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凡點了點頭,接著直接把手掌放到了張正陽肚臍上。
肚臍乃是連接臍帶的地方,溝通母體,周凡把靈氣通過肚臍可以直接傳輸?shù)綄Ψ缴眢w里的每一塊地方。
靈氣剛剛傳輸進去,就看到張正陽面容一緊,嘴巴大張,像剛才那樣不斷嘶吼起來。
并且,他的這次嘶吼并不是單一的一種聲音,而是各種各樣。一時間,整座房子里像是變成了動物園。
并且,一邊吼,老頭的身體四肢,包括表情,都開始劇烈地抽搐扭曲起來?雌饋矸路鹪獾搅藰O大地痛苦一般,讓人不忍去看。
張總看著爸爸的這副慘狀,下意識的想要上前阻攔,但隨即停了下來,扭過頭去。
其他的這些人對這一幕也是不忍直視。這些人雖然都在醫(yī)院工作,也算是見多識廣,但是像今天這樣的,也是第一次見到。
現(xiàn)在老頭的反應,讓這些人不得不相信了周凡剛才的判斷。
難道世界上真有的蠱蟲一說?
這些人被深深的震撼了,甚至連世界觀簡直都被刷新了。但除了相信剛才周凡所說的以外,也別無其他解釋。
有些人看著面前的這一幕,心里已經(jīng)打算著該怎么去做一篇論文,把今天這簡直要震撼整個科學界和醫(yī)學界的事情公之于眾。
有些人還仍是不敢相信,認為是周凡在故弄玄虛,從各個角度開始觀察起周凡來,希望能找到他的破綻。
周凡對這些人的行為毫不在乎,眼中也沒有絲毫的波動。
他清楚地知道,這些痛苦的反應并不是床上的張正陽做出來的,而是那些占據(jù)甚至可以說控制了對方身體的蠱蟲的反應。
它們之所以這樣的痛苦,是因為在周凡靈氣的襲擊之下,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懼。
張正陽的慘叫大約持續(xù)了整整半個小時,一直到最后他渾身一僵,四肢一軟,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才結(jié)束。
慘叫聲停止的時候,世界仿佛都安靜了下來。
周凡體內(nèi)的靈氣一次性被用去了大半,汗出如雨。
一旁的艾雯早就注意到了,此時一看到周凡結(jié)束,就趕緊上前。她從包里拿出紙巾,擦拭著周凡額頭上還有臉上的汗水。
周凡長出口氣,對張總說道:
“可以了,張總,再過大概一個小時左右,老爺子就應該醒過來了……”
他這次花了大力氣殺死了張正陽體內(nèi)的蠱蟲。不過和姜薰一樣,以后還需要定期用靈力銷蝕,否則就會再次復活。
不過倒是不用像姜薰那樣一天一次,一個星期一次就行了。
張總聽到周凡的話,看到周凡吃力地樣子,感激的看了他一眼。隨后趕緊來到了爸爸的身邊。
只見此時的張正陽面色安詳,臉色相較于之前,甚至還恢復了一些紅潤,跟之前相比,氣色上要好了不少。
和剛才掙扎喊叫的簡直如怪物一般的模樣簡直判若兩人。
但是此時,她反倒有些不敢相信了。
爸爸的病難道就真的有救了?
走了這么多醫(yī)院,見了這么多專家主任都沒治的病癥,竟然在這么一個名不見經(jīng)傳的鄉(xiāng)下小子身上找到了辦法?
