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龍勝還是走到了院墻跟前,一閃身就翻了進去。好在幾棵大要的遮蔽,他才沒有被人發(fā)現(xiàn)。
進來后,他發(fā)現(xiàn)這里面真的很大,眼前的地,明顯地被翻種過。不遠處還有葡萄藤,長勢正好。
很快他就到了一座房子旁邊,他慢慢地伸頭看了看,只見四下有人在晃動,不遠處樹下還拴著一黃一白兩只狗。
從來沒有來過七里星莊園,唐龍勝心里明白,眼前的這個地方。就是就七里星,雖說他從高空中看不到七里星距鎮(zhèn)中心有七里路遠,但他現(xiàn)在一個人就能確定這里就是七里星。
他慢慢地向前移動,前后不時地都看著。他真是怕被鎮(zhèn)長的人發(fā)現(xiàn),這里逃跑也不是那么容易。
在轉(zhuǎn)過一個屋子時,他突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背影,再仔細一看,竟然是他認識比較熟悉的一個人了。
唐龍勝真是沒有想到,自己竟然在這里看到了艾爾克江。他不是在家里嗎?為什么又要跑到這里了。那他什么時候來的啊!
竟然是他。
唐龍勝有點傻懵了。他記得在自己離開艾爾克江家里時,大家都讓他在家里等著就行了。那現(xiàn)在他怎么會突然到這個地方了,畢竟從家里到這里,也不是很容易的事情了。
那么鎮(zhèn)長到底在不在七里星呢?牧草蓬早他分開去了地城堡,而他也聽說鎮(zhèn)長好像是去了地城堡去找馬天虎去了。他準備現(xiàn)在在這里走一遍,之后再去地城堡?伤鏇]有想到能在這里碰到了艾爾克江,這是多么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。
“你們兩個在這里守著,我們進去商量個事情。”
唐龍勝聽到聲音后,慌忙趴在地上不動,他藏在雜草里,偷偷再看時,竟然是熱里力江。他只是聽艾可力江說賽姆提斯到這里來了,并沒有聽到說熱里力江也在?磥硭麄兌嫉竭@里來了。
現(xiàn)在艾爾克江,熱里力江和賽姆提斯都來了,那鎮(zhèn)長哈爾克力江到底在不在,還是在地城堡和馬天虎在一起。那帕麗旦空間在什么地方?
唐龍勝雖然不停地在問自己,現(xiàn)在到底是個什么情況。他自己都弄不清楚了,他有些后悔自己沒有和牧草蓬一起先去地城堡,如果真是那樣的話,真正遇到事情的時候,還有個人在一起商量商量,那也不挺好的嘛!
他身手還算可以,迅速向旁邊的屋子里翻去。以前牧草蓬給他說過,如果真的到了屋子里,得看情況,盡量要往高處走。畢竟很多人對高處關(guān)注的很少。
進了屋子后,如果有人的話,盡量往房梁上走,相對來說比較安全。
唐龍勝在門外就聽到有人在說話,好像是賽姆提斯與熱里力江在一說話。對于他們的說話來說,唐龍勝已經(jīng)比較熟悉了,一下子就能聽得出來。
“你跟艾爾克江再好好談?wù),直接就說是鎮(zhèn)長的意思,看他現(xiàn)在如何再說了!睙崂锪χf道,“我也不想再跟他談了,死犟死犟的,我看真是無法救藥了。”
“你也在這里吧!到時候我們一起談就行了。那頭犟驢,我看是拉不回來了。”賽姆提斯笑著說道,“他呀!我最清楚不過了,F(xiàn)在不是鎮(zhèn)長說話,我真是懶得再理他。如果是這樣的話,那得考慮考慮帕麗旦能不能放了。”
“賽姆提斯,你可是曾經(jīng)做過帕麗旦的后媽,有些話不能再亂說了!睙崂锪卣f道,“這話不能再跟鎮(zhèn)長說了,到時候如果鎮(zhèn)長真的不放人,我看你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!”
“話我已經(jīng)給他說過了。你不說我是她的后媽我還不生氣,你這一說我越想越生氣。那時候我跟帕麗旦阿大在一起時,她老是跟我作對,我也沒有少受她的氣,F(xiàn)地這樣,那真是自作自受。”賽姆提斯慢慢地說道,“再說,這事情又不是我的主意,那是艾爾克江想的辦法。真正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人,那是他而不是我。你知道嗎?”
熱里力江沒有說話,只是直勾勾地看著眼前的女人。
唐龍勝聽到后,好像真正地感覺到了什么。難道帕麗旦被綁架,是艾爾克江計劃的嗎?還是賽姆提斯在報復(fù),現(xiàn)在看來兩者好像都有。如果真的是這樣,唐龍勝真是不敢相信這都是真的。
“你們兩個的事情,真的不應(yīng)該把帕麗旦給牽扯進來,現(xiàn)在想起,那有什么意思嘛!只不過是讓帕麗旦多受點罪罷了,再也沒有什么!睙崂锪卣f道,“你也要往自身上找毛病,不能只看艾爾克江的不對。那這次艾爾克江這樣做,他到底是為了什么?”
“跟他的話,好像是帕麗旦發(fā)現(xiàn)了什么似的,這讓艾爾克江有些害怕。再說帕麗旦是想自己也要進去,但艾爾克江不同意,兩人就這樣對著干了起來!辟惸诽崴剐χf道,“不過看到他們兩個能干起來,我也是很開心的了!
“事情可能并沒有這么簡單吧!那怎么把鎮(zhèn)長又攪和到里面來了?”熱里力江問道,“你是不是在里面說了什么事。俊
“帕麗旦可能知道艾爾克江什么事情,非得要單獨帶李國強和唐龍勝進去,艾爾克江當(dāng)然不同意了,就給我說讓鎮(zhèn)長找人把帕麗旦給抓起來,等他從羅布泊出來后再放開。結(jié)果鎮(zhèn)長就問我,那我當(dāng)然就實話實說了,沒有想到鎮(zhèn)長真是見財眼開,非得讓艾爾克江把你們帶進去,那你想艾爾克江那頭犟驢,能答應(yīng)嗎?艾爾克江又不是不知道鎮(zhèn)長想要干什么。兩人也就這么給扛了起來,那我能再說什么!”
“賽姆提斯,你給我說實話,艾爾克江與他女兒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,用得著鎮(zhèn)長出面嗎?”熱里力江笑著說道,“你給我說說實話吧!或許這樣,我對艾爾克江就會有更深的了解,這次進羅布泊還得小心謹慎些為妙,否則我恐怕自己都出不來。再說,我從羅布泊出不來不要緊,到時候不要誤了鎮(zhèn)長的事情!”
賽姆提斯只是笑了笑,有些意味深長。她有些不愿意再搭理熱里力江,知道說多了對她自己也不好,再說她前面有鎮(zhèn)長哈爾克力江為她撐腰,那他沒有必要再跟熱里力江再說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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