐陽蕓瑤一聽這笑聲,就知道是韓風(fēng)離、還有尹文君的聲音。
“本公主現(xiàn)在說的是和你比試!蓖匕现椴桓市牡厝碌
歐陽蕓瑤眼睛一翻,“呵,比試,本妃不和小妾比試!
皇上聽著歐陽蕓瑤的話嘴角都上揚(yáng)起來,這兒媳懟起人來還真是爽。
“是的!本郡主的師傅說的對哦。我?guī)煾翟趺茨芎鸵粋(gè)小妾比試呢!比莼劭ぶ髡酒饋泶舐暤馈
歐陽蕓瑤很是無語,自己什么時(shí)候已經(jīng)是她師傅了。
下面不少大臣的女兒,心中想著,這容慧郡主曾經(jīng)不是總是針對靖王妃的嗎?今天怎么又聽她了,怎么還說靖王妃是她的師傅?
聽著下面的笑聲和議論聲,拓跋珠氣急敗壞地喊道:
“你們,你們這是欺負(fù)我們遠(yuǎn)道而來的客人!”
歐陽蕓瑤秀眉輕挑,直接反嗆道:“我們西楚國的人對客人一向熱情,但對挑釁我們的人,也從沒怕過!”
“瑤兒說的好!被屎罂粗鴼W陽蕓瑤贊許的道。
“對!靖王妃說的對!比蒎步又。
拓跋珠見狀,又搬出之前對皇上說的那套話:
“本公主是前來和親的,是讓兩國更加友好的!
歐陽蕓瑤冷笑一聲:“呵,你少來,我們兩國一向友好。你若想嫁到我們西楚國,無需這么說。
你來不來和親,我西楚國都沒有要對付你們丹炎國,更不會對你們出兵!
歐陽蕓瑤接著繼續(xù)道:“何況,你既然說,你是來我西楚國和親的,是奔著兩國友好而來的。
可本妃看著怎么一點(diǎn)也不像呢,你倒像是來我們西楚國搶別人夫君的!
歐陽蕓瑤說完這話,還挑釁地瞥了眼拓跋狄。
眾人順著歐陽蕓瑤的目光,紛紛看向丹炎國的太子拓跋狄。
“靖王妃說得對!的確,這哪是來和親的,分明就是來搶人家夫君的!”
周圍的人議論紛紛,還有各種恥笑聲。
丹炎國的太子,還有幾個(gè)使臣,他們在西楚國眾人的目光下。哪怕臉皮再厚,此刻也不由得尷尬起來!但也未開口。
拓跋珠聽著此話十分的惱火,隨即又狡辯道:
“我是丹炎國的公主,我以公主的身份難道不能和你比試一番?”
歐陽蕓瑤秀眉一挑,雙手抱胸,微微點(diǎn)頭道:“哦,那這么說來,你是不打算進(jìn)靖王府了?而是以丹炎國公主的身份向我們下戰(zhàn)書?”
“是,就是這樣!蓖匕现榘褐^十分得意,她心中暗道,其它以后再說。
歐陽蕓瑤紅唇微彎,輕嗤一聲,不以為然的道:“也不是不行!
她轉(zhuǎn)而又道:“但,既然你是以丹炎國公主的身份和本妃比試,那總得有點(diǎn)彩頭才好玩不是嗎?”
拓跋珠一聽這話,眼中閃過一絲興奮。
她自小聰慧,琴棋書畫樣樣精通,還喜歡騎馬射箭。她在丹炎國她是最小的公主十分受寵,而且她是皇后的嫡出公主,太子、大公主和她是一母同胞。
丹炎國的皇上還給她請了專門的師傅,所以她狂妄是有資本的。
只見她趕緊道,“靖王妃,這可是你說的!
“是!是本妃說的!我們得來點(diǎn)實(shí)惠的,不要在這空叨叨。”
拓跋珠想了想,并看向她的大哥拓跋狄。
她剛要開口,歐陽蕓瑤就又說了句,
“這里只有我們西楚國和你們的人,不要比什么琴棋書畫和跳舞,沒有人給我們評判,到時(shí)候你會說我們西楚國的人多評判不公!
“靖王妃,你分明是不敢吧?還那么說,那我們就比武!”拓跋珠故意挑釁道。
她原本想彈奏那種能讓眾人陷入夢幻的幻音,趁機(jī)還能引來毒蛇。
現(xiàn)在不比琴她也無所謂,她自己的武功厲害,自認(rèn)對付歐陽蕓瑤綽綽有余。
還有她也做了防備,剛剛和歐陽蕓瑤站在一起時(shí),她已經(jīng)將毒藥撒在了歐陽蕓瑤的衣裙上。
歐陽蕓瑤壓根沒把她的小動作放在眼里,故意沉思片刻,說道:“比武?比武就比武吧,不過輸?shù)娜耸裁创鷥r(jià)?”
拓跋珠心中暗自竊喜,故意道:“代價(jià)就是輸?shù)囊环礁钭屢蛔浅!?br>
西楚國的官員聽到這話心中一驚,大殿中是一片嘩然?磥磉@丹炎國是有備而來。不少人都擔(dān)心起來。
他們一起看看皇上,又看向大殿中的歐陽蕓瑤。
此時(shí)的皇上、太子、楚辰靖和四皇子五皇子。
這父子幾人是壓根不擔(dān)心,他們知道歐陽蕓瑤是有足夠能力的。
這臣子中,有好幾個(gè)將軍,還有了解歐陽蕓瑤的人,包括她的父母。
他們的臉上沒有任何擔(dān)憂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