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個小時不到,一輛奔馳SUV停在了四合院門口。
車子停下,張明生下車后,走到后備箱提了好幾個大袋子走入了四合院內(nèi)。
江浩走出門準(zhǔn)備去幫忙,張明生連忙說道:“不用幫忙,我一個人就行了。”
說完,他走到了屋內(nèi)的桌前,將手中幾個大袋子放在桌上,將袋子里面一盤盤已經(jīng)封蓋好的菜從袋中拿出放在了桌上。
一共有十多盤菜,擺滿了滿滿一大桌子。
每一道菜都是精心擺盤,不重樣,外觀也是讓人一看就極具口腹之欲。
明顯這些菜都出自酒店大廚之手。
“我車內(nèi)還有酒!”張明生說完,轉(zhuǎn)身離開屋子。
片刻后,他搬著一箱陳年毛臺酒回到了屋內(nèi)。
江浩看著桌上的酒和菜,對張明生說道:“破費了!”
張明生一邊為江浩倒酒,一邊笑道:“江兄弟,你這是說哪里話,你好不容易回一趟武陵,吃飯自然不能隨便!”
小白見到桌上這么多美食,一臉垂涎的得是直流口水。
江浩微微一笑,從旁邊拿了一個碗,替小白裝了滿滿一大盤菜送到了小白面前。
小白‘吧唧吧唧’的開始吃起來,吃了幾口,它看向了桌上的酒吠了兩聲,明顯是想喝酒。
江浩心領(lǐng)神會的拿起一個杯子,給小白倒了滿滿一杯酒放在了小白面前。
小白咬著杯子一口就將杯中的酒喝完了。
江浩索性將整瓶酒直接放在了小白面前。
小白咬住瓶子,‘咕嚕咕!闹苯訉ζ看盗艘话耄吹囊慌缘膹埫魃悄康煽诖。
“江兄弟,你養(yǎng)的狗可真是神奇,還喝酒呢?”張明生一臉驚詫。
江浩看了一眼小白,對張明生說道:“它不是寵物,是我的朋友!”
張明生點了點頭。
在他看來,江浩說的朋友,跟有些丁克家庭將狗當(dāng)成兒女是一樣的,當(dāng)不得真。
“趕緊坐下吃飯吧,否則菜涼就不好吃了!”
張明生招呼江浩坐下之后,問道:“這次回武陵準(zhǔn)備待多久?”
江浩想了想說道:“暫定的是十多天吧?”
張明生一臉欣喜:“那有時間我就多過來陪陪你!”
“不用陪我!”江浩擺了擺手:“我這人也比較喜歡清靜,不太喜歡鬧騰!
張明生面色黯然的點了點頭,輕輕的“哦”了一聲。
江浩吃了一口菜,看著張明生說道:“警察最近在武陵市發(fā)生了多起兇手案,被殺者皆是全身烏黑,宛如被煙熏火燎的那種,你聽說過沒有?”
“我沒聽說過!”張明生說完,雙眼一瞪:“武陵現(xiàn)在居然發(fā)生如此喪盡天良的兇殺案,是誰干的,我一定要扒了他的皮!”
江浩擺了擺手:“我與你說這件事,并非是讓你去抓兇手,懲罰兇手。這樣的兇手案,已經(jīng)不是你一個普通人能管得了的。”
“那你的意思是?”張明生不理解的看著江浩。
江浩緩緩說道:“你現(xiàn)在是武陵地下世界的頭把交椅,手下小弟無數(shù),我只是想向你打聽一下,最近一個月內(nèi),在武陵是否出現(xiàn)什么可疑的生面孔!”
龍牙情報雖然強(qiáng)大,但張明生作為武陵的地頭蛇,對于武陵市任何風(fēng)吹草動都應(yīng)該瞞不過他的耳目,所以才開口向?qū)Ψ酱蚵牎?br>
“生面孔!”張明生在思忖半晌無果后,掏出手機(jī):“江兄弟,你稍等片刻,我給下面人打電話詢問一下!
說完,撥通了烏鴉的電話,將情況說一遍后,讓烏鴉通知所有兄弟,看有沒有人知道。
大約在二十分鐘不到,烏鴉就回了電話,聲音中充滿了驚喜:
“大哥,有好消息,有一名弟兄說,他家一棟老宅一個多月前,租住給了一個長發(fā)長須,眼眶凹陷的老頭和一名年輕壯漢!
