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龍勝真是沒有想到克里木江到玉克這里來,竟然是為了查找被姥爺收拾了的俄國人,同時還要玉克人手里的寶物。
這兩件事都是進學重要的,每件都關系到姥爺和寶物。
俄國人是姥爺在解救艾爾克江他們才出手,至于那些當時被迷暈的俄國人,最后究竟去哪兒了,自己也說不清楚。玉克老人說他們回家了,他覺得是俄國人已經死了,可能是被艾爾克江給弄死了。現(xiàn)在沒有證據(jù),他不敢下結論。
至于要出貨的事,他看到玉克老人好像不感興趣,沒有拿克里木江的定金。說明他不會輕易賣給克里木江。畢竟要把羅布泊的寶物賣掉,那是要承擔風險的了。
如果把他手里的寶物全都賣掉,那么真是太多了。他家的暗道里自己進去過,還偷偷地拿了骷髏戒指。想到這里,他突然想到了漆火戒魔。
唐龍勝輕輕地呼喚了一聲漆火戒魔。漆火立即現(xiàn)身,他笑著說。
“主人,我正在睡覺,就聽到了您的呼喚,看來你是遇到事了。”
“你給我說說,玉克老人家暗道里的寶物多不多?再就是艾爾克江最后把那些曾經威脅他家里的俄國人怎么樣了?”唐龍勝壓低聲音,問道,“你能不能給我說?”
“當然可以說了,主人。”漆火笑著說,“玉克家里的寶物,主要在兩個地方,一個就是在屋里暗道里,一個主要在后院的地窖里,總共有五百八十八件。一件不多,一件也不少。再就是那六個俄國人,已經被艾爾克江埋到勒其格鎮(zhèn)西北的戈壁灘里了。但主人要留心!那群俄國人會可能會報復,你們必須要留神!
漆火說時,唐龍勝好像能看到似的,順著漆火說的話一直走。他看到了暗道里的寶物,又看到了地窖里的寶物。一件件像是在展覽,又好像是在眼前晃動著。說到俄國人時,他似乎看到了在戈壁灘上現(xiàn)個人趕著個牛車,拉著六具尸體,再把他們慢慢地埋進沙土里。
唐龍勝看時,好像自己是在看樓蘭圖冊那樣,畫面一幀幀在眼前閃過。
看完后,漆火笑著說,“主人,這才是真相。但您現(xiàn)在不可說出來,或者以后也不能說出來。其實這就是人的命運,跟我一樣,都會成為過去。”
唐龍勝心里的點惆悵,不安地說,“你趕快走吧!我知道了。”
“主人,他們看不見我,只有您能看到我,能聽到我說的話。”漆火笑著說,“其他人不會聽到我的話,看到我的人。”
漆火戒魔走了,唐龍勝繼續(xù)看著駝圈里的兩個人,F(xiàn)在,他已經知道了他們的勾當,玉克老人看來還沒有把那些寶物要倒賣掉,雖說有想法,還沒有成為現(xiàn)實。
倒是克里木江,看著玉克老人說話,倒是沒有聽懂那些俄國人的去向。他是想讓玉克直接說白,但是始終沒有。自己想把定金給他,也沒收下。他心里倒是在嘀咕,更是不放心了。
“玉克老大哥,你說話總是很虛幻,總要讓人去揣摩。不知怎么的,你給我的感覺沒有把話說實!笨死锬窘χf,“我不知道你說的俄國人,究竟出了什么事,也沒有個過程,只是說他們回老家了。誰知道他們那個能凍死的西北利亞究竟是個怎么回事,這不是我們應該關心的問題。”
玉克笑了笑,反諷道,“說你很聰明,我看比熊還要笨。你慢慢想吧!”說著他起身要向駝圈外走來,走了兩步卻背著手又站定了。
克里木江忽地坐起來,站著無辜地看著他,心里好像藏了很多委屈,卻不知道再應該說些什么了。
“聰明并不是件好事。很多時候,人有些糊涂比什么都要好。”玉克突然說道,話好像是說給克里木江聽。
克里木江心有不甘,他知道玉克老人知道許多事,就是不愿意跟他講實話。有時,他真想把玉克老人的嘴給撬開,讓他吐幾句真心實意的話來。
“你也不收定金,我怕等洛杰洛夫斯基來了,你再不賣東西,到那時我不好說話啊!難道你就眼睜睜地看著我被那個家伙給剁了嗎?”克里木江好像哭喪著臉說,“其實,我心里也怕,到時候他會傷害你和我。他馬上要來了!
玉克轉身要走的人,又回頭笑了笑,再也沒有說話,徑直往駝圈外走來?死锬窘馗谒竺。
“玉克老大哥,我們在這里說的話,你千萬不可告訴外人,甚至連巴克力江都不要說,省得我們真的碰到麻煩!笨死锬窘f道,“這也是我們的秘密,不可泄漏!
他們在駝圈里談論秘密,卻沒有想到讓唐龍勝全都聽到了。
唐龍勝慢慢地溜走了,F(xiàn)在看來,也沒有什么再重要的事了。他已經感覺到,克里木已經把所有的事都說完了。否則,他們是不會從駝圈里出來。
這么重要的事情,唐龍勝覺得現(xiàn)要就要回去,給姥爺說清楚,免得姥爺?shù)扔辛耸虑闀r,再著急應對。
黑衣老大暫時就不找了,再就他不知道要到哪兒去找。黑衣人居無定所,總是出現(xiàn)在不該出現(xiàn)的時間和不該出現(xiàn)的地點。
有時,你需要他時,就是不見人,等你不需要他了。他就在你眼前晃悠著,同時還時不時地讓你神經繃緊,生怕他傷害了你。
這幾天,他心里一直有著黑衣人的影子,生怕他們突然出現(xiàn),再莫名其妙地大打殺戒。其實,到現(xiàn)在他表面上看黑衣人是為了寶藏而來,但他覺得黑衣人好像也在拯救寶藏,究竟是不是守護者,真是沒有直接顯露出來。
唐龍勝迅速離開玉克家,大老遠就看到玉克老人在叫克里木江進屋子里去喝酒。
“克里木江,跟我回屋子去喝杯酒。”玉克笑著說,“不管什么問題,我們都是老朋友了,喝一杯是沒有問題的吧!”
克里木江看著玉克,站著不動?磥硭窍肴ズ染疲是想回去,正在舉棋不定。
玉克老人好像有點為耐煩了,轉身就要往回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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