書架上擺滿了書,沈晚棠隨意的抽了一本,發(fā)現(xiàn)竟然是晦澀難懂的梵文,怪不得上輩子他送她的金剛菩提手串上刻了梵文,原來他真的懂。
沈晚棠搖搖頭,果然是天才,連這個也看得懂。
接連抽了好幾本書,結(jié)果每一本都是沈晚棠沒見過的,里面的內(nèi)容也極其宏大博雜,都是沈晚棠未曾接觸過的領(lǐng)域。
直到最后一本,她愣住了——《觀星術(shù)》。
這一本,她見過。
上輩子在寧王府見過。
而且她曾經(jīng)仔細(xì)讀過,學(xué)習(xí)過。
這本書原本是皇宮里獨有的藏書,寧王府之所以有,是因為寧王喜歡研究星象,所以親手抄錄了一本,當(dāng)寶貝一樣珍藏在自己的書房里。
沈晚棠借來看過,但因為太過珍貴,很快就送回去了。
沒想到,顧千寒這里竟然也有?
沈晚棠翻開書頁,卻發(fā)現(xiàn),里面的筆跡似乎都是新的,她低頭聞了聞墨香,很快就確定,這書確實是新寫的,墨香還很濃郁。
再看內(nèi)容,跟她上輩子在寧王府看到的一模一樣。
所以,這是顧千寒自己根據(jù)宮里的《觀星術(shù)》新抄錄的嗎?
他抄錄這個做什么?別的書都是舊書,只有這一本是新的。
沈晚棠帶著疑慮翻看了一會兒,看到里頭的一行小字時,指尖驀然停住了。
這不是她上輩子有困惑的地方嗎?顧千寒竟然解答了!
她心頭震動,忽然想到了什么,立刻翻到了另一頁自己有困惑的地方,只見那里赫然也寫著注解!
再翻其他頁面,凡是有注解的地方,全是她有困惑的地方!
腳步聲響起,高大挺拔的身影朝她走了過來,帶來了一股清新水汽。
沈晚棠轉(zhuǎn)頭,怔怔的看著顧千寒。
“怎么了?”
顧千寒見她表情不大對,立刻走到她身邊,拿過了她手上的書,見是《觀星術(shù)》,他笑了:“我不是已經(jīng)藏的挺嚴(yán)實了嗎,怎么還是被你找到了?”
沈晚棠仰頭看著他:“你——你怎么知道我所有的疑惑?”
顧千寒輕笑:“自然是因為我上輩子搶走了寧王府的《觀星術(shù)》,而恰好,書里夾了一頁你寫的感悟和不解!
沈晚棠不由睜大了眼睛,什么?她寫的感悟和不解居然夾在書里了?她明明記得自己寫的那些東西都單獨存放了啊!
所以,他看的不是宮里的《觀星術(shù)》,他看的是寧王府的那一本。
他抄錄《觀星術(shù)》也不是他自己要用,他是為了她,特意在重生后單獨寫的。
沈晚棠從他手里拿回書,愛不釋手的摸了摸,她決定了,這輩子要好好珍藏這本書。
顧千寒見她溫柔的撫摸書頁,總覺得自己的心似乎都被她一并撫摸了。
他將她打橫抱起,往內(nèi)室走去:“阿棠,時候不早了,該歇了,大婚得有大婚的樣子,這書可不能搶我風(fēng)頭,明日再看也不遲!
沈晚棠卻把書抱在懷里,臉色緋紅的看著他。
她這才發(fā)覺,他剛洗了澡,只穿了一件薄薄的中衣,胸口結(jié)實的線條展露無疑。
顧千寒見她羞紅了臉,心頭也跳的厲害,他把她抱進(jìn)內(nèi)室,放到了床上,替她脫去了鞋襪,然后去解她的衣扣。
“書拿走,怎么還抱著?”
顧千寒抽走那本礙事的書,隨手扔到了一旁。
沈晚棠身上的嫁衣也比他想象的要難解開,但好在他有了之前拆金冠的經(jīng)驗,這一次不急不躁,一邊親沈晚棠,一邊靈活的解開了。
沈晚棠沒經(jīng)歷過這種陣仗,忍不住把自己蜷縮起來。
顧千寒抱住她,壓在她身上,吻如雨點般落下,大手箍住了她的腰,長腿也壓住了她的腿,不讓她蜷縮。
“阿棠,抱我!
顧千寒在她耳邊低語,激起她一陣陣顫栗,他見她反應(yīng)很大,特意在她耳邊親了親。
這下她反應(yīng)更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