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。
張?zhí)皆诖髱ぶ畠?nèi)捧著一本《孫子兵法》仔細研讀,妙妙在旁為其輕柔的捏著肩膀。
“大~王~,你怎么看起這種無聊的書了?”妙妙嗲聲嗲氣。
“書到用時方恨少,以前覺得自己打架鬼點子的挺多的,可現(xiàn)在參與這種大規(guī)模戰(zhàn)爭,總感覺有點力不從心了。
還有,你剛才的稱呼是怎么回事?”張?zhí)饺嗔巳喟l(fā)酸的眉心。
涂山妙妙嘻嘻笑道:“突發(fā)奇想,情景扮演一下嘛,再說別人能叫你王爺,我怎么就不能叫了?”
“大軍之中不讓帶家眷,這要讓別人知道我金屋藏嬌,史書上還不得把我罵死!”張?zhí)經(jīng)]好氣道。
涂山妙妙聽此眼前一亮:“那豈不是說,我們的故事要流傳千年人盡皆知了!”
就在妙妙要對張?zhí)絼邮謩幽_之際,大帳簾子突然被人掀開,蚩夢沒好氣的看了兩人一眼:“天庭那邊傳來的新的消息,蒙將軍請你們過去一趟!
切~”
說完這話,蚩夢氣呼呼的走出大帳。
中軍大帳中,軍隊高層再次集結(jié),虧的這些人境界都不低,一個個依然是精神奕奕,倒不顯得疲累。
“怎么回事?”張?zhí)阶谥魑恢蠁枴?br>
迦藍拿出小昆侖境:“據(jù)娘娘傳來的信息,又有千艘飛船突破了天庭防線,正在朝著我們過來!
“哼,天庭何時這般的不堪了,連這些蟲子都擋不。 睉(yīng)龍沒好氣道。
迦藍撅了撅嘴:“如果只是這些蟲子我天庭自然是擋的住,可隨著越來越多的外神和舊日支配者陸續(xù)降臨,天庭也不可能面面俱到!
見二人要吵起來,張?zhí)节s緊打圓場:“都少說兩句,既然我們已經(jīng)決定聯(lián)合,就應(yīng)該完全相信彼此,敵人還沒到自己先打起來可不太好!
迦藍你說一下具體情況!”
“這次來的不止是夏蓋蟲族,它們還帶來了一個大箱子,具娘娘所說,里面應(yīng)該是一位主神境的舊日支配者,讓我們小心!”
“只是主神境嗎?”不死玄鳥有些不屑。
“克系神明要比其他神系強出一線,而且手段詭異,我們還是小心為妙,迦藍天庭可以確定這位舊日支配者的身份嗎?”
迦藍搖了搖頭:“不能,一是我們對克系不了解,第二則是這位舊日支配者極善偽裝,連昆侖境也照不出對方的真正樣貌,不過娘娘正在用天衍術(shù)推演,應(yīng)該過不了多久就會確定對方的身份!”
張?zhí)娇聪蛎商,蒙恬起身:“我馬上去布置防線!”
“那長城的建造會不會被擱置?”張?zhí)綋?dān)心的問。
“仗要打,城也要建,他們越是要阻止,我們越要加快速度!”
破曉時分。
一艘艘巨大的艦船突破地球大氣層緩緩而降,映著太陽的光輝,帶來極具震撼的視覺沖擊。
看來開始那三百艘只是為了確定長城的具體位置,這次它們便直指要害了。
這些艦船還未臨近,它們船底便亮起了炙熱的光芒,一根根粗大的能量柱從中發(fā)出,向著已經(jīng)建造完成的長城轟擊而來。
“玄武!饕餮!”不死玄鳥大吼一聲。
得令的兩大妖王迅速出列并現(xiàn)出原形,玄武那巨大身子飛向天空,擋住了大半的攻擊,饕餮則大嘴一吸,小半能量柱立即轉(zhuǎn)彎全部被其吞入腹中。
“嗝~”饕餮打出一個飽嗝。
蒙恬手持一個巨大玄色陣旗:“放箭!”
“大風(fēng)!”
“大風(fēng)!”
“大風(fēng)!”
