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天柱在小窗口想了差不多一個小時,等外面徹底黑了以后,便轉(zhuǎn)身對著蘭雨走了過去。
之前是為了消耗阿拉羅兩個手下的精力,所以每次晚上休息的時候,都特別晚才將油燈給滅掉。
現(xiàn)在不一樣了,外面是阿布挪的人。
如果他們太晚將油燈給滅掉的話,野人還以為他們有別的事情,可能會一直等他們的。
這樣,會這兩個男野人特別勞累的。
對于保他們的人來說,秦天柱又怎么能讓他們勞累呢?
這樣,可就沒有過多的精力來保護他們了。
秦天柱對著蘭雨看了過去,這一刻她睡的很香,能看到她嘴角的一絲笑容。
雖然不知道她這一刻在做什么樣的夢,但秦天柱能猜到,一定是一個能讓她開心的夢。
秦天柱看了看后,便對著油燈走了過去,將油燈給滅掉了。
隨后,走到她邊上,并沒有貼著她,怕這樣會將她弄醒。
到時候,又要被她揪了。
秦天柱躺在她的邊上,立馬就來了睡意。
今天很累,先是被暗殺,后來又帶著蘭雨兜風(fēng),跑了一趟高速,又走了一趟山路,總之特別的疲累。
靜靜的躺著,很快便睡著了。
當(dāng)秦天柱醒來的時候,他驚訝的發(fā)現(xiàn),身邊躺著的人竟然不是蘭雨?
而是葉倩文!
蘭雨的身高和身材秦天柱非常的清楚,即便窩棚里現(xiàn)在光亮很暗,但他依然能一眼就看的出來。
而且,衣服也不一樣。
從白襯衫,一下變成了其它顏色,就算他是個色盲也一樣能分辨出來的吧。
色盲是對顏色的混亂,并不是說這個人對所有的顏色都是同一個顏色來看的。
而且,大多數(shù)人都是雙色或者是三色,全色的特別少。
他和豹子剛被抓到這里的時候,還和葉倩文在一起待過一夜,還幫她……
總之,記憶還是相當(dāng)深刻的。
所以,秦天柱一眼就能看的出來,她就是葉倩文。
她們兩個人替換了,他竟然絲毫沒有察覺到?
雖然她們都不會傷害他,但他這種疲勞的程度,可是非常致命的。
可能是在這里這幾天太過安逸了,每天除了吃就是睡。
每天無所事事的,什么都不用做。
就連尋找食物這種大事,都不需要自己親自去做。
這樣的生活,人很容易就會變的懶惰。
秦天柱對著小窗口外看了過去,發(fā)現(xiàn)天還沒有亮。
昨天晚上睡的特別早,八點左右就休息了。
所以,現(xiàn)在醒來也挺早的,現(xiàn)在差不多凌晨四點。
看著葉倩文睡的這么香,秦天柱也沒有去打擾她,生怕將她弄醒了以后,她拿針筒扎他。
醫(yī)生都會有這種職業(yè)病,當(dāng)然這些是秦天柱個人的猜想,并不是通過什么可靠的數(shù)據(jù)得來的。
秦天柱起身活動了一下身體,舒展了下四肢,便輕腳輕手的對著小窗口走了過去。
對著外面的一切看著,遠處的天空他是能看見的,繁星點點的,還挺美的。
看了幾分鐘后,秦天柱剛準(zhǔn)備轉(zhuǎn)身回到葉倩文邊上繼續(xù)躺著,在來個回籠覺的時候,突然聽到外面?zhèn)鱽砹孙w箭的聲音?
隨后,秦天柱便聽到人被箭射中后發(fā)出的叫聲了。
從聲音的距離來看,并非秦天柱外面看守的這兩個男野人。
秦天柱猜想,是外面圍欄上負責(zé)晚上守夜的弓箭手。
可弓箭手一個個都是老江湖了,怎么可能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呢?
對著個族群出手的,除了阿古族,應(yīng)該是沒有別的族群了吧。
畢竟,秦天柱剛來這里,并不清楚這里的整體環(huán)境。
但阿布挪在這里生活了很多年,她應(yīng)該很清楚這里的族群。
她既然說了,只有阿古族和他們這兩個族群在這座島嶼上,那自然就只有他們兩個族群了。
阿古族現(xiàn)在玩偷襲,秦天柱覺得這樣的可能性并不大。
可剛才明明是飛箭的聲音,還有人被射中以后發(fā)出的微弱叫聲,這些秦天柱還是能聽的出來的。
耳力,秦天柱現(xiàn)在可是超乎常人好多倍的,自然不會出錯。
“你們在嗎?”秦天柱對著小窗口外面輕聲叫著。
幾秒后,小窗口外面便出現(xiàn)了一個男野人。
他對著秦天柱看了看后,又向后退了兩步。
半蹲了下來,用手勢問秦天柱需要什么幫助?
秦天柱快速用手勢回了他一句:“你們沒有聽到飛箭的聲音嗎?剛才有人被射中了!
