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嘖嘖,裝什么貞潔烈女呢,你這么裝,也就蕭清淵那個蠢貨會信,爺可不信!”
袁錚說著,毫不客氣的撕裂了她的褻褲:“老實(shí)點(diǎn)兒,這么久不見,爺還怪想玩兒你的,爺玩兒了那么多女人,就你最騷氣,你跟你那個姨娘一樣,天生就是服侍男人的料!”
楚煙洛還是掙扎,她甚至狠狠咬了袁錚一口:“我現(xiàn)在是世子的人,他就在旁邊的書房里,你就算再色急,也不能在這里!”
“就是因?yàn)樗谂赃叺臅坷铮愿裢獾拇碳!?br>
袁錚十分興奮,他貪婪的看著楚煙洛白皙美好的身體,威脅她道:“今夜你要是不把爺服侍爽了,爺就告訴蕭清淵,你懷的那個野種,是我的!然后,再把你寫給爺?shù)哪且化B書信,拿給他看看,好叫他知道,你對爺?shù)降子卸鄲勰桨徒Y(jié)!”
楚煙洛臉色驟然一變:“你不能給他看!”
她可是跟蕭清淵說,她是被迫的,如果袁錚給蕭清淵看了她寫的書信,他就會知道,她在撒謊!
她不動了。
袁錚陰陰的笑了起來,直接將她剝了個干凈。
內(nèi)室里很快就上演了一場激烈的翻云覆雨,興許是因?yàn)槌䶮熉迦缃褡兂墒捛鍦Y的女人了,袁錚比第一次跟她在一起的時候還要興奮。
最關(guān)鍵的是,袁錚比任何人都清楚蕭清淵有多么珍愛楚煙洛,他簡直把她當(dāng)仙女一樣捧著,生怕褻瀆了她,連碰都不敢碰。
而這個讓寧王世子都不舍得碰的女人,正在他身下婉轉(zhuǎn)承歡,被他隨意的擺弄出各種姿勢,任由他玩弄馳騁。
第二日。
蕭清淵酒醒了。
他頭痛欲裂的起身,環(huán)顧四周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竟然是在書房,可怎么來的,他一點(diǎn)兒印象也沒有了。
“爺,您醒了,可是頭疼?”
墨機(jī)見他起身,趕忙端著碗走了過來:“這是奴才從世子妃那里拿來的醒酒湯,您喝一碗吧,喝了頭就不疼了!
蕭清淵眉頭緊皺:“你去她那里拿醒酒湯干什么?你以后少去那邊,煙洛會吃醋。我不喝這醒酒湯,你拿走!
墨機(jī)撲通一下跪下了:“爺,奴才不是替世子妃說話,而是世子妃真的很好,您那樣對她,奴才說您喝醉了,她二話不說就讓人備醒酒湯了!”
“要不是世子妃給了醒酒湯,您昨夜不知道要難受成什么樣,今天更不可能這么快就醒過來!
“爺,您昨夜醉的不省人事,楚姑娘根本不管您啊,別說張羅醒酒湯了,她連扶您一把都沒有,她甚至不肯讓您去內(nèi)室歇息,非要小的把您送來書房!
蕭清淵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:“墨機(jī),連你也開始在背后說煙洛的壞話了?你跟誰學(xué)的?誰指使你的?我母親?還是沈晚棠?”
墨機(jī)僵在了那里:“都不是,爺,奴才只是說了實(shí)話。”
“我只允許你以下犯上這么一次,再有下次,可別怪我不顧及多年的主仆情分!”
蕭清淵壓制著怒氣:“我醉的不省人事,你服侍我就是了,為何要讓煙洛服侍我?她小產(chǎn)還不足一月,身體虛弱,本就應(yīng)該好好休養(yǎng),豈能做服侍人的活兒?”
“你讓她張羅醒酒湯,她上哪兒張羅去?廚房的人現(xiàn)在連我的話都不聽了,會聽她的嗎?她要是去了廚房,會被他們?yōu)殡y的!”
“還有,她讓我睡書房又怎么了?她本來就聞不慣酒味兒,睡眠又極淺,不讓我睡內(nèi)室合情合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