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旁已經(jīng)有人看到了這一幕,頓時驚叫起來。
張靖柔和姜薰同時瞪大眼睛,叫道:
“周凡!小心!”
聽到兩人的聲音,范樺臉上的笑容愈發(fā)變態(tài)起來。
張靖柔,姜薰,你們這些婊子們,我要讓你們親眼看著周凡去死,讓你們還敢小瞧我!
我要讓你們知道,士不可殺,更不可辱!
他一直緊盯著周凡的臉,希望從周凡臉上看到一個恐懼的表情。
這樣,才算完美。
眼睜睜地看著被人刺穿身體,眼睜睜地瞧著被人奪走生命,但是卻無可奈何。
對范樺來說,這樣才是最完美,最極致,最痛快的復(fù)仇!
但是隨著他刺出這一下的時候,周凡原本平靜的臉上,并沒有如他所料變得驚慌。
反而,周凡的嘴角微微上揚,露出一個淡定的笑容。
狗日的,你還敢裝逼!
接下來,就讓你哭爹喊娘,求老子收手!
范樺幾乎要氣瘋了,手上的力度更加夸張,非要用這一刺就貫穿周凡不可。
他仿佛已經(jīng)感受到了鐵棍刺穿人體時的遲滯感,聽到了鮮血呲出的聲音,感覺到鮮血濺滿臉龐的溫?zé)幔劦搅藵鉂獾难任丁?br> 這感覺,一定很美妙!
他感覺到鐵棍的一端已經(jīng)接觸到了周凡的肉體,還正在往里深入,順暢無阻。
太好了!太好了!
但是下一刻,他就感到手里的鐵棍仿佛被人施展了什么法術(shù)一樣,猛地停了下來,像是撞到了一堵空氣墻。
并沒有什么鮮血四濺的場面。也并沒有什么尖叫哭喊的聲音。
現(xiàn)場鴉雀無聲,不知道是被范樺的心狠手辣震到了,還是被他瞬間的停止震到了。
范樺頓時一驚,又使勁往前推去,竟然不得寸進。
周凡依舊微笑著看向他。
這是怎么回事?范樺心中大驚,慌亂起來。
他趕緊低頭看去,發(fā)現(xiàn)這根鐵棍不僅沒有被人施了法術(shù),還直接捅到了周凡的肚臍里。
這怎么回事?肚臍是人身體上最脆弱的地方,不可能捅不動啊。
還有,周凡臉上怎么連一點痛苦的表情都沒有?這不應(yīng)該啊。
周凡哈哈大笑,說道:
“范樺,你就這點力氣?這可不行啊,想要殺我,還得再用點力才行!”
范樺聽著周凡嘲笑的聲音,心里又急又怒。
他甚至用上了另一只手,雙腳蹬地,全身的力氣都用上了,想把鐵棒往里面送去。
但是,鐵棒依舊是一動不動。
這到底是怎么回事?難道是中了邪了?
范樺仔細看著鐵棍刺進周凡肚臍的地方,終于發(fā)現(xiàn)了端倪。
只見,周凡肚臍兩側(cè)的腹肌都夾在鐵棍之上,竟然死死地夾住了鐵棍。
也正是因為如此,這根鐵棍才無論如何,都捅不進去。
這怎么可能?范樺還以為是自己眼花了,趕緊眨了眨眼,發(fā)現(xiàn)確實如此。
范樺抬頭看了眼笑容依舊燦爛的周凡,心中徹底慌了。
他趕緊向外想要拔出鐵棍,準備再刺一次周凡。他就不信,周凡這次還能夠用肚臍接住自己的鐵棍。
范樺用力一拔,發(fā)現(xiàn)并沒有他想象中的,需要使用很大的力氣才能拔出來的場面。
幾乎是沒有受到任何阻礙,鐵棍就拔了出來。
他還因此用力過猛,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但是范樺并沒有發(fā)愣,而是立即就站了起來,再次用起了全身力氣,朝著周凡的肚子刺去。
這一次,他專門避開了肚臍,往周凡肚皮的肌肉上刺去。
這一下,我看你還怎么夾!
但是下一刻,他就感到眼前一花,只見周凡腰一晃,鐵棍再次直直地刺進了肚臍里。
還是熟悉的感覺,還是熟悉的味道,鐵棍不得寸進。
范樺咬了咬牙,雖然被周凡這一手給驚到了,但是他還是趕緊又拔了出來,再次刺去,非要刺到周凡肚子上其他的地方不可。
但是繼續(xù)捅,還是被周凡繼續(xù)夾住,怎么都捅不到其他地方去,總是被周凡的肚臍緊緊接住。
看著無數(shù)次進進出出,范樺幾乎要絕望了。他已經(jīng)累得滿頭大汗,仿佛麻木似的,一次一次機械地重復(fù)著這樣的動作。
就在一次捅進肚臍又想拽出的時候,他終于失手了,沒能把鐵棍拽出來。
反而因為手上都是汗水的原因,他的手掌直接從鐵棍上滑了出去,再次栽了個屁墩。
但是他立即起身,再次握緊鐵棍,想要繼續(xù)往外拔。
他仿佛瘋了一樣,瘋狂的用力,想要把它拔出來。
但是,周凡的腹肌已經(jīng)緊緊地把鐵棍夾住了,現(xiàn)在拔出來都已經(jīng)成了奢望。
范樺肝膽俱裂,心中剩下的最后那點狠勁終于煙消云散,一點也不剩了。
這哪是人啊,簡直天神下凡!
其他人并不知道具體發(fā)生了什么,但是他們都清楚地看到了事情的過程,看到了這聳人聽聞的一幕。
范樺無論如何努力的去往里捅,都捅不進去。
到現(xiàn)在,更是連拔都拔不出來了。
“好家伙,周凡你是不是練了金鐘罩鐵布衫?連這都傷害不到你?”
有人終于回過神來,驚呼出聲。
緊接著,就聽人繼續(xù)驚嘆道:
“看來你不光是力氣大,連皮也厚,這么尖的鐵棍,就是連野豬皮也都刺穿了,刺到你身上竟然沒事!”
他們還以為范樺刺的僅僅只是周凡的肚皮而已,沒有看到更加細節(jié)的一幕。
不過周凡倒也無所謂,他俯視著范樺,繼續(xù)笑道:
“范樺,你這點本事可不行啊,要是這樣,那么可就得換我捅你了!”
看到周凡的微笑,范樺仿佛是見到了惡鬼一樣,手腳頓時發(fā)軟,一屁股就再次坐到了地上。
他知道,今天無論如何,自己都不可能傷害到周凡一分一毫了。
不過他仍舊沒有忘了逃走,借著屁股的力量,向著后面挪去。
“不……這不可能,絕對不可能!”
范樺一邊叫著,一邊向后。
張靖柔和姜薰看到這一幕,雖然松了口氣,但還是著急地來到了周凡身邊,觀察著周凡的情況。
當(dāng)看到周凡并沒有流血后,總算是放下心來。
不過她們對這仍舊插在周凡肚臍眼上的一幕十分好奇。
張靖柔看著這根在周凡肚臍上挺起的棍子,心驚膽戰(zhàn)地問道:
“周凡,這到底是怎么回事?這根……這根棍子是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