秦軍已經(jīng)提前搭建好了床弩,弩箭長千米,五千海境士兵為一組,利用精神力驅(qū)動弓弩發(fā)射。
一輪便是四十支弩箭齊發(fā)。
轟轟轟……
這些弩箭竟然比炮彈威力還大,一輪攢射便炸掉六十多艘夏蓋蟲族艦船。
“再放!”蒙恬揮動戰(zhàn)旗。
吃過一次虧,夏蓋蟲族對于弩箭有了防備,立即在艦船周圍升起一層一層的力場,但即使如此,也又有二十幾艘被箭矢貫穿。
夏蓋蟲族自覺現(xiàn)在目標(biāo)太大,決定化整為零,他們的一半艦船紛紛解體,變作十幾米的飛行器或者長著腳的蜘蛛鋼鐵巨獸朝著長城沖來。
不死玄鳥發(fā)出一聲嘹亮的鳳鳴,妖族飛行系妖獸全部出動,朱雀、青鸞、孔雀……,在不死玄鳥的率領(lǐng)下飛向天空。
蚩夢此時頭戴黃金面具,她取出自己的骨笛:“什么時候蟲子也能欺負到我們頭上來了,孩兒們,苗疆惑蟲曲!”
她將笛子放在嘴邊輕輕吹奏,而苗族祭司們也跟隨著笛聲跳起了古怪的舞蹈,他們身上的銀飾碰撞發(fā)出了叮咚聲響,一圈圈肉眼可見的聲波四散而出。
聲波所過之處,那些由夏蓋蟲族駕駛的鋼鐵巨獸行動開始變得遲緩,有些甚至直接躺倒在地抽搐起來。
“大秦騎兵,隨我沖鋒!”蒙恬長矛一舉,率領(lǐng)十萬重騎發(fā)起反沖鋒。
天空、地面、城墻之上立時全都燃起戰(zhàn)火,慘烈至極的戰(zhàn)斗驟然降臨。
妙妙七根尾巴輪番閃動,五行術(shù)法、陰陽遁術(shù)不斷施展,不禁讓人眼花繚亂。
張?zhí)絼t在城墻上各處奔走,斬殺那些沖上城墻較為強大的夏蓋蟲族。
扶蘇率領(lǐng)工匠在著戰(zhàn)火紛飛中依然按計劃建造著城墻,應(yīng)龍不斷噴吐著龍息在旁守護。
這場戰(zhàn)斗打了一天一夜才漸漸停息,在有半步至高坐鎮(zhèn)的情況下,夏蓋蟲族即使擁有領(lǐng)先的科技水平,但還是被殲滅了大半。
可張?zhí)叫闹锌傆须[隱的不安,對方明明知道這樣做不能贏,明明知道是飛蛾撲火,為何還要義無反顧的來送死?
而且迦藍口中的那未知舊日支配者為何也一直沒有出手?
就在眾人都以為這場戰(zhàn)斗要進入尾聲松了一口氣之際,異變陡生!
“狗哥這些家伙可真難殺,等打完這場我一定要大喝一頓!”
“呵呵,將軍可不許軍中飲酒,再說柱子你真的沒事嗎?”狗哥看著柱子身上那觸目驚心的傷口道。
“區(qū)區(qū)致命傷不足掛齒!”
“最好還是讓軍醫(yī)檢查一……”
被稱作狗哥的男子話還沒說完,他的胸口突然一痛,他低頭看向胸口露出的那紅色的刀尖不可置信道:“柱子你干什么?”
此時的柱子眼神渙散,瞳孔中散發(fā)出瑩瑩的綠光,他嘴里不斷往外流著惡心的粘液,飛身將狗哥撲倒在地,并將粘液瘋狂傾倒進對方嘴中。
片刻之后,狗哥木訥的站起,心臟被捅穿的他再次變得生龍活虎,繼續(xù)尋找下一個目標(biāo)。
這一幕在戰(zhàn)場各處都在發(fā)生,并像瘟疫一般開始快速傳播。
大秦一方軍陣開始混亂,士兵因為互相猜忌不再配合。
也就在此時,天邊塵土飛揚,上百萬奇形怪狀的生物快速向著戰(zhàn)場靠近。
克系文明,隱藏在地心的【古老者】……正式參戰(zhàn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