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習興沒有說話,左岳也沒有繼續(xù)逼迫他。
實際上左岳這時候也是緊張不已。
左家確實還有幾分底蘊,用來對付他們血獵團也絕沒有問題,可真要動起手來,左家也絕非不會沒有代價。
族內(nèi)子弟說不準要死傷多少,尤其是陣法,并非是無限使用,而是用一次少一次。若是真被血獵團給逼迫動用陣法,對于左家來說同樣是無形的損失。
一時間,氣氛變得詭異了起來。
血獵團的眾人沒有進一步的動作,而左家眾人全都盯著他們,頭上陣法緩緩運轉(zhuǎn),隱隱有所壓力,使得空氣都仿佛變得沉重了起來。
也唯有陳逍是眼下最輕松的人。
說白了,他真要想走,找到機會發(fā)動隨機傳送卷軸,任憑血獵團再有本事,也絕對抓不到他的!
但是左岳忽然間這般強硬,卻也同樣讓他很是意外。
難不成左族長看出什么來了?
陳逍心中暗暗猜測到。
半盞茶的時間轉(zhuǎn)眼過去,在場眾人仍舊是屏住呼吸,大氣都不敢出,等待著事情的而進一步發(fā)展。終于,習興的開口,打破了平靜。
“呵呵,左族長,我倒是沒想到你會這么做。不過,為了一個區(qū)區(qū)外人,你真的打算與我們血獵團硬拼不成?你要知道,我們血獵團可不是好惹的。真要打起來,你覺得你們左家還能剩下多少人呢?”
習興緩緩說出這話,語氣給人隨意的感覺,可話的內(nèi)容,卻是讓不少左家子弟心頭一緊。
他們當中多數(shù)還都是武神境界,別說是面對虛境,就是半虛境都可以輕易取他們性命。
然而,習興話剛說完,左岳卻是立刻回到:“哼!莫說陳公子救了我的性命,于我左家有恩,就算沒有這件事,他也是我左家的客人,F(xiàn)在你們想要帶走我左家客人,是真以為我左家好欺負?今日我若是同意了,往后若是再有客人來我左家,是否還會有別人再來將其帶走?”
一番話,左岳已是徹底看明白了過來。
今天血獵團會出現(xiàn)是因為陳逍,往后必然會有別的人出現(xiàn),阻撓他們左家與外人接觸。
即是如此,今天之事,他如何回去妥協(xié)?一旦妥協(xié)了,左家決然不會再有未來的!
聽到左岳這話,習興面色終于變得凝重了起來。
他沒想到左岳居然想明白了這些過來,果然作為一族之長,都不是簡單之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