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爺你這話有些太擔心過頭了,三家起點都是一樣的,想要成為新盟主,還是得在選拔會上面有突出表現(xiàn)才行。你現(xiàn)在也只是幽冥谷還沒有趕到,等著他們過來了,不久于二公子和四小姐又是平等了?”管家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。
聽到管家這么說,曾止水不由搖頭,自己的管家還是將事情看得太過簡單了。
如果是放在正常情況下的話,三方確實是同一個起點,最后誰會成為新盟主,還真的沒那么好說。
可眼下是正常情況嗎?三家各自拉攏了中立之地的一個大勢力,這就已經(jīng)是讓這場選拔的性質(zhì)發(fā)生了變化。
表面上看著仍舊是鍛器盟自己在進行盟主選拔,可實際上,暗地里則是三個勢力的爭斗,看看誰更有實力將他們扶持為新的盟主。
這些東西,曾止水并沒有和管家說的想法。
處在不同的位置,看待問題的角度也就不同。或許也就他的父親能夠知道眼下局勢的緊迫……
“不說這個了。任天賢那邊的情況怎么樣了?”曾止水擺手換了一個話題。
一聽曾止水說到這個,管家立馬匯報了出來:“少爺放心,那老家伙我們一直派人盯著,眼下還是老老實實的躺在床上呢,怕是再撐一段時間也就該不行了?上,要不是他還有一點班底在,將他弄到手上的話,說不得會有不小的幫助。”管家說道最后,語氣變得郁悶了起來。
對此,曾止水已是懶得說他將事情想的太過簡單了。
任天賢作為鍛器盟上一任的盟主,手上有點班底自是當然的事情。
可實際上,那一點班底對于三家人來說,根本算不上什么,任何一家都有足夠的能力將任天賢拿下來。之所以任天賢現(xiàn)在還能躺在自己的床上,無非是三家相互牽制,形成了一個暫時的平衡,這才由著任天賢這樣。
否則,又有誰會輕易放著他躺在那邊?那可是上一任盟主,操作得當?shù)脑,絕對可以幫自己獲取盟主提升好繼承的可能上來的。
“繼續(xù)派人盯著就行。千萬記住,不要讓另外兩家找到機會將任天賢給搶走就行。”曾止水再次叮囑道。
自己少爺?shù)姆愿,管家自是認真記下,不敢有絲毫含糊。
接下來,曾止水又問了管家一些問題,得到的答案倒也與之前沒有什么兩樣。
到最后,他讓管家退下,獨自站在窗口思考著接下來該如何做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