“這老頭和壯漢行為極為古怪,白天甚少外出,經(jīng)常晚上半夜外出,凌晨兩三點才回來不說,每隔個一周,老頭還會單獨外出一兩天,行為頗為詭異。”
張明生將詢問的目光看向了江浩:“江兄弟,你還有什么想問的?”
江浩說道:“我想當(dāng)面見見對方!”
張明生點了點頭,對電話另一頭的烏鴉說道:“你將那位兄弟用最快的速度帶到江兄弟的四合院來!
“好勒!”
在得到烏鴉的回應(yīng)后,張明生掛斷了電話。
就在等待烏鴉的時候,江浩的手機(jī)響了,他看了一眼手機(jī)屏幕,在見到是馮萬冥打來的電話后,他想了想,最終還是接通了電話。
“馮叔,有事嗎?”
江浩聲音很冷淡。
“浩子,我有一件事可能需要麻煩你!”馮萬冥語氣帶著懇求:“梓潼在武陵已經(jīng)失蹤五天了,你是龍牙副總隊長,能否幫我調(diào)查一下梓潼的下落?”
江浩沉默了片刻后,用依舊冷淡的語氣回應(yīng)道:“你現(xiàn)在不是燕京馮家的人嗎?你的父親還是如今馮家的家主,這點事還能難倒你們?”
馮萬冥長長的嘆了一口氣:“我父親家主之位是被老祖強(qiáng)推上去的,下面馮家人對我父親是陽奉陰違,根本無法調(diào)動太多馮家力量尋找!
“再說馮家就算動用全部力量尋找,也遠(yuǎn)遠(yuǎn)不能同你們龍牙相比吧!”
江浩語氣依舊冷淡:“對不起,我沒辦法幫你這個忙!”
“江哥,沒想到你回武陵了!”
門外傳來了烏鴉洪亮的聲音。
聲音落下,烏鴉和一名年齡在二十歲出頭,染著黃毛的青年一同步入屋內(nèi)。
張明生對烏鴉做了一個‘噓’的手勢后,壓低聲音訓(xùn)斥道:“聲音小點,你小子沒看到江兄弟在打電話!”
烏鴉雙手合十,拱了拱身子,一邊向江浩表達(dá)歉意,一邊帶著黃毛青年走到一旁坐下。
“馮叔,若是沒有其他事的話,就掛了!”江浩說完,就掛斷了電話,將目光看向了烏鴉。
烏鴉連忙起身,用手示意了身旁的小弟:“江哥,就是這位弟兄提供的消息,您有什么問題直接問他吧?”
江浩點了點頭,看向烏鴉身旁的黃毛青年,好奇問道:“你怎么對這老頭二人了解這么清楚?”
黃毛青年說道:“因為老頭二人我第一次見面就感覺到太詭異,不符合常理!”
江浩好奇問道:“怎么不符合常理?”
黃毛青年說道:“這老頭租我那老宅連價都不講不說,連我許多苛刻條件都答應(yīng)了。在我?guī)Ш贤ズ灂r,老頭身旁壯漢滿臉銀白色,雙眸木訥,根本就不像正常人!我就好奇問了那壯漢一句,我說兄弟你是不是生病了!”
“那壯漢居然毫無反應(yīng)!”
“從那一次,我就對兩人產(chǎn)生了好奇,讓居住在我家老宅對面一個兄弟暗中觀察他們!
“對了,我那兄弟還觀察到,那老頭二人,有時還會時不時的帶男女回家過夜!”
烏鴉一臉驚嘆:“男女通吃,這老頭二人也是猛人。
江浩看著黃毛青年:“還有沒有更詳細(xì)的?”
黃毛青年猶豫了一下,搖頭道:“沒有了!”
“黃毛,你小子可別隱瞞啊,要是隱瞞被我知道,老子將你大卸八塊!”烏鴉指著黃毛罵道。
黃毛青年一哆嗦,囁喏道:“我和那位兄弟利用老頭帶男女回家過夜這事,三番兩次敲詐了老頭不少錢!”
烏鴉指著黃毛罵道:“你們也太不是人了,老人家的錢也敲詐!說,敲詐了多少?”
黃毛青年看了一眼江浩和烏鴉,低聲道:“前前后后五十萬!”
“五十萬,你們可真狠!”烏鴉罵道。
江浩看著黃毛青年:“老頭的錢這么好敲詐,你不應(yīng)該保密嗎?為何愿意將此事主動說出來?”
黃毛青年喉結(jié)蠕動:“因為在十天前,我那位朋友失蹤了,我懷疑是被老頭殺害了!”說完,他臉上浮現(xiàn)出了驚恐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