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凡面露難色:
“你剛才才擦過口水,這也太臭了!”
張靖柔絲毫不聽周凡的解釋,威脅道:
“你要是不用,一分錢也別想拿到!”
周凡只能接過,在張靖柔親眼目睹下,用這張沾滿了口水和口紅的紙巾把自己的嘴旁擦了一遍。
張靖柔這才罷休,但依舊是瞪著周凡說道:
“我告訴你,你在之后要是沒有我的允許,碰也別碰我,明白嗎?”
周凡對她突如其來的脾氣弄得十分無奈,反問道:
“剛才那是我碰你嗎?是你先親過來的好不好?按理說,像這種特殊服務(wù),是需要加錢的……”
看著張靖柔仿佛要吃人一樣的目光,周凡打了個寒顫,趕緊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:
“好吧,你說了算……”
直到這時,姜薰終于忍不住了,哈哈大笑:
“瞧你們的樣子,這哪是情侶呀,分明就是剛剛吵過架的小兩口!”
張靖柔又轉(zhuǎn)回身,瞪了姜薰一眼,瞪的姜薰調(diào)皮地吐吐舌頭。
她見到周凡用那張自己用過的紙擦了嘴巴,臉上神色這才稍緩,明白了周凡沒有瞎說。
只見她輕輕地哼了一聲,轉(zhuǎn)過身子,在一把椅子上坐了下去。
整個會場又變的開始亂哄哄了起來。雖然范樺離開了這里,但是也并沒有立即到舞臺上開始舉辦自己的生日宴。不知道去做了什么。
周凡也在旁邊找了個地方坐下,向著周圍看了看,正好與一雙熟悉的眼睛撞上。
只見孫曼正站在他們的不遠(yuǎn)處。她似乎專門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,孤身一人,朝著這邊看來。
她身上的禮服已經(jīng)換了一件。
這件新的禮服讓她少了幾分優(yōu)雅,但是卻多了幾分凌厲,攻擊性十足,讓周圍一些本來有意上前的男性只能卻步。
她與周凡的眼神略一碰撞,就立即閃開,裝作什么都沒有發(fā)生過似的,向著其它地方看去。
姜薰也看到了孫曼,向著張靖柔說道:
“小柔,你看小曼怎么換了身衣服?”
張靖柔也看了過去,搖了搖頭:
“我也不知道,可能是剛才那件上面沾上了酒水吧……這也不稀罕!
周凡聽到她們討論起這件事情,有些做賊心虛。
另一邊,孫曼也注意到了姜薰和張靖柔的目光。三人打了個招呼,張靖柔就擺了擺手,示意讓對方過來。
孫曼一愣,猶豫了片刻,隨后還真就朝著他們走了過來。
張靖柔和姜薰站起身子,張靖柔笑著說道:
“小曼,你剛才那身衣服呢?現(xiàn)在你穿著這身衣服,瞧把旁邊的男人們嚇得,都不敢來找你搭訕了!”
孫曼輕笑一聲,也說道:
“這些人我才看不上呢,換上這一身,讓他們知難而退,也免得我再假模假樣的客氣了!
她瞥了一眼周凡,突然轉(zhuǎn)移了話題:
“小柔,沒想到你們兩個還真是夠相愛的,倒是讓我大吃一驚了……”
張靖柔還以為孫曼指的是剛才兩人為了應(yīng)付范樺做出的那些事情,笑了笑:
“怎么,小曼,我看你倒還挺羨慕的,要不然我讓周凡給你介紹一個?”
孫曼臉上見不到絲毫的羞赧,說道:
“你知道的,我從來不喜歡玩這些東西。我只是驚訝于你,你竟然會這樣……但是也不錯,至少對方是真心喜歡你的……”
張靖柔眨了眨眼,略帶狡黠地說道:
“你還說不喜歡?你要是不喜歡,會說來說去的?你不會是看上了周凡吧?你要是真的看上了他,那么我就把他讓給你怎么樣?”
孫曼呸了一聲,臉有些紅,趕緊說道:
“少胡說了,你們愛的死去活來的,怎么可能拱手讓人?”
張靖柔哈哈大笑:
“這有什么不行的?恐怕周凡到時候愛你愛的更厲害呢!周凡,你說是不是?”
說著,她轉(zhuǎn)頭看向周凡,滿臉的笑容。
周凡坐在自己的位置上,莫名其妙的就被張靖柔問起。他轉(zhuǎn)過頭,看到了張靖柔那看似溫情,實(shí)則寒光閃爍的眼神。
他咽了口唾沫,笑道:
“你看你們開玩笑,往我身上扯什么?你看上我,那是你眼神不好使。人家孫小姐可不會這樣,我這樣的人家還瞧不上呢,是不是?”
他原本以為孫曼肯定會就坡下驢,但是沒曾想對方仿佛是在故意給他找麻煩,說道:
“這可不一定,畢竟小柔都這么大方了,大不了我就試一試,要是不滿意就把你一腳踢開,難道不行嗎?”
周凡說道:
“你瞧你說的,你剛才還說小柔愛我愛的死去活來呢,這會怎么就要橫刀奪愛了?你們好歹是好閨蜜,這種事情可不能去做……”
張靖柔也是一副非要周凡難堪的樣子,不依不饒:
“我都不怕,你怕什么?小曼,以后他就歸你了,待會兒等到宴會散了,你就可以把他領(lǐng)走,任你處置!”
姜薰在后面看到周凡的表情,不禁笑了出來,趁機(jī)添油加火:
“小柔,小曼,我看他不是不愿意答應(yīng),他是貪心不足,想同時服務(wù)你們兩個呢!”
旁邊的兩人一聽到這句話,也忍不住跟著笑了起來。
就在這時,舞臺上終于傳來了動靜,范樺拿著話筒,走上了舞臺。
眾人看到他上臺,都安靜下來。周凡身邊的三人也被吸引了注意力,終于放過了周凡。
周凡對范樺心里竟然產(chǎn)生了暗暗的感激,多謝對方把自己從三人聯(lián)手的折磨中解救出來。
只聽到上臺的范樺,清了清喉嚨,說道:
“感謝大家能夠來到我的生日宴上,這對我來說是一件非常值得慶祝的事情,同時對大家來說,也應(yīng)該感到很榮幸……”
周凡聽到這,還以為自己聽錯了,不禁一愣。
這小子剛才是不是被刺激到了,嘴里是怎么蹦出這么幾句話的?
但是看到臺下的這些人好像并不感到什么驚訝,應(yīng)該是習(xí)以為常了?
甚至有些人還開始了贊美,一看就是經(jīng)常拍馬屁的馬屁精。
周凡耐著心繼續(xù)聽他說下去。
“來的大家應(yīng)該都知道,我們范家在整個定野市是什么地位!我范家要辦的事情,還沒有辦不成的!我范家要拿的東西,還沒有得不到的!”
范家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