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子豪和江婉回了心園后,便將這個好消息分享給眾人。
大家都樂呵呵給他們道喜,還說上回的滿月酒沒法辦,這次一定不能錯過。
江婉點頭:“沒問題。之前是大姑姐和子豪都不在家,所以打算辦百日宴。誰知百日那會兒,他們?nèi)詻]回來,最終只能作罷。這次滿月宴,大姑姐應(yīng)該也回來了,到時熱熱鬧鬧辦十幾桌,請大家吃宴席。”
眾人都歡呼起來。
“太好了!”
“社長,你麻利快生,我們等著呢!”
江婉罷罷手:“滿月宴至少還要九個多月,大家好好等著吧!
眾人一聽,再次爆笑出聲。
“那會兒都要年底了!”
“這是要我們等到望眼欲穿呀!”
“別那么早說嘛!等生了,等上一個月,也就滿月了,F(xiàn)在提前這么多,可有得等了!”
辦公室熱熱鬧鬧討論著,陸子豪則躲在角落給姐姐打電話,跟她分享這個好消息。
不料,保姆說姐姐帶著小歐去做客了,暫時不在家。
陸子豪匆匆說了幾句,便掛斷了。
這時,李緣笑瞇瞇走過來,給他道喜。
陸子豪桃花眼彎彎,道:“同喜同喜,接下來還得麻煩您老人家?guī)兔!?br>李緣樂此不疲,低聲:“多生幾個,省得大家總要來爭。老歐天天抱著小九,都舍不得回去了!
陸子豪絲毫不在意,笑道:“他老人家想留多久就留多久,這兒隨時歡迎!
歐老確實舍不得走,只因心園有老友和可愛的小不點,還有豐盛的三餐,讓他禁不住想待多幾天。
歐陽毅跑來告訴他說,小院那邊的墻角有些漏水,打算找人去修。
歐老立刻答好,說既然要修,叮叮當當肯定會很吵,他干脆在心園住多幾天。
歐陽毅憋笑,故意提醒:“一兩天就能修好!
歐老沒好氣道:“樓頂也得修,洗手間也多修修,全部修好我再回。”
“好吧。”歐陽毅除了答應(yīng),也實在拿他沒法子。
歐老很快也得知了這個好消息,羨慕得不得了。
“真好。一年生一個,三五年就能有好幾個!
李緣好笑睨他一眼,低聲:“年輕人還要追求事業(yè),哪可能生那么多。”
“至少兩三個!睔W老道:“小兩口長得那么好,素質(zhì)也高,不多生幾個哪對得起列祖列宗!
李緣哈哈笑了,看著正玩著圍棋的小九霄。
“小九都要一周歲了,年底就能當哥哥了!
歐老禁不住想起小歐來,低聲:“他又要當大哥了,咋還舍不得回來呢!
李緣安慰道:“孩子有他姑姑看顧,犯不著擔心。”
“不。”歐老苦笑嘆氣:“他比他爸更甚……也是愛折騰愛往外闖的性子!
李緣是過來人,悵然笑了笑。
“兒女不是我們的所有物,他們該有自己的追求和選擇!
歐老揉了揉小九霄的發(fā)絲,問:“阿盛呢?去哪兒了?”
“出去找小梅了!崩罹壌穑骸耙恢倍济ΓE然放了長假,反而不知道該干什么。我讓他去給小梅送點東西。”
歐老蹙了蹙眉,問:“你——你那兒媳婦連問一聲都沒有?”
“沒有!崩罹壙嘈Γ骸按罄涮斓模质窃压(jié),還能把人往外趕,又怎么可能會來主動關(guān)心。”
歐老鼻尖輕哼,沒再多問。
那天下午,陸子豪滿面春風去了工廠。
郝秀眉見他的桃花眼笑瞇瞇,忍不住問:“姐夫,又有新訂單了?”
“沒有。”陸子豪答。
郝秀眉有些莫名其妙:“有什么天大的喜事吧?怎么?小歐回來了?”
“不是!标懽雍罁u頭。
后方的葉云川看不下去了,解釋:“嫂子又懷上了,農(nóng)歷八月份的時候就能多一個娃!
