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龍勝只是不想讓胡麥青再有太多的擔(dān)心,只好撒謊說自己不知道岳長河的住處。其實(shí),帕麗旦的好友亞克已經(jīng)帶他去過了,只不過是吃了閉門羹,沒有進(jìn)得去。后來自己又去找胡月仙,竟然也沒有見到。
他想可能他們兩人都是相回避自己,或者在等待著時候才出現(xiàn)在玉克老人家里。岳長河說不定一直是在等時間。他不可能不知道姥爺已經(jīng)病了的事情,只不過是在等了。
現(xiàn)在他最怕胡麥青又要外出亂找,到時候說不定沒有找到岳長河。連她自己都回不來了,是有可能的事情了。
“我已經(jīng)看得出來了,你也不想讓姥爺?shù)牟『闷饋怼!焙溓嗤蝗恢钢讫垊僬f道,“我看你就是個偽君子,在別人面前凈知道說好話,到了給姥爺治病的時候,卻待在這里不動,也不想辦法!
“麥青,我理解你的心情,F(xiàn)在無論你罵我什么都行,但我們只有再等了,F(xiàn)在我也不知道岳長河在什么地方,你讓我怎么去找!碧讫垊僬f道,“只有艾爾克江大叔有可能知道,玉克老人也不知道岳長河住的地方,不信你等會就去再問了。”
經(jīng)過唐龍勝這么一說,胡麥青突然愣住了。唐龍勝說的也有道理,自己雖說希望姥好起來,看來一下子是不可能的事情了。
她狠狠地瞪了唐龍勝一眼,徑直往屋子走了進(jìn)去。臨進(jìn)屋子時,她回頭又看了看唐龍勝,就閃進(jìn)屋子里去了。
看著胡麥青狠狠地瞪了他一眼,又鉆進(jìn)了屋子后。唐龍勝什么知都沒有說,F(xiàn)在看來,如果岳長河再不出現(xiàn),恐怕他真的會讓胡麥青和岳明罵個狗血淋頭了。
沒有辦法!為了給姥你爺治病,哪怕是誰來罵自己,也得受著了,而且還不能反駁地受著。
唐龍勝沒有進(jìn)屋子,徑直走到大院子外邊。他看到玉克老人背著一個背斗,慢慢地從駝圈里走了出來,看來他是給駱駝喂草料去了。
“玉克大叔,您喂駱駝去了嗎?”
“給它們點(diǎn)草料吃,沒有辦法。∵@些喑啞畜牲,每天都得吃東西。 庇窨死先苏f道,“你看它們不會說話,但他們心里明白著呢!誰對它們好,誰對他們不好。它們心里都記著呢!”
唐龍勝沒有再說話,只是輕輕地笑了起來。
“你說現(xiàn)在李教授的病,到現(xiàn)在了還沒有人來治,看來這個要真是太難請了!庇窨死先苏f道,“如果這個人再不來,恐怕今天晚上李教授的病會有變化,那真就麻煩了!
“可能是我沒有去請他的緣故吧!再說以前他跟姥爺兩人心不合,可能還有隔閡呢!”唐龍勝說道,“但現(xiàn)在卻又找不到人了,不知道上哪兒去了,看來明天我再去看看吧!”
“這個岳長河,我不熟悉,只是見過兩次面,但也沒有說什么話!庇窨死先苏f道,“上次他跟前謝蘭芝來時,就不怎么說話,那話倒反而讓謝蘭芝 一人說完了。世上竟然有這樣的夫婦,真的很少見!
唐龍勝也多多少少了解岳長河與謝蘭芝,本來岳長河的話就是少,不像謝蘭芝。
他正想著,突然張大了嘴巴。他突然想到能治姥爺?shù)牟,有可能不是岳長河,而是謝蘭芝。如果真是這樣的話,那姥爺更不可能讓她給醫(yī)治了。
真的有可能是她嗎?一個只會用毒的人。
唐龍勝心里暗暗叫苦,現(xiàn)在又出現(xiàn)個能治病的謝蘭芝。她的性格脾氣有些古怪,看來不是個治病的人。想到這里,他又搖了搖頭,笑了笑,喃喃地說道,“只有岳長河學(xué)過醫(yī)術(shù),也有多年的臨床經(jīng)驗(yàn),不可能是她。謝蘭芝只不過會點(diǎn)用毒的事情,看病那是不可能的了。”
用搖頭來清醒一下自己,唐龍勝心想可能是自己的壓力有些大了,總愛亂胡思亂想罷了。
“唉——,其實(shí)我不知道岳長河住在哪兒,否則我就去請他了!庇窨死先苏f道,“艾爾克江有可能知道岳長河的住處,畢竟他是沖著艾爾克江來的。他們之間肯定是有聯(lián)系的了!
唐龍勝心里很明白,卻不知道如何說才好,也就沒有吭聲。
“龍勝,你說現(xiàn)在岳長河他不來,到底是為了什么?”玉克老人又問道,“是不是他們兩人在老家有什么過節(jié)。俊
“至于有什么過節(jié),我不太清楚。但我知道他們平時根本就不相互走動。”唐龍勝說道,“在我們來之前,姥爺曾經(jīng)去過長河診所,邀請過岳長河一起來探險(xiǎn),結(jié)果被岳長河當(dāng)場拒絕,卻沒有想到在我們來勒其格鎮(zhèn)上的第二天,他們也跟著來了。”
“沒有過節(jié),也應(yīng)該來看看!”玉克老人長嘆了一聲,說道,“唉——,看來他們的矛盾很深,并非這么簡單。龍勝,這樣吧!現(xiàn)在艾爾克江不一定再過來,我們?nèi)フ艺野瑺柨私,之后再問問他岳長河住的地方,我們?nèi)プ咭惶税!?br>“大叔,岳伯伯住的地方我知道,我已經(jīng)去過了,只是沒有見到人。他新收的徒弟說他岳伯伯出去了,說讓我明天再去找就行了!碧讫垊僬f道,“我看岳伯伯有可能真的不在,但也不知道他去哪兒了!
“他住的地方你知道?”玉克老人說道,“哦,你去過沒有請到人,那我去了可能也不會起作用!
玉克老人說著,突然想到,自己的駱駝岳長河不是已經(jīng)預(yù)定了八峰駱駝,那次來說再預(yù)定多租四峰,結(jié)果自己沒有答應(yīng)。
現(xiàn)在自己如果真的去的話,只要能見到岳長河本人,說服他過來看病,也是有可能的了。如果他不來看病,自己真的生氣的話,一峰駱駝到進(jìn)修都不給他們了。
“這樣吧!你帶我去找他,我就不相信他不來。”玉克老人對唐龍勝說道,“他如果真的不來的話,那我的駱駝也不給他租了。到時候我看他拿什么進(jìn)羅布泊,不至于坐洛杰洛夫的汽車吧!那洛杰洛夫肯定是不會要他的了。”
唐龍勝笑了起來,看來玉克老人到最后也有自己的殺手锏。如果真的不給岳長河租駱駝,那岳長河肯定是進(jìn)不了羅布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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