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??”,冷若雨聞言心中一驚。
“你別忘了,我們宗門特殊的修煉之法,是能夠窺探出一絲靈魂的奧秘!”,輕刀狂獵微微一笑,之后便不再過多的言語。
冷若雨聽到這話,嘴角狠狠一抽,下意識的轉(zhuǎn)頭看了看木清悅,不過卻只看到了一襲黑袍。
最后他也是無奈,只得搖了搖頭,不再理會這個問題。
不過隨即,他就看向了漂浮在了空中的玉簡,疑惑的問道:
“這是什么?”。
“心法!”。輕刀狂獵聞言微微一笑,點了點頭,示意冷若雨收下來。
而冷若雨聽到這話,則是不自覺的看向了木清悅。
見到木清悅點頭,他這才伸手將玉簡拿了過來。
仔細看去。
這塊玉簡并不是很大,整體都呈現(xiàn)出透明之色。
不過放在陽光之下,就會發(fā)現(xiàn),這玉簡之中,竟然還有著絲絲的藍色氤氳,附于其內(nèi)。
看過之后,他并沒有直接查看這玉簡之中的內(nèi)容,而是將其收進了儲物袋之中。
輕刀狂獵見此,微微點了點頭,略顯嚴肅的說道:
“這心法并不是我們宗門的鎮(zhèn)宗之法,不過對于外界來說,也是不可多得好東西!”。
“若是修煉的好了,道友就可以多出一種保命的手段!”。
“但是若是修煉的不好,很可能會精神錯亂,變成瘋子的!”。
冷若雨聽完這話之后,瞬間就是一呆,不過很快,他就釋然了。
既然這是木清悅與輕刀狂獵做的交易,那么這個心法對于他來說,應該是沒有什么壞處的。
看到冷若雨并沒有太大的表情變化,輕刀狂獵頓時就感覺到有些索然無味了。
“還有什么要問的嗎?沒有的話我們就回家!”,木清悅看著冷若雨,溫柔的笑了笑,不過這笑容,卻是被黑袍遮擋,并不能讓人看見。
冷若雨聽聞此言倒是一愣,不過也只是這么一瞬而已。
隨即,他仔細想了一下,這才有些疑惑的問道:
“不知道道友如今的修為,究竟是什么境界?”。
“元嬰!”,輕刀狂獵回答的干脆利落,似乎對于這個問題,并沒有感覺到有絲毫的意外。
不過冷若雨聽到這話卻是心中狂跳不止,感覺自己之前的行為好像有點過于沖動了。
“他不回魂,也只不過是半步金丹而已!”。木清悅見此,莞爾一笑,接著說道:
“而且,當一縷分魂發(fā)揮出過強的實力之后,其他的分魂,實力就會相對削弱!”。
“恰好在之前,他與我打斗之時,已經(jīng)發(fā)揮出了金丹期的修為”。
“所以在不舍棄掉那縷分魂的情況下,這邊的這縷分魂,也頂多就能發(fā)揮出筑基中期的實力而已!”。
聽完木清悅的話,冷若雨這才恍然大悟。
他之前還在奇怪,為什么與自己打斗的那些人,實力會有些弱。
“那道友既然是元嬰期,那么肯定存在很長時間了吧!”,看著輕刀狂獵,冷若雨終于又問出了一個問題。
“是!的確有很長時間了!”,輕刀狂獵聽聞此言,臉上閃過了一絲疑惑之色。
“那不知在道友的那個年代,都有什么宗門存在?”。
冷若雨問出這些話后,便一臉好奇的看著眼前這位,已經(jīng)久經(jīng)歲月洗禮卻略顯年輕之人。
“宗門?”,輕刀狂獵聽到這話之后,很快便陷入到了回憶之中。
過了許久之后,他才緩緩的抬起頭,看著冷若雨說道:
“那時候,宗門確實有很多,而且,可以說是多不勝數(shù)!”。
“所以,各種各樣的東西層出不窮,令人完全無法想象!”。
“可是直到某一天,這一切都變了!”。
輕刀狂獵說到此處,眼神之中閃過了一絲迷茫,一絲畏懼。
又過了好一會兒,他才擺了擺手,繼續(xù)說道:
“算了算了,這些都是以前的事了,不提也罷!不提也罷!”。
“不過,這一次他們鬧出來的動靜,確實是將這些東西都翻了出來!”。
“而道友以后,若是有機會的話,倒是可以出去四處走走,說不定就會遇到什么有趣的東西!”。
輕刀狂獵說完這些之后,就沒有再說什么其他的東西了,仿佛這些事情,對于他來說,已經(jīng)是過眼云煙了。
也有可能是不想再提,畢竟那些都是曾經(jīng)的傷疤與不堪回首的昔日之景!
