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風(fēng)漸起,凜冬將至!
訓(xùn)練場之上,學(xué)員們正在一對一的對練,他們已經(jīng)在這里過了5個月,互相也已經(jīng)熟悉,也都有了自己的小團(tuán)體。
這次的對戰(zhàn)最激烈的是神秀和曹淵,曹淵握住刀柄瘋狂揮砍,渾身煞氣如沸騰了一般,仿佛要將神秀吞沒進(jìn)去。
神秀則雙手合十不動如山,在不動明王的加持下,僅憑握住木刀的曹淵根本破不了他的防,這家伙穩(wěn)扎穩(wěn)打,一套羅漢拳下來,反而逼的曹淵后退了幾步。
與其說這是曹淵和神秀的戰(zhàn)斗,更像是不動明王和黑王的對抗,一個攻擊力賊強,一個則防御力驚人,這場對戰(zhàn)仿佛沒完沒了。
不僅如此,曹淵的煞氣席卷整個訓(xùn)練場,弄得其他人都沒法訓(xùn)練了。
韓立教官見此皺眉,他將一把木刀丟給張?zhí)剑骸斑@樣下去不是辦法,你出手吧!”
張?zhí)绞治盏侗,眼中無數(shù)的絲線出現(xiàn),他努力的甩了甩頭要從這種神奇的狀態(tài)中掙脫出來,但他發(fā)現(xiàn)還是很難做到。
神秀剛要一拳揮出,張?zhí)胶鋈怀霈F(xiàn)在他的身前:“他先交給我,你休息去吧!”
“你可要小心,老曹可不弱!”神秀提醒了兩句便跳出圈外,不過他并不擔(dān)心,畢竟這五個月中,張?zhí)浇鼞?zhàn)最強的名聲已經(jīng)打出來了。
“啊~”曹淵雙眼血紅,怒吼著朝張?zhí)經(jīng)_來一刀下斬。
張?zhí)脚e刀格擋,右腿迅速橫掃踢向曹淵的腰間。
曹淵此時狀若瘋魔不閃不避想要硬扛下這一擊,如果是別人,或許他在扛下這一腳后還有反擊的機會,但張?zhí)揭煌葎荽罅Τ,直接就將他掃飛了出去。
曹淵身子還在空中,張?zhí)侥_下用力飛身追上,一刀斬向他的手腕想要將他的木刀打落。
可曹淵也不傻,身子還在空中腰間用力猛然轉(zhuǎn)動,像一個陀螺一般給自己加速,趁勢反擊張?zhí)健?br>
張?zhí)介W身躲過,曹淵也趁勢落地,兩人對視一眼,然后猛然前沖對撞在一起。
盡管曹淵周身煞氣環(huán)繞,但張?zhí)骄湍菢右坏兑坏兜膶⑸窔鈹亻_,在自己周身形成一道不可入侵的屏障,并且慢慢占據(jù)了上風(fēng)。
“我去這也太牛逼了,要是我能把刀法練到這么牛就好了!”百里胖胖羨慕道。
林七夜仔細(xì)觀察張?zhí)降某龅叮骸斑@刀法我好像在哪見過!”
“五個月前那天晚上,這是顓頊大帝對付黑夜女神的劍法,張?zhí)诫m然學(xué)的不像,但斬開曹淵的煞氣也足夠了!”涂山妙妙笑道。
神秀擦了擦腦袋上的汗:“那是不是意味著他找到了自己的劍意了?”
“哪有那么容易,學(xué)我者生,像我者死,別人的道終究是別人的,他要找到自己的劍意路還遠(yuǎn)著呢!”蚩夢皺眉道。
林七夜聽此若有所思:“那豈不是說學(xué)刀要自學(xué)成才了嗎?”
“非也非也,水中月也是天上月,我們可以通過水中月亮的倒影來找到天上真正的月亮,也可以通過他人的經(jīng)驗來領(lǐng)悟自己的道,相互印證少走彎路!”神秀微笑著說。
涂山妙妙伸了個懶腰:“正是如此,小和尚知道的還挺多嘛!”
