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胡月仙,唐龍勝似乎覺得她是在給自己描繪了一個神奇東西,這東西就好像是一件剛剛從沙漠里挖出來的寶物。
修建一座博物館并不難,而修建好了,有沒有人來探訪,則是最重要的事情。如果沒有那么多的人前來,那還不如把從羅布泊深處挖出的寶物,原歸到地下,讓它們靜靜地等待昔日文明的重現(xiàn),等待有緣人揭開一個神秘的面紗。
見唐龍勝不說話,胡月仙又說,“這樣會來勒其格鎮(zhèn),來羅布泊的人會越來越多!
“來羅布泊的人越多,也不見得是一件好事。正如您所說,人的目的性很強(qiáng),有的人不可能是抱著研究的目的前來。”唐龍勝笑著說,“您真的想好了嗎?”
胡月仙心里明白唐龍勝的話,知道還有盜墓賊,或者是強(qiáng)盜前來盜寶。如果真的修建在勒其格鎮(zhèn)上,安保也是個問題。她看著唐龍勝淡淡地笑了笑。
唐龍勝再沒有說話,知道自己的想法不可能打動胡月仙。突然覺得她的設(shè)想真是不切合實際,修建博物館不是件容易的事。
在勒其格鎮(zhèn)上修建博物館,那不等于把所有的寶物集中起來讓盜墓賊一網(wǎng)打盡嗎?
“這是您最后的目的嗎?”唐龍勝問道,“您建在勒其格鎮(zhèn)上,即使有人來考察研究后,他們覺得到實地去考察更好些。這樣還會有人再進(jìn)入羅布泊,可能還會挖到更多的寶物。真的到那真?zhèn)時候,您修建博物館真的有意義嗎?放在大城市里,可能會更有意義。比如說,在您旺春樓所在的西安,應(yīng)該比勒其格鎮(zhèn)更方便!那里不但安保等措施會到位,即使發(fā)生了盜竊,隨時就可以報案。最重要的是,那里的人流量大!
“這個我想了,如果放在西安,那博物館里所展示的寶物,都失去了根,沒有了靈魂,即使有更多的人看到,也沒有什么意義。只有把它放在勒其格鎮(zhèn)上,才能讓所有寶物魂歸故里,為世人所知曉!焙孪烧f道。
唐龍勝心想修建博物館只能是以后了,就是現(xiàn)在說的再好,也有可能實現(xiàn)不了。再說她要讓他幫助白玉蘭和胡麥青,說的很誠懇,卻沒有說如何幫,只是說白玉蘭會給找他。那到那時,胡月仙她人在不在?
“前輩,修建博物館的事,只能等以后了,到時您可以再論證,相信會有一個比較合適的方案來!碧讫垊傩χf,“不過我的建議還是不要放在勒其格鎮(zhèn),可能社會效應(yīng)不是那么好!
胡月仙再沒有說話,只是靜靜地看著遠(yuǎn)方。她轉(zhuǎn)身看了看白玉蘭,對唐龍勝說。
“當(dāng)然,我想可能是您的一個設(shè)想,是有可能完成,但我只是想說把博物館修建在勒其格鎮(zhèn),還需要慎重些。”
唐龍勝本來是想說,修建博物館可能是她的夢想,話到嘴邊又改說了。他心里有些惆悵,想著別人都有夢想,而自己的夢想是什么呢?是探險?是獵奇?還是無謂地消耗著生命?一進(jìn)他想不出自己到這里來的最好的理由了。
他開始懷疑起自己來,有沒有必要來這里。或者說難道僅僅是為了愛好嗎?
“等這次從羅布泊出來后,你就先幫幫白玉蘭和胡麥青,幫時你就對她們會有更多的了解了!焙孪尚χf,“籌建博物館的事,可能我不能參與了,等以后你們再去修建吧!好了,再不說玩物館的事了,至于建在哪兒,以后再說吧!或許,這是一件不切合實際的事情,不那么靠譜!
唐龍勝沒有再發(fā)表意見,說多了可能招人煩。再說胡月仙已經(jīng)把博物館的事等以后再考慮了,自己現(xiàn)在也沒有必要再說什么了。但他突然想起,胡月仙為什么要提籌建博物館的事,而且還是針對羅布泊樓蘭,看來專門是為羅布泊樓蘭待建。
修建了博物館,就要展出寶物。如果真要展出,肯定得有一定的數(shù)量,達(dá)到一個博物館的規(guī)模,那么多的寶物到底從可而來,都是從羅布泊里挖出來嗎?
如果真的把真達(dá)地下王宮里的寶物挖出來,當(dāng)然也夠修建玩物館的了,何況羅布泊這么大,到底有多少東西,可能真是數(shù)不清楚了。
難道她手里有寶物,或者說有很多的寶物。
上次,佐騰說有兩件寶物要送給艾爾克江,當(dāng)小皮箱打開后,竟然是寫著佐騰名字的兩塊石頭。艾爾克江被耍后氣得差點把無辜的佐騰給暴打一頓。這事與胡月仙有關(guān)系,他們都住在玫瑰莊園,他們是合伙人,畢竟她了解佐騰。
看來,佐騰皮箱里的兩塊寶物,肯定被她拿了。說不定還有很多的寶物,跟玉克老人和艾爾克江家里的暗道一樣,也藏了不少寶物。
唐龍勝想到這里,心里清楚了。這一切都是胡月仙的計謀。白玉蘭和萬杰只不過是她的幫手,火車上萬杰偷了姥爺小皮箱,還不是讓黑衣人給奪了回來。
說起胡麥青,唐龍勝覺得胡月仙是在利用,還是通過胡麥青走近姥爺。
唐龍勝偏頭看著她,心里頓時有了狐疑,看來白玉蘭和胡麥青真的有事,否則胡月仙不會對自己這么說,總想著讓他來幫助。那胡月仙到底是想讓他幫她們什么呢?現(xiàn)在看來,自己真的對她們了解的不夠。
胡麥青總是往玫瑰莊園跑,他心里很明白,只是沒有給姥爺說白,F(xiàn)在初步可以推斷胡麥青極有可能就是胡月仙與姥爺?shù)呐畠骸_@次回去,他不知道如何與胡麥青相處了。
“前輩,有件事我沒有想明白。不知當(dāng)問不當(dāng)問?”
胡月仙看著他笑了,說,“唐龍勝,你有什么不能問的呢!說吧!只要我知道,那就說給你聽。”
“我是想明白現(xiàn)在的七重門,到底都有哪些人?我姥爺,您,岳長河夫婦,聽說又有個叫龍科的人,到底誰是?誰不是?再說七重門又有什么特點?”
胡月仙沒有想到唐龍勝會這樣問,一時卻不知如何說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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