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種異?裨甑臍庀浩冗^來,讓謝安彤有種幾乎快要窒息的感覺。
她不太清楚,自己到底說了什么,觸發(fā)了對方心里的什么劇情,讓對方的氣勢突然又變得強橫起來。
說來也怪,傲慢這個面具,即使是經(jīng)過了這種強烈的戰(zhàn)斗,也沒有絲毫狼狽以及戰(zhàn)損感,高高在上的感覺幾乎沒變過。
謝安彤腦子有點亂,也是沒太想明白,對方說的話是什么意思。
“額,代價這種東西,好像也不能是這么理解的吧......”
“有些時候,代價或許不是人自己可以說了算的事情。”
“比如有的時候為了得到力量,情感的喪失,自己身邊看重東西的遠離什么的......”
說著說著,她的聲音逐漸變輕消失,就像她曾經(jīng)發(fā)現(xiàn)的那樣,她好像也一直沒有真的了解過眼前的人。
或許,他從來都并不在乎這些。
那些羈絆著自己,讓自己迷亂的東西,或許在人家那里,根本就也不叫問題。
“額,好吧,或許只是我沒能做到你那么堅定!
陸策的氣勢漸漸的平復(fù)了下來,不讓自己的情緒過于跟著傲慢的感覺走。
看了謝安彤一眼,沒有再在這個話題上多說什么。
“如果你覺得自己的重要性超過其他的一切,就不會覺得為任何事情犧牲自己是值得的!
“另外,你擔心的事情應(yīng)該是不會發(fā)生,不用想太多。”
“嗯?”謝安彤有些疑惑,聯(lián)姻這種事情,你怎么還知道發(fā)不發(fā)生了?
“因為,他們看到了這個游戲。”陸策平靜的說道,話語中還是帶著傲慢的調(diào)子。
“要是沒看,就給他們看看!
“我不知道你說的家族是誰,但他們要是知道死活,應(yīng)該不會為難你。”
謝安彤精神有點恍惚,半天才反應(yīng)過來對方說話的意思是什么。
這是,允許自己借用他的名號了是嗎?
十幾秒的時間中,她深深的看著那個金色的面具,笑著開口說道:
“這算是,‘罪’的庇護承諾嗎?”
“算!标懖唛_口道,隨后一拍自己的胸口,緩緩的從中抽出一根暗金色的長針——死神之門。
“就當是,借你東西的利息了!
說著,將手中的長針緩緩的遞送了過去。
但謝安彤并沒有接過來,她眼前屬于全知之眼的藍色玻片上,數(shù)據(jù)流高速的流轉(zhuǎn)著。
是啊,這是“罪”的幫助。
不是陸策的幫助。
她看著眼前送到眼前的地獄之門,眼神晃動了許久,還是笑著抬頭。
“謝謝...要是他說這話就好了。”
“誰?”
“不...其實,我也沒有那么軟弱吧,我也在反抗!敝x安彤說著,似乎像是進入了回憶。
“還記得我們第一次的游戲,那時候你對我的判斷,那時候還吵了起來!
陸策面具下的表情稍稍皺眉,就是那一次謝安彤在“罪”的面前無意中說過,自己有喜歡的人。
當時,貌似很不愉快的樣子。
“現(xiàn)在看來,說不定......你說的也沒錯!
“或許,我那時候真的只是無趣,又或者...是想給自己一個反抗的理由吧!
陸策:......
他不太明白,這個時候和自己說這些......
“不過還是很感謝傲慢大人,愿意陪一個弱者說這些兒女情長的東西吧。”
“死神之門送你了,我用不上。”
“再見!”
謝安彤說完之后,禮貌的揮下手,便是直接消失在了原地,退出了游戲,進入結(jié)算。
本來,三個小時的獨處時間,她還想要多聊些什么的。
但是現(xiàn)在,她感覺自己的情緒明顯過于的洶涌,也不知道是不是藥效徹底過來,還是陸策剛才那句話破防的程度太高。