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腦袋一仰,頓時住了嘴。
周凡利用自身大致的感覺,在對方穴位上不斷刺激著。
他看到張靖柔牙關緊咬,渾身抖顫,但是卻一聲不吭,強忍著周凡帶來的刺激。
周凡心中發(fā)笑,對方越是這樣,反而讓周發(fā)越是興奮。他手上的力氣頓時更大了,張靖柔的反應也更加劇烈。
她的小腿甚至都已經(jīng)抬了起來,從后面不斷地踹著周凡的后背。
但無論周發(fā)如何折騰,對方哪怕抖如篩糠,始終一聲不吭,仍保持著一絲清醒,沒有徹底臣服于周凡的淫威。
周凡也不禁佩服起了對方的忍耐力。
不過這才到哪,接下來,周凡有的是方法對付她。
他并沒有趁著這個機會把手賴在張靖柔的裙底,而是像剛才那樣不斷往下。
雖然隨著周凡從自己敏感地帶的撤離,張靖柔好受了不少。
但是她仍然緊繃著身子,害怕周凡再和之前一樣,突然間來個回馬槍,再次襲擊過來。
周凡的手也從對方大腿一直往下,按到了膝蓋窩,然后是小腿肚,最后到了對方的那雙黑絲玉足。
他把張靖柔緊繃的腳背捋直,讓其緊貼在床面上,腳掌對著自己,方便按壓上面的穴位。
趁著這個機會,他也觀察起了張靖柔的小腳。
雖然黑絲包裹,但還是可以看出,這是一雙極美的小腳。
可能是由于長期穿著高跟鞋的原因,腳骨微微有些變形,但從骨相上來說,依舊相當完美。
一股淡淡的皮革味道鉆進了周凡的鼻孔,這是從高跟鞋上沾染而來的氣味。
周凡不禁咽了口口水。
腳掌上的穴位相當豐富,在加上靈氣刺激,頓時讓張靖柔的身體崩的更緊了,差點就叫了出來。
但她死命硬撐,就是不肯低頭。
然而,一股越來越強烈的感覺正慢慢的積累著。張靖柔感受到自己的意識越來越模糊,但是感覺卻越來越清晰。
就在這感覺將要積累到頂峰,擊潰她的意志的時候,卻驀然消失了。
她眼睛都紅了,嘴里忍不住出聲:
“別……”
周凡帶著笑意的話從后方傳來:
“別什么?”
張靖柔幾乎是壓抑地叫了出來:
“別停下!”
下一刻,澎湃的感覺從腳底升起。張靖柔渾身猛然僵硬,雙腳蹬直,眼睛睜大了,直勾勾的看向前方。
不知過了多久,她才慢慢的緩了過來。一回頭,就看到滿臉玩味地盯著自己的周凡。
“小柔姐,我的手藝怎么樣,你還算舒服吧?”
張靖柔知道自己在這場比拼里,已經(jīng)輸給了周凡。
她見到對方神氣的樣子,想到剛才自己的狼狽難堪,沒有回答周凡的問話,而是有些惱怒地說道:
“你現(xiàn)在就給我出去!”
這原本帶些斥責與惱怒之意的話語不知怎的,竟然變得軟弱無力了起來。
周凡看著對方眼含春水,面帶紅暈,嬌嗔出聲的模樣,心里頓時一蕩。
雖然對方現(xiàn)在擺出了這副抗拒的姿態(tài),但周凡明白,如果他現(xiàn)在要和對方繼續(xù)比試一場的話,對方肯定是無法拒絕的。
要是昨天的周凡,說不定就這么做了。
但是經(jīng)過昨天與艾雯一整夜地搏斗,他的欲望減少了許多,并沒有向前一步。
周凡準備離開時,還是忍不住在對方腳趾上捏了捏,惹得張靖柔拿起枕頭,扔向周凡。
周凡這才趕緊拿著鞋子,沖出了房門。
臨走前,他還不忘了囑咐對方:
“不要再穿高跟鞋了,對腳不好……”
“趕緊出去!”
在高跟鞋迎面飛來的前一剎那,周凡終于將門從外面關上了。
咚的一聲,周凡聽到高跟鞋砸在門上地聲音。
周凡舒了口氣,心里暗罵了一聲母老虎。之后便趕緊穿上鞋子,沿著走廊,向著外面走去。
艾雯和高茜一時半會兒肯定回不來,所以他只能先去院子里坐一會兒。
先是給張正陽治療蠱蟲,而后又給張靖柔按摩。這兩番行動下來,耗費了周凡不少的力氣。
剛才進來時,周凡還沒來得及觀賞院子中的景色布置,就被張靖柔帶進了張正陽的房間里。
現(xiàn)在才有機會好好觀賞。
院子里布置的十分別致,假山假水,一應俱全,是一個十分標準的中式庭院,就是大了不少。
周凡推測,這棟別墅哪怕就是在這個別墅區(qū)里,也是最大的那一類了。
假山旁的不遠處,有一間涼亭,下面放著一張?zhí)梢。周凡來到了涼亭下面,躺在躺椅上,準備暫歇片刻?br> 或許是因為昨天休息的太晚,他躺上去沒一會兒,竟然就睡著了。
不知過了多久,周凡隱隱約約覺得有人來到了身邊。他從睡眠中睜開眼睛,發(fā)現(xiàn)張正陽正拄著一根拐杖,顫顫巍巍的準備在旁邊坐下。
他看到周凡醒來,擺了擺手,說:
“不用管我,你繼續(xù)睡吧……”
張正陽的身邊還跟著一個保姆,正緊張兮兮地盯著他,生怕他跌倒。
一直到張正陽安然坐下,對方才松了口氣。
周凡哪里還能接著睡?他趕緊坐起來,打了聲招呼:
“張伯伯,您剛才不是要休息嗎,怎么又出來了?”
張正陽笑了笑,說道:
“沒辦法,在床上躺了半天,都沒睡著,就想著出來走走,還是你們年輕人好啊,不論何時何地,倒頭就睡……”
周凡不好意思地笑了笑。張正陽見狀,便繼續(xù)和周凡攀談起來。
張正陽見多識廣,并且學識淵博,和周凡談天說地,讓周凡聽得津津有味,困意全無。
雙方聊得很是開心,說著說著,就聊到了張靖柔身上。
只聽張正陽嘆了口氣,說道:
“小柔這姑娘,從小就命苦,她平常幫我管理公司,雖然處事果斷干脆,但也沾染了一些壞脾氣,她要是在言語里冒犯了你,你可千萬不要跟她計較……”
周凡并沒有在意張正陽的后半句話,而是仔細思考起對方前半句話的意思。
他看了看周圍的庭院布置,又看了看跟前高大的別墅,想到別墅里豪雅的裝修,升起了滿頭的問號。
從小命苦?甜到極致就是苦是吧?她這要是叫命苦,那我的命算什么?
張正陽或許是看出了周凡的想法,笑了笑,繼續(xù)說道:
“小柔她從小就沒了媽媽,一直跟著我長大的。而我這個人以前又忙于工作,再加上本來生活的就比較單調,所以把小柔也養(yǎng)成了和我一個性子,她呀,平常都太嚴肅了……”
周凡想起剛才對方臥室里的擺設,默默點了點頭。
但是他又隨即想到了剛才張靖柔在床上被按摩時的反應,又覺得并非如張正陽所說。
實際上周凡覺得還挺有趣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