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OK啊宋少,你想殺誰?”
電話那頭,一個粗獷的聲音響起。
宋凱哲目光一寒,冷聲道:“軒轅科技,葉軒!
“軒轅科技葉軒,這名字聽起來有些耳熟啊……”
喪彪先是沉吟了一會,半晌后一拍大腿:“我想起來了!是內(nèi)地的那個葉總!”
宋凱哲嘴角勾起一抹冷笑:“對,就是他。”
“不是吧大佬,那可是內(nèi)地的名人!”
喪彪的語氣里充滿了震驚。
“一千萬。”
宋凱哲直接給出了一個數(shù)字。
喪彪苦笑:“宋少,這真不是錢的事……”
“兩千萬!”
宋凱哲沒有解釋,只是一味的加錢。
喪彪沉吟了兩秒鐘:“風(fēng)險還是太大了……”
宋凱哲面色一沉,咬牙喊道:“三千萬!”
電話那頭一陣沉默。
“三千萬啊喪彪,這么大一筆錢,足夠你下半輩子逍遙快活了,你還想怎樣?”
宋凱哲壓著怒意問道。
他當(dāng)然知道暗殺葉軒會造成多大的影響。
但他就是忍不了!
他長這么大,還從未被人如此羞辱過。
一天不殺了葉軒,這口氣他就一天出不去。
而喪彪是奧城的一位專門干臟活的老大,手底下有一群為其賣命的小弟,其中大都是南越人。
到時候殺了葉軒,喪彪跟他的手下往東南亞某個角落里一鉆,誰能找得到他們?
如果做的干凈,喪彪甚至不需要躲。
而他這個幕后主使者就更不用躲了。
喪彪又是一陣沉默,直到宋凱哲的耐心快要消耗完畢之際,他才說道:“五千萬,我要五千萬!”
宋凱哲當(dāng)時就急了:“五千萬?喪彪,你知道五千萬是多大一筆錢嗎?”
對有著120多億美元總資產(chǎn)的宋家來說,五千萬港幣真的不算什么,灑灑水而已。
但宋凱哲畢竟只是二房太太的獨子,在未分家產(chǎn)之前,一口氣拿出5000萬的現(xiàn)金雖然不會讓他傷筋動骨,卻也會讓他感到肉痛。
“大佬,那可是葉總!
他不是一個普通的企業(yè)家,他特么還是個科學(xué)家!
殺這樣的人,警方會有什么反應(yīng),你應(yīng)該比我更清楚。
這種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買賣,要五千萬很過分嗎?”
喪彪冷笑了一下,然后話鋒一轉(zhuǎn)道:“如果宋少不想出這么多錢,那你就另請高明吧!”
“等一下!”宋凱哲一咬牙關(guān):“好,五千萬就五千萬!”
喪彪滿意一笑:“先給一半訂金。”
宋凱哲面色微變:“喪彪,你不要得寸進(jìn)尺。
“大佬,我們已經(jīng)合作過很多次了,這是規(guī)矩,你也懂得啦。
如果你不想給訂金的話,那就別合作咯!
喪彪一副無所謂的語氣說道。
宋凱哲氣的牙齒都要咬碎了。
要不是他除了喪彪外,找不到更加合適的人選,他又怎會處處受制?
強(qiáng)行壓下心頭火氣后,宋凱哲問道:“如果我給了你訂金你不做事怎么辦?”
“宋少,你要這樣說的話還是另請高明吧!
說完喪彪就掛斷了電話。
聽著電話里的忙音,宋凱哲氣的猛砸了方向盤一下,然后他深吸口氣,再次撥通了喪彪的電話:“我可以先給你訂金,希望你能把這件事辦的漂亮一點!
“不愧是宋少,就是爽快!
喪彪哈哈一笑,然后沉聲道:“有錢能使鬼推磨,重賞之下必有勇夫,只要宋少錢給到位,事情肯定能辦成功!”
“好,訂金還是按照老辦法打給你,這邊我先幫你盯著點,你盡快派人來五羊!
結(jié)束通話后,宋凱哲就掛斷了電話。
所謂的老辦法,其實就是找人洗錢。
把錢洗過之后,再進(jìn)入喪彪的戶頭,這樣一來,就算事情暴露,警方也查不到他宋凱哲的頭上。
至于盯梢葉軒……
喪彪在五羊沒有信得過的手下,宋凱哲也不想讓別人來做,免得走漏消息,那他就只能自己來做了。
接下來的時間,他先是把錢打給了一個專業(yè)洗錢機(jī)構(gòu),然后這筆錢經(jīng)過層層流轉(zhuǎn),扣掉手續(xù)費后,轉(zhuǎn)移進(jìn)了喪彪的戶頭。
同一時間,一個價值兩千八百萬的古董,成了宋凱哲的私人藏品。
一個小時后,用完午餐的余曼師走出了餐廳大門。
在此之前,她已經(jīng)給經(jīng)紀(jì)人打電話,讓對方派車來接自己。
來到停車場,余曼師剛要坐上經(jīng)紀(jì)人開來的保姆車,眼角余光就掃到了停在斜對面的那輛法拉利超跑。
當(dāng)時她就是一愣。
宋凱哲不是有事離開了嗎,他怎么又回來了?
正當(dāng)她疑惑之際,宋凱哲推門從車?yán)镒叱,朝著她走了過來:“曼師,你吃飽了?”
余曼師點點頭,疑惑道:“你不是……”
“哦,我就是出來打個電話,遠(yuǎn)程處理一起公司業(yè)務(wù)。”
宋凱哲笑著解釋了一句,然后問道:“需要我送你回去嗎?”
他也是知道余曼師會拒絕,才這樣問的。
正如他所猜測的那樣,余曼師果然搖頭拒絕道:“不用麻煩了,我坐經(jīng)紀(jì)人的車就可以。”
“那你晚上有時間嗎?”宋凱哲假裝不甘心的追問道。
不管余曼師晚上有沒有時間,他反正晚上大概率沒時間,畢竟他還要盯梢葉軒,一直到喪彪的人來到五羊。
但是,演戲要演全套,不能讓余曼師起疑。
“這個通告還不知道要趕多久,所以我真的不確定。”
余曼師強(qiáng)忍厭惡的答道,然后她低頭看了眼腕表,歉意道:“抱歉啊宋少,我真的要走了,不然時間來不及了!
“這……那好吧!
宋凱哲有些不甘心的點了點頭,目送余曼師上車遠(yuǎn)離后,眼里的不甘就變成了陰鶩:“余曼師,你等著瞧吧,總有一天我會讓你拜倒在我的牛仔褲下唱征服的,我發(fā)誓!”
在原地賭咒發(fā)誓了一會后,宋凱哲又回到了法拉利座駕上,盯著餐廳門口等待起來。
又過了半小時左右,葉軒跟沈紫嫣有說有笑的走出了餐廳。
宋凱哲頓時打起精神,目送兩人坐進(jìn)一輛保時捷帕梅里,然后他發(fā)動車輛,跟著那輛帕梅駛出了停車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