由于外面有火把,外加今天月亮很圓,天空很亮,秦天柱他們相互之間,是能看的清楚對方手勢和臉部表情的。
“什么飛箭?我們都沒有聽懂,你不會是在做夢吧?”男野人快速用手勢對著秦天柱回著。
這男野人手勢還挺標(biāo)準(zhǔn)的,秦天柱看起來非常的清楚,并沒有一絲的費力。
看來,阿布挪對秦天柱還是很用心的,精心為他挑選了這兩個男野人。
“你能放我出去嗎?我想出去看看情況。”秦天柱快速用手勢對著他繼續(xù)說著。
畢竟,這件事可不是小事情,弄不好他們都有生命危險。
要說現(xiàn)在打獵,那除非是腦子裝滿了屎,要不然應(yīng)該不會這個點出來的。
男野人看完秦天柱的手勢以后,蹲在原地遲疑了片刻,沒有及時回他。
秦天柱從他的臉上,看到了一絲的糾結(jié)。
秦天柱剛想用手勢繼續(xù)對他說什么的時候,男野人突然用手勢對著他回了句:“可以,但你不能讓我們?yōu)殡y。”
阿布挪應(yīng)該是對他們交代過了,只要是在可允許范圍之內(nèi)的時候,一切都可以幫秦天柱安排。
當(dāng)然,秦天柱只是這樣猜想的。
具體是不是這樣的,他還真不清楚。
隨后,秦天柱快步對著窩棚門處走了過去,很快門便打開了。
秦天柱快步走了出去,對著身后的葉倩文看了看。
發(fā)現(xiàn)她并沒有醒,便快步對著前方走了兩步。
秦天柱用手勢對著他們兩個男野人快速比劃著:“你們跟我來!”
兩個男野人對著秦天柱點了點頭,便跟著秦天柱一塊對著前方的圍欄走了過去。
這邊的圍欄,有些類似古代圍墻的那種構(gòu)造。
雖然比起那些石頭打造的城墻來要遜色很多,但晚上值班守夜之類的卻也挺方便的。
圍墻并不算太高,六米左右,四周有十個放哨臺,每一個放哨臺上有一個人看守。
具體是幾個小時換崗一次,這個秦天柱就不太清楚了。
秦天柱快速走到了距離探討窩棚最近的一個放哨臺,帶著他們兩個男野人快步爬了上去。
從剛才他聽到有人被射中發(fā)出的叫聲來分析,應(yīng)該就在距他最近的這兩三個放哨臺的其中一個。
他們上了放哨臺以后,看守的男野人,快速對著秦天柱舉著長矛戳了過來。
“自己人!”
秦天柱快速噓了一身,讓他不要大聲說話,會打草驚蛇的。
雖然秦天柱讓阿布挪將圍欄上這些人,最起碼一半換成她的人,可她現(xiàn)在還沒有換。
畢竟,阿拉羅也不是傻子。
要是阿布挪突然這樣做的話,他一定會多疑的。
到那個時候,似乎阿布挪會很被動,這個也是讓秦天柱特別擔(dān)心的。
這個時候,跟著秦天柱上來的兩個男野人中,和秦天柱剛才用手勢對話的男野人,對著放哨臺上看守的男野人快速說了句。
隨后,看守的男野人,便快速將長矛給收了回去。
秦天柱快速對著前方看去,并沒有發(fā)現(xiàn)有任何的異場。
當(dāng)然了,即便秦天柱視力在好,夜間看遠處還是有些吃力的,而且不是特別的準(zhǔn)確。
秦天柱看了看后,又對著兩個左邊看了過去。
左邊靠著最近的放哨臺,男野人正站著在看守。
而當(dāng)秦天柱對著右邊看過去的時候,卻發(fā)現(xiàn)右邊的放哨臺上并沒有人。
秦天柱快速對著剛才和他用手勢對話的男野人,用手勢說了句:“右邊這個放哨臺沒有人,我們快點過去看看,是不是有人中箭了!
說完,秦天柱便急匆匆的跑了下去,這種高度對秦天柱來說就跟玩一樣。
別說是有木梯了,就是讓他直接跳下來,眼睛都不眨一下。
秦天柱快步對著右邊這個放哨臺跑了過去,很快便爬上了放哨臺。
這時,秦天柱正看到一個男野人躺在放哨臺上,箭射中的是他的喉嚨。
果然,這個射箭的人是高手,而且非常的有暗殺經(jīng)驗。
從動靜來說,應(yīng)該不是大規(guī)模的進攻,那就只有暗殺了。
弓箭直接射在了喉嚨上,可以直接封住了男野人的發(fā)聲,這樣就避免了他對外界傳遞信號了。
而這時,他們?nèi)齻人也都沖了上來。
秦天柱快速對著和他用手勢對話的男野人,認(rèn)真的用手勢比劃道:“快點去通知阿布挪,就說放哨臺這邊有暗殺行動!”
男野人看完秦天柱的手勢以后,快速點頭,隨后便沖了下去。
秦天柱對著另外兩個男野人用手勢比劃道:“我們?nèi)齻人現(xiàn)在將他抬下去,抬到有火把的地方!
當(dāng)他們?nèi)齻人將被滅口的男野人抬到火堆旁的時候,阿布挪便也帶著手下急匆匆的過來了。
“怎么回事?”她快速用手勢問著秦天柱。
“我懷疑,這一箭是你們族群里的人射的,并非阿古族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