“哇!”郝秀眉驚呼:“太好了!姐夫,你又要當?shù)搜剑 ?br>陸子豪不住點頭:“對,我覺得這個一定是個很可愛的女孩子。”
“……何以見得?”郝秀眉問。
陸子豪“額”一聲,揚起下巴。
“當?shù)闹庇X嘛。”
后方的葉云川嗤笑:“嫂子剛懷上小九那會兒,你也是這么說的。”
陸子豪:“……”
郝秀眉噗嗤笑了,罷罷手。
“男孩女孩都成!
陸子豪一聽就郁悶了,嘀咕:“我想要女兒!
“為什么?”葉云川瞪眼:“你重女輕男?你像話嗎你?都兩個兒子了,還想要女兒,你未免也太貪心了!
陸子豪理直氣壯:“正因為有兩個兒子了,所以才想要女兒。兩兒子加兩個女兒,那就是‘好好’了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葉云川呵呵:“那才是真正的好。”
陸子豪搖頭:“不用,我不貪心的。再說了,懷孩子和生孩子那么辛苦,我可舍不得我媳婦生那么多!
郝秀眉雙眼發(fā)亮,贊道:“姐夫,佩服呀!這一點,大多數(shù)男人都比不得你!
“何止這一點!标懽雍赖靡夂吆撸骸岸嘀亍!
葉云川翻了翻白眼,笑罵:“嘚瑟!嘚瑟!我特看不慣他這副得瑟樣子!”
“看不慣?”陸子豪撩了撩發(fā)絲,“看不慣就對了。我已經(jīng)是三個娃的爹了,而你呢?至今還是孤家寡人吧?”
葉云川:“……”
接著,他咬牙切齒:“我們明年年初就結(jié)婚!
陸子豪“哦”一聲,嘖嘖搖頭。
“那會兒,我大兒子都六歲了,小女兒也好幾個月大了呢!
葉云川黑著臉:“比不過你,總成了吧?”
陸子豪拍了拍他的肩膀,語氣充滿憐憫。
“以后呀,你只能在數(shù)量上爭取多過我們家。不過,你的孩子永遠是我家孩子的弟弟妹妹。這個呀,是永遠爭不過的事實。”
葉云川咬牙切齒,冷哼:“滾!”
陸子豪將他踹開去,笑罵:“這是我的辦公室,該滾的人是你!”
這時,宋大明來了,將手上的煙蒂扔了,踩上一腳,才快步走進來。
“老板,昨晚鞋廠那邊又鬧哄哄的,好像還有人被打了,惹得好幾條狗亂叫一通,鬧到半夜三點多才消停!
“哦?”陸子豪收斂笑意,挑眉問:“又進賊了?”
宋大明答:“我怕有人趁虛而入,不敢跑太遠,只牽著獵狗在廠門口附近轉(zhuǎn)。聽說,昨晚確實進賊了,不過并沒有抓住,還是被那賊給逃了!
“一個?”陸子豪略有些驚訝:“就一個?”
宋大明點頭:“是,聽說就一個。那人不是亡命之徒就是一個不怕死的。聽說偷了辦公室不少賬本,還偷了一些現(xiàn)金,還將他們老板的車給毀了!
“毀了?”葉云川來了興趣,問:“怎么弄的?”
宋大明答:“早上我遠遠瞅了一眼,發(fā)現(xiàn)玻璃窗都被砸碎了,四個輪胎也都被扎破。車身上都是劃痕,看樣子貌似是用石頭劃的,一道道。”
“喲!”葉云川笑出聲:“聽著蠻嚴重的,單單修車錢,估計就得上千!
陸子豪想了想,道:“孫寶財那頭豬估計是得罪人了,而且得罪的是小人。對方不僅要讓他沒面子,還要他的錢!
“哦?”郝秀眉疑惑問:“還要錢?做什么要偷他們廠的賬本?莫非他們廠的賬本有貓膩?”
“不是吧?”葉云川道:“如果真有貓膩,也不可能寫在賬本上啊!
“那不一定!标懽雍罁u頭:“有些賬本是明面上的,有些則是暗地里的。那人估計知道內(nèi)情,所以偷了暗地里那些賬本。”
“然后以此威脅姓孫的給錢?”郝秀眉驚訝問:“敲詐勒索,算不算?”
陸子豪點頭:“多半會這樣!
宋大明抓了抓短發(fā),道:“八九不離十。反正那人最終僥幸逃了,沒能抓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