而一旁的冷若雨將這些聽完之后,感覺自己好像是白問了。
不過,他也沒有繼續(xù)進行這個話題,而是又思索了一下,繼續(xù)問道:
“道友,你可去過荒原群山?”。
“自然去過!畢竟之前的荒原群山,也有很多宗門在那里!”。
“那時候,有很多人會去訪友尋道,只不過后來,慢慢的就沒有了!”。
輕刀狂獵說這些的時候并沒有猶豫,只不過他的話語聲中,盡是悵然!
倒是冷若雨聽到這話之后,眼前一亮,隨即,他便有些興奮地的問道:
“那道友在這荒原群山之中,偏西之地,可曾見過一些奇怪的東西?”。
“奇怪的東西?”,輕刀狂獵聞言,眼中閃過了一絲疑惑。
猶豫了好一會兒,他才說道:
“對于活了這么久的我來說,見到什么東西,我都不會覺得奇怪!”。
冷若雨聽聞此言,猛然一頓,這才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,說道:
“就是繞開荒原群山核心區(qū)域,沿著妖域之海邊緣地帶前往度海城的那個地方”。
“那里是一個非常巨大的空曠之地,里面有很多奇怪的腦袋或者碎片,好像是什么特殊的材料做的!”。
“對了,還有很多奇怪的建筑,四四方方的!好像是一個遺跡戰(zhàn)場!”
冷若雨一邊說,一邊比劃著,因為那里好像沒有什么名字,他也只能如此敘述。
“嗯???”,輕刀狂獵聞言,不由得緊皺眉頭,細細回憶起來。
冷若雨見到輕刀狂獵的表情,想了一下,又補充道:
“對了,好像那種東西是靠什么“能源”驅(qū)動的,它們并不靠什么靈力,或者陣法靈石!但是威力卻非常驚人!”。
“什么!你是說未來機械!”。聽到冷若雨如此敘述,輕刀狂獵猛然一驚。
隨即,他的眼神之中,便浮現(xiàn)出了一層凝重與抗拒,甚至還有一絲絲怒意夾雜其中。
看著這復雜的眼神,冷若雨微微一愣,有些意外之色。
良久,輕刀狂獵才平復下自己翻涌的情緒,低沉的說道:
“那是一個本不應該存在的東西!但是背后之人似乎在尋找什么東西,或者什么人,才帶來了那一切!”。
“不過,在某件事情之后,那人就隱匿了起來,不知所蹤!”。
“后來,這一切也隨著歲月的流逝歸于寂靜!再無一絲波瀾!”。
輕刀狂獵說完之后又想了一下,接著補充道:
“對了,這些都是我在很小的時候,從宗門典籍記載之中所看到的!”。
“至于具體是什么,那就不太清楚了!”。
“不過,我曾經(jīng)聽父親講過,雖然那人消失了,但是那些東西卻并沒有徹底消失”。
“所以這人很有可能會卷土重來!”。
“除非,他已經(jīng)見到了自己想要見到的人,或者找到了自己所想要找到的東西!”
輕刀狂獵說完之后,便沉默不語,似乎不愿再提這件事情了。
聽著模棱兩可的答案,冷若雨微微沉思,隨即便也釋然了。
畢竟那次的東西,關(guān)系肯定特別大。
而且,那逆星淵之中的戰(zhàn)場,他可以確定,絕非是平常修士所能參與進來的。
至于那襲黑袍身影,自從逆星淵出來之后,他就再也沒有見過了。
“對了!”,想到這里,冷若雨忽然抬起頭來,目光炯炯的看著輕刀狂獵,緩緩的問道:
“道友可曾聽聞,第一次機械戰(zhàn)爭。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