但眼前的一幕,分分明明的告訴她,爸爸的病已經(jīng)有治了。
她的心猛然放松下來。
這幾十天里,她除了要關(guān)心爸爸的病情外,還一直操心著公司的事情。連續(xù)幾十天的勞累,讓她的精神已經(jīng)緊繃到了極限。
因此,精神上這突然間的松弛,讓她頭腦一沉,直接就暈了過去。
周凡正站在張總身后,一見到她向后倒來,連忙抬手向前。但還沒抬起,軟玉溫香就撞了個滿懷。
周凡的手好巧不巧,正好搭在張總的翹臀之上。感受著手掌中傳來的驚人彈性,周凡下意識的捏了捏。
他這是純屬自然反應,但是卻讓一旁的艾雯看了個真切。
正在他想著要不要挪開手的時候,就突然感覺到胳膊上一陣疼痛。
只見艾雯正一臉不爽的盯著他,一只手掐在自己的胳膊上。
他見狀趕緊把雙手向上,扶上了張總那盈盈一握的纖腰。
“張總暈倒了,快讓開,我把她送到沙發(fā)上去!”
說著,他便抱起了張總,趕緊向著沙發(fā)趕去。
周凡檢查了一下對方,知道她只是暫時的暈倒了,過不多時就會醒來,并無大礙。
艾雯看著睡得香甜,臉上還若有若無地露出一抹笑容的張總,有些心疼。
“張總一個女人,每天忙來忙去,連一點休息的時間都沒有,唉,還真是可憐吶!”
周凡看到張總腳上高跟鞋還沒脫掉,影響睡眠,于是便打算上前幫對方把鞋子脫下來。
但是這時別墅里的保姆走了過來,先周凡一步脫下了張總的鞋子,讓周凡的一番善意落了空。
不過現(xiàn)在張總也睡著了,別墅里一時間失去了當家做主的人。
眾大夫見此情況,有些感到?jīng)]什么意思,就先行回去了。
而剩下的一些顯然還想從張正陽身上找一些素材,外帶看一看周凡說的是否準確,一個小時后,張正陽能否醒來。
要是周凡所說確實屬實,那么簡直可以稱得上是醫(yī)學奇跡了。
周凡也不慌,只是坐在了另一個沙發(fā)上,翹著腿,看著眾人,靜靜等待著。
終于,一個小時后,床上的張正陽咳嗽一聲,就睜開了眼。
“病人真的醒了!這……這怎么可能?”
旁邊圍著的那些大夫們,有些見到張正陽的醒來,已經(jīng)徹底的驚呆了,忍不住喃喃自語。
其他這些大夫們大都也是這種情況。張正陽看著自己身邊圍了一群目瞪口呆的人,頓時有些莫名其妙。
“這是怎么回事?靖柔呢?”
靖柔?難道這就是張總的名字?
旁邊的保姆走了上來,向他說明了剛才發(fā)生的事情。他扭頭看向沙發(fā)上還在沉睡的張總,心疼道:
“唉,這些日子真是苦了這孩子了……”
接著,他向眾人問道:
“剛才救醒我的是哪位?”
眾人一起扭過頭來,看向了還在沙發(fā)上坐著的周凡。
周凡這才起身,來到了張正陽的床前。
張正陽看著周凡年輕的模樣,表情頓時和周圍的人變成了一樣,瞪大眼睛,問道:
“是你救了我?你這么年紀輕輕,怎么可能?”
他對自己的病情是再清楚不過了,他早就做好了必死的準備,對自己的病不抱任何期望。
只是自己的女兒張靖柔一直不愿意放棄,還在為他尋醫(yī)問藥而已。
當看到周凡這么年輕的模樣,他第一反應就是是不是搞錯了?
這么多專家會診都沒能解決的問題,竟然被這個小子給解決了?
周凡哈哈一笑,說道:
“沒辦法,年輕又不是我的錯!
張正陽見此,臉上露出震驚之色。他感慨地點了點點頭,也笑了起來:
“對,對,有道是英雄出少年,倒是我見識淺了!
說著,他問起了他女兒張靖柔的情況。
在得到張婧柔只是因為疲勞過度而暈倒的答復后,他也放下了心來,讓眾人都先回去。
在眾人都離開之后,他才開始詢問起了自己的情況。
周凡詳細的向他解釋了一通。當聽到自己竟然是因為中蠱才導致了現(xiàn)在的情況時,他也是難以相信。
周凡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,問道:
“張老爺子,您認不認識一個叫姜軍的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