正在他們談話間,張?zhí)揭坏兑坏兜膶⒉軠Y周身的煞氣劈碎,硬生生的將其從黑王斬滅狀態(tài)砍了出來。
不過此時張?zhí)降哪樕喜]有多高興,事實正如蚩夢所說,他學(xué)著當(dāng)夜顓頊大帝的樣子出刀,確實可以做到一兩分的神似,如果繼續(xù)下去,甚至可以學(xué)到五成的模樣。
但那又如何,那終究不是自己的道,也不可能凝結(jié)出自己的劍意,自己真正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呢?想不通搞不懂。
見那邊戰(zhàn)斗結(jié)束,涂山妙妙蹦蹦跳跳的過去用手帕替張?zhí)讲梁梗骸霸趺礃犹剑蓄^緒了沒?”
“難!”
這一幕看在眾新兵眼里,他們心中全都酸溜溜的,不僅是男生,好多女生也是這么想的。
百里胖胖跑過去扶起曹淵,曹淵一臉的不服,百里胖胖笑道:“我說老曹,你挨揍也不是一回兩回了,怎么還不服?”
“當(dāng)然不服,那小子有什么好的,妙妙小姐怎么就對他另眼相看?”曹淵抱怨道。
曹淵這家伙對女孩子沒有什么特別的要求,只要身材豐滿的他都特別喜歡,而涂山妙妙自從擁有了第三條尾巴之后,新兵的服飾都快包不住她了。
沈清竹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老曹啊你什么眼神,涂山妙妙雖然漂亮,那可不是你能拿得下的!”
“奧,那你說你喜歡哪個?”曹淵不屑道。
“我喜歡清純的,蚩夢就不錯!”沈清竹看向了坐在一旁休息的蚩夢。
蚩夢心有所感扭過頭來,沖其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齒,沈清竹自覺良好沖對方揮了揮手,然后忽然半蹲下來:“我去,我肚子好痛!”
“蚩夢你不用這么小氣吧,人家只是夸了你兩句而已!”涂山妙妙笑道。
“背后對女孩子評頭論足,男人沒一個好東西!”蚩夢惡狠狠的說道。
兩個女孩雖然住一個宿舍,但她們的性格卻完全不同,涂山妙妙個性張揚從不在意他人的眼光,而蚩夢則有一股苗疆少女特有的小心眼,睚眥必報。
“不會呀,神秀你來說說,你和張?zhí)矫刻焱砩显谒奚岫加懻撌裁矗俊?br>
神秀掰著手指頭:“明天早上吃什么?明天中午吃什么?明天晚上吃什么?”
“額……還有呢?”
張?zhí)叫α诵Γ骸澳銈冋嫦胫??br>
涂山妙妙的兩個大眼睛眨呀眨:“想!”
“那好!”
張?zhí)介L舒了一口氣朗聲開團(tuán):“三教當(dāng)中無上品,古來惟道獨稱尊!”
神秀一聽立時不樂意:“我們佛家弟子萬緣都罷、萬法皆空,世間一切法皆是佛法,道法亦是佛法!”
“你們苦修參禪、盲修瞎練,怎比得我修仙者骨質(zhì)清透,得道者神之最靈,采天地之靈秀,得日月之華精!”張?zhí)椒瘩g。
“為僧者,三界空則百端至,六根凈則千種窮,心凈則光明普照,心誠則萬法皆空!”神秀雙手合十。
…………
涂山妙妙聽著二人的佛道之爭一頭的黑線:“他們兩個是不是男人,這個年紀(jì)難道就不討論一些關(guān)于女生的話題嗎?”
“妙妙啊,你好可憐!”蚩夢安慰道。
兩人越說火氣越大,神秀小和尚跳起腳來:“師父說過,對于資質(zhì)比較低的人就要打醒他!”
張?zhí)綌]起袖子:“好好好,我也早有此意,能動手盡量少逼逼!”
集訓(xùn)營教官辦公室。
136小隊隊長陳牧野坐在袁罡對面,他十分認(rèn)真的開口:“你們得放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