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蘭芝說過后,就站在旁邊又看了看李國強,沒有再說話。她知道說的再多也沒有用,只是要看藥丸的效果了。好在他們都沒有人問起藥丸名,自己也不能給他們說。
在眾人的眼里,這兩粒藥丸是毒藥,但卻能救治人。平時,謝蘭芝要用時,都用一粒,因這次李國強的病很特殊,她才用了兩粒,藥量增加,以毒攻毒。
唐龍勝看到姥爺吃了藥丸后,好像有些痛苦的樣子。他知道這是藥丸是在起作用了。只要姥爺能站起來,那則是天大的喜事,F(xiàn)在痛苦只不過是短痛似的,不足為奇。
長痛不如短痛。
“我們走吧!”謝蘭芝從岳長河手里接過黑影,笑著說,“要死要活,只在這一個時辰了。李師兄您就慢慢地調(diào)養(yǎng)吧!等會就可以喝點水,之后您站起來慢慢地活動活動。以后最好把酒戒了吧!”
“謝謝你們了!”李國強轉(zhuǎn)頭看了看,好不容易從嘴里擠出一句話來!岸嘀x你們,辛苦了。”
“算了吧!我們辛苦不足掛齒,還是好好養(yǎng)病,準備進羅布泊吧!”謝蘭芝譏笑著說道,“不過您還再有一次機會了,第三次那我則就沒有辦法了。你還是要把酒戒了,點滴不沾才行!
“我本來就不怎么喝酒!”李國強笑了笑,說道,“年輕時想喝酒,卻沒有,現(xiàn)在有酒了,也不怎么喝。
謝蘭芝雖說是在說嬉笑之言,但她心里清楚。如果李國強不戒酒的話,這種病有可能還有第二次第三次的了。那第三次她真是不懂得再治了。
唐龍勝一聽,按謝蘭芝的說法,姥爺?shù)牟「沒有去除掉!現(xiàn)在她說的第二次是什么意思,難道就是第二次再得這種病嗎?第三次就真的再無救藥了嗎?
還是要按照謝蘭芝說的去做吧!把酒戒了再說。
唐龍勝想謝蘭芝說的是真的事情,可能是預言,并非是在杜撰。像姥爺這種體質(zhì),說不定還會再次生病的了。他知道很多事情往往就成了讖語。
“謝蘭芝,您說的話是什么意思?”玉克老人聽到后,說道,“難道李教授還有第二次,第三次嗎?”
謝蘭芝笑了笑說道,“他的這種病就是這樣,如果再保養(yǎng)不好,可能會得第二次,或者第三次。前兩次我可能還能治了,第三次可能還得另找他人了!
玉克老人好奇地看了看謝蘭芝,希望她說的話都是一個誤會,或者一句玩笑的話了。但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了。
“那如果李教授的病再次發(fā)作時,那時候你卻在哪里啊你?”玉克老人說道,“到時候我們?nèi)ツ睦镎夷惆??br>謝蘭芝又笑了,說道,“他的病是因為喝酒發(fā)生的了。只要以后不再喝酒,發(fā)病的機率很小,所以跟他在一起的人,要做好監(jiān)督!千萬不能讓他喝酒就行了。特別是唐龍勝,你要做好看好!
“看來李教授酒是喝不成了。”玉克老人笑了笑,說道,“那以后就改喝駱駝奶吧!”
其他人都笑了,唐龍勝卻沒有絲毫笑意,心里特別不爽。
他再次確定謝蘭這說的不是玩笑話,看來姥爺?shù)牟「染朴嘘P,難道玉克老人釀的酒有問題。玉克老人他自己也在喝啊!看來是一個人的體質(zhì)問題吧!
所有的人都看著謝蘭芝,而她輕輕地捋著黑影的背毛,很和諧美好的樣子。
“長河,我們起來走吧!”謝蘭芝說道,“讓師兄躺著好好歇息會吧!等會記得給他水喝!
岳長河站了起來,沒有說話,只是在李國強的肩膀上輕輕地拍了拍,又拉住他的手,緊緊地握了一下。
謝蘭芝說著又看了看站在旁邊的岳明,笑著說,“岳明,我給你說的話,你記住了嗎?”
岳明只是點頭不語,看著父母要走,有點不舍的樣子。
“媽,我記住你的話了。你一定會緊緊地跟著他的,到時候我卻照顧不了你們了!
“傻兒子。只要跟著他就好了,你就能走出來了。我最擔心的就是怕你不跟他,知道嗎?只要你能走出來,比什么都要好!
雖說謝蘭芝與岳明的對話聲音并不大,但所有的人都能聽得到。唐龍勝心里明白,那時候岳明跟他說過,他母親要讓他緊緊地跟著自己,特別是從羅布泊出來的時候。
玉克老人有些不解風情似的,看著他們卻笑了起來。“你們是在說黑話嗎?我怎么都聽不懂了!闭f完后,他竟然笑了起來。
艾爾克江一直沒有說話,只是走近看了看李國強,又走了出去。
唐龍勝看到他們都要走了,就跟著出來了。
玉克老人走在后面,磨磨蹭蹭地嘀咕道,“李教授還沒有站起來,你們就要走了。也不知道他真的能不能站起來!”
謝蘭芝只是笑了笑,沒有作聲。她抱著黑影慢慢地在前面走著,不時地回頭看看唐龍勝。她想給唐龍勝說說李國強病的情況,但還是沒有再說。
“唉,你們現(xiàn)在要走,那就走吧!如果李教授再有事的話,那還得再請你們過來了!庇窨死先苏f道,“艾爾克江,等李教授再歇息兩天,我們就進羅布泊。現(xiàn)在看來,這事真的不要再拖延了。我只是覺得再拖下去,恐怕真是夜長夢多了。至于什么時候進,你自己就定吧!到時候我們跟上就行了!
“等我把岳大夫送回去后,明天跟你商量!卑瑺柨私f道,“你要和唐龍勝把李教授看好,照顧好。進羅布泊不能沒有他!再說這兩天趁沒有進的時候,你再把你的駱駝看看,有問題的駱駝到時候我們就不要帶進去了,免得麻煩。”
“這個我已經(jīng)給巴克力江說了,到時候我們父子兩人把關!庇窨死先诵χf道,“這次我想把他帶上,等下次再進時,可能就沒有我了。”
“以后的事,誰能說不上什么情況!卑瑺柨私f道,“李教授這也不是病了嗎?鎮(zhèn)上連個好醫(yī)生都沒有,那有什么用。
說完后艾爾克江徑直往前走去,頭也不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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