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爾克江說話有些陰陽怪氣,倒把賽姆提斯嚇得不輕。
雖說進羅布泊淘寶的事情是她向哈爾克力江建議的,但她真是不愿意自己進羅布泊去,F(xiàn)在艾爾克江如果真的向鎮(zhèn)長建議讓她也進去,她想鎮(zhèn)長那個脾氣如果真犯起病來,弄不好真的會讓她進羅布泊去找寶的了。
那按照艾爾克江的話,她能活著回來嗎?分明是讓她去找死嘛!
“艾爾克江,現(xiàn)在事情都明擺著,帕麗旦也不聽你的話。那我們到底是放還是不放。如果鎮(zhèn)長說不過,那我們咋辦。俊辟惸诽崴孤卣f道,“你也不要暴怒了,我們有話慢慢說。當然,鎮(zhèn)長的想法是有人進去把寶物經(jīng)弄出來就行了,至于誰進去都行!也不在乎什么了。你看我和熱里力江副鎮(zhèn)長兩人就不進去了!
“哈哈——,這個我哪里知道!只是現(xiàn)在鎮(zhèn)長說讓熱里力江進去,但讓你進去不進去,那我就不清楚了!卑瑺柨私χf道,“你真的怕了嗎?剛才你不還是那么剛強嗎?當然,建議的話,我可以說,也可以不說。至于進去多少人,我看五十個人真的不算多,再加三十個,到時你們就能看到誰能走得出來,誰走不出來啊!”
賽姆提斯心里明白,看來自己真的是逃不脫了。艾爾克江絕對是不會放過自己的了。與其讓他不放過自己,那倒不如在他還沒有給鎮(zhèn)長建議的時候,把他給干掉,這才能保證絕對沒有后顧之憂了。
現(xiàn)在干掉艾爾克江談何容易,他可是整個勒其格鎮(zhèn)上的關(guān)鍵人物,可能受多方的關(guān)注,并非只是一般的人。但如果真的要干掉他的話,到時再逼帕麗旦,或者哈蘇比江,帶人去羅布泊,應該沒有問題。
她現(xiàn)在還管什么約定的事情,或者其他的事情。她眼里只有里面的寶物了。
當然,自己的想法不能再說出來了,就讓艾爾克江再得瑟一陣子吧!到他死期來臨之時,他考有可能就會明白什么叫做最毒不過婦人心這句話的意義了。
賽姆提斯保持沉默時,唐龍勝無意中瞟見她如此鎮(zhèn)靜,心想這個女人可能又在使什么陰招了,否則是不可能就這么認慫的了。這事回去他得告訴姥爺,讓他幫自己好好分析分析情況。
“艾爾克江,有人說過,只要跟著你進去,生與死都交給你了。如果你是個貪婪無恥的小人,還在別人面前充當老大,那你的死期也很快就到了,可能還用不著進羅布泊了!辟惸诽崴雇蝗还笮ζ饋恚卣f道,“不過我只是開個玩笑,現(xiàn)在就是鎮(zhèn)長說讓我跟著你進去,我也同意,你也不要把我看成了那種貪生怕死之輩了。我知道羅布泊里面有多種死法,你不可能讓我死十次吧!”
艾爾克江本來是想威脅利誘他們兩人,卻沒有想到賽姆提斯突然這樣說話?磥硭鞯桌镎娴陌堰@個女人小看了,天下之大,真是最毒莫過于婦人心。
賽姆提斯真是沒有想到自己的說法,竟然把艾爾克江給鎮(zhèn)住了?磥硭X得以暴制暴沒有錯,以暴制靜也沒有錯,F(xiàn)在情況比較復雜,艾爾克江也有可能沒有摸清楚。
她想著他手下那四個烤肉的人,收拾一個艾爾克江,那是不成問題的了。在她來之前,就派他們四人去把美娜爾古麗給追回來,即使追到五分嶺,也要把人還有美娜爾懷里的那只狗給她追回來。
只要艾爾克江再次去她的烤肉店,說不定下次烤的肉,可能就是艾爾克江的了。
她越想越害怕,也越想越覺得自己真是太有才了。別人想不到的事情,她居然能想到進可攻,退可守的感覺。
“看你說的,我們在一起時,說起話來都沒有個正形,再說艾爾克江能那么做嗎?鎮(zhèn)長讓我進去,那我就跟著艾爾克江進去好了,你一個女人家的,進羅布泊也不方便。再說如果真的觸犯了太陽神,那不是鬧著玩的事情!”熱里力江聽到一些不吉利的話,慌忙打起圓場來,笑著說道,“我看你們兩人真是還沒有鬧夠。‰m說不是夫妻分開了,做個朋友難道不行嗎?”
賽姆提斯聽到后,只是笑了笑,也沒有說話。
艾爾克江知道賽姆提斯說的不是鬧著玩的那么簡單,眼前這個女人真不是省油的燈,壞起事情來,那真是是狠毒!自己還得小心些為好。
“我心里其實很煩,鎮(zhèn)長讓你們誰進誰不進,我根本就管不了那么多。至于誰跟著我進去,也沒有那么復雜啊!”艾爾克江尷尬地笑著說道,“從現(xiàn)在起,我只是想把帕麗旦給救出來,其他的事情我則不管那么多了。熱里力江,你要給鎮(zhèn)長說,五十個人,真的有點多。進去的人,都要有足夠的補給,到時候恐怕補給都不夠,至少每人需要三峰駱駝才行!
“要那么多駱駝干嘛?”熱里力江笑著問道,“每人三峰駱駝是不是真的太多了!
“進去時馱水,出來時馱寶藏。你自己看著辦吧!”艾爾克江笑著說道,“我只是給你說知道就行了,到時你不要怪我沒有給你提醒了。
“蠢貨,進羅布泊,所有的補給都要靠駱駝馱運,特別是路上要喝的水。去的駱駝少了,那渴死人只不過是一種死法,最后會被羅布泊的太陽曬成肉干!辟惸诽崴构笮ζ饋,又慢慢地說道,“不信的話,到時你就知道了,不要怪我沒有給你提醒!
熱里力江一聽他們兩人后面說的話一模一樣,知道他們說的是真的。他看了看兩人,并沒有覺得他們的話危言聳聽,相反是坦誠布公地提醒著他。
唐龍勝偷聽他們的話很清楚,看來他們在一起時,都是就應付著彼此?磥頍崂锪是擔心自己的處境,說話時一直在討好獲獎 洋克江。
他知道熱里力江沒有選擇,只要鎮(zhèn)長讓熱里力江跟著艾爾克江進去,無論如何,那熱里力江都跑不掉的了。從現(xiàn)在討好艾爾克江,說不定還真的活著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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