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看著項茵臉上那既羞赧又幸福的模樣,她頓時也理解了。
女為悅己者容,為自己喜歡的男人穿上這樣的衣服,恐怕作為女人,要比男人開心的多。
一時間,她不知道是該羨慕周凡,還是該羨慕項茵了。
院子里,周凡把毛巾重新洗好,搭在了衣架上之后,就沒有再回到屋子里。
他想要繼續(xù)去進行自己原本做的活計,但是剛才為了治療項茵,已經(jīng)將他全身的靈氣都榨干了。
而屋子里,幾人正聊著天。所以,他就干脆盤膝坐在院子中,運行起龍元訣,恢復著損耗的靈氣。
他特意的選了院子里一個太陽直射的地方。龍元訣修煉出的是至陽至剛之氣,如果在太陽下,補充速度將會事半功倍。
為了能夠盡快的補充,他直接用了龍元訣中記載的一種秘術(shù)。
這種秘術(shù)能夠讓他在半個小時之內(nèi)就將靈氣補滿。不過在補充的時候,體溫會極大地降低,并且對外界會暫時失去感知。
現(xiàn)在他是呆在在自家的院子里,旁邊也都是自己人,沒什么威脅,因此才敢這樣做。
就在他閉目運功,使用秘術(shù)恢復靈氣的時候,沈幼菱和李嬸從屋子里走了出來。
沈幼菱好奇的看向正盤腿而坐的周凡。
此時的太陽正懸掛在半空之上,而周凡不躲不避,盡情的讓陽光直射,渾身上下,卻是連一點汗水都沒有。
沈幼菱上前去,試著摸了摸周凡裸露在外的皮膚。她驚奇的發(fā)現(xiàn),周凡的皮膚不僅不燙,反而又冰又涼,讓人十分舒適。
“好厲害!”
她不由得贊嘆出聲,仔細的盯著周凡又觀察了起來。
雖然現(xiàn)在是上午,但是空氣已經(jīng)開始燥熱。不過片刻,沈幼菱和李嬸兩人的頭上就已經(jīng)開始微微沁出汗水了。
不知道怎么弄得,項茵一直都沒有出來。
李嬸也是緊盯著整閉目而坐的周凡。她此來的主要目的,就是為了看一看昨夜在她腦海中一直揮之不去的對方。
她想找周凡說上幾句話,但是看到周凡好像正在忙著的樣子,還是忍住了,沒有去出聲打擾對方。
當看到周凡對她們的到來并沒有察覺時,沈幼菱眼珠一轉(zhuǎn),頓時躡手躡腳地趴在了周凡背上,抱住了他。
頓時,身下傳來的涼爽讓沈幼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。
“好舒服。
此時的周凡,就仿佛是一塊人形冰塊,讓太陽下燥熱的沈幼菱一時間感到舒適無比。
沈幼菱看到站在一旁的李嬸,連忙招呼:
“李嬸,周凡的身上好涼啊,你也快來試試,比空調(diào)都涼快呢!抱著他,就像抱著一只雪糕一樣!”
她自己的這句話倒是把她自己勾的嘴饞起來。她看著周凡古銅色的脖頸,不由得想起了昨天在城里吃的咖啡口味的冰淇淋。
不知道小凡哥哥是什么味道的?
她心中不由想到。嘴饞之下,她張開嘴,照著周凡的脖子就狠狠地舔了一口。
但緊接著,她就皺了皺眉,除了涼一點以外,這味道一點也不好。
“呸!真是臭死了!”
她趕緊松開了嘴,只在周凡的脖子上留下了一片口水。
李嬸看到沈幼菱的表情,被她頓時逗笑了。沈幼菱還以為她是對自己剛才的話不相信,于是又說了一句:
“我說的是真的,要不李嬸你也來試一試?”
她秉著有好東西絕不獨享的原則,從周凡的背上跳了下來,拉著李嬸的手,向著周凡的胳膊摸去。
李嬸摸到了周凡那強健的肌肉,心中一跳,忍不住多捏了一下。但下一刻,她就驚呆了。
周凡的身體果然如沈幼菱所說的那樣,冰冰涼涼的。
不對,這哪是正常人該有的體溫?
她又趕緊去把手指放到周凡的鼻子下面試了試。一股同樣冰涼的氣息噴出。
周凡這是怎么了?雖然周凡依舊還有呼吸,但她還是有些害怕。
“幼菱,周凡以前這樣過嗎?”
李嬸有些驚恐的向著沈幼菱問了起來。
沈幼菱搖了搖頭:
“以前屋子里有空調(diào),小凡哥用不著這樣!
李嬸臉色變了變,說道:
“這……小凡不會是出了什么問題吧?”
說著,她連忙開始輕輕呼喚起了周凡:
“小凡!小凡!”
見周凡沒有回應,她頓時更加著急了。
沈幼菱見狀,驀的想起了什么,趕緊說道:
“對了,剛才姐姐也是這樣的,一動也不動,叫也叫不醒,不過她是渾身發(fā)燙,而小凡哥是渾身冰冷……”
李嬸已經(jīng)確認周凡肯定是犯了什么厲害的毛病,連忙問道:
“那項茵剛才是怎么才好轉(zhuǎn)的?”
沈幼菱說道:
“就是剛才那樣啊,李嬸你不是也見到了嗎?”
李嬸一瞬間便想到了剛才周凡和項茵在床上嘴對著嘴的那一幕。
那樣是在救人?她以為自己聽錯了,連忙又再次向沈幼菱確認。
當?shù)玫缴蛴琢饪隙ǖ拇饛秃,她頓時開始躊躇不定起來。
一開始,她之所以問沈幼菱,是想看能不能找到醫(yī)治周凡的方法。但是當?shù)弥诉@個辦法后,就猶豫了起來。
這樣的事情,又怎么讓她去做?
且不說男女授受不親,她可是周凡的長輩,要是這么做了,豈不是亂了輩分?
別說別人,到時就是她自己恐怕都瞧不起自己。
最好的辦法就是叫項茵來,去救治周凡。
但是救人如救火。可能延遲片刻,周凡的情況就會急轉(zhuǎn)直下,造成嚴重的后果。
想到這,她下定了決心,決心豁出自己這把老臉,趕緊去給周凡施救。
她內(nèi)心不愿意承認的是,她的真實想法,與此大相徑庭。所謂的病情急迫,不過是為了說服自己而已。
她所顧慮的,恰恰是她心底最想要的。輩分之間的阻礙,恰恰成為了她最想越過的高峰。
她沒有再猶豫,直接跪坐在周凡面前,伸出嘴巴,吻了上去。
兩者貼合的那一瞬間,她的心里,仿佛有一層隔膜被沖破了。一種背棄了道德的禁忌快感,不停刺激著她的大腦。
這就是年輕人的嘴唇嗎?好有彈性……
她貪婪的用舌頭在周凡的嘴唇上舔了舔,之后便撬開了周凡的嘴巴,伸了進去。
她的香舌隨即觸碰到了一層堅硬光滑的東西。
她知道,這就是周凡的牙齒。這一排牙齒就像把守著宮廷的禁衛(wèi)軍。只要自己能夠突破他們,就能俘